有打噴嚏的慾望。
她知道不是因為受涼。
洗完澡杜莫忘換衣服,虞萌俯趴在溼漉漉的長椅上打電話,他用毛巾裹著頭髮高高地堆在頭上,像阿拉伯貴族。赤裸的潔白胴體一覽無遺,一滴璀璨水珠從後頸滑落,從纖細凸起的蝴蝶骨,再到弦月般弧度優美的腰線,最後停在內凹的腰窩裡。
挺翹結實的臀部被浴巾蓋住,隔著布料勾勒出飽滿的弧度,修長的雙腿互相交叉在身後有一下沒一下地前後搖晃,那顆水珠也跟著在後腰凹陷裡搖曳,折射出七彩的光輝。肌膚被熱氣燻出豔豔的櫻紅,若盛了杯甜蜜瀲灩的桃花甜酒。
“……對,待會兒派人過來把淋浴間的長椅都搬走,再送一批新的來……嗯,進門的第一張椅子放進我的房間裡,我留下了記號。”虞萌用肩膀夾著電話,拿著指甲刀在椅子面上刻畫圖案。
杜莫忘將他身上的浴巾往上拉了拉,怕他感冒。虞萌還在通話,手上不停,朝著杜莫忘側過臉,撅起嘴巴,眼睛斜斜地盯著椅面,並未看她。
杜莫忘俯下身在虞萌櫻粉色的嘟嘟唇上親了一下,虞萌這才擺正頭,簡單地交代了兩句,結束通話電話。
“怎麼要把椅子搬走?”杜莫忘問。
虞萌刻完最後一筆,抬起頭對她嬌嗔:“不然呢?我是在這張椅子上破的處,我要珍藏一輩子!”
杜莫忘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