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查人士獲釋 警方強調案件仍在調查”等等……
牆上的各式字型像是浮在空中般,在麥哲夫眼前如墨汁滴進水中,慢慢化散,青年眼皮漸漸變重……
夢,又是那個夢境,仍是那樣的情節,金屬板和水泥塊仍舊照樣落下,父母仍然被壓在底下,自己也是如過往般無力。
不,這一次不同,麥哲夫的雙臂剎那間有了力氣,輕而易舉的移開那堆重物。
成功了嗎?移開瓦礫,救出父母……等等,那是什麼?那不是被壓著的父母,而是……無數女性的身體,不,不少身體頭身分家,肌膚是異常的白色,是屍體。
倏地所有屍體突然瞪開了雙目,眼睛看著麥哲夫,嘴巴也同時發出痛苦的泣號。
“不……不要……”他想慘叫,卻發現發出的是殘忍和快樂的笑聲,是泰特的笑聲。
不……不要啊!麥哲夫發出如遭閹割的慘嚎,從床上滾到地上,身子蜷曲成嬰兒狀,雙手抱頭,再猛烈撞往地上。好……好痛……我的頭……要爆了!
“老天!親愛的,你怎麼了?”傳來大門開啟的聲音,然後是吧噠吧噠的腳步聲,再然後是蕗馝惶急的聲音。
“嗄嗄嗄……”痛楚逐漸消退,麥哲夫繃緊的肌肉緩下來,他又喘了幾口氣,道:“我只是……只是做了噩夢而已,別擔心。”
“但……”
“我說我沒事!”
時近黃昏,心神不寧的銀凌海獨自待在陽臺上,心中盡是今天發生的那宗兇案。
男死者叫泰特·迪巴,報稱身分是推銷員,最近才搬來哥特市。警方在詳細搜尋他的家後,找到大量用家用攝影機拍的錄影帶,上面清楚紀錄了他以往對女性的惡行,於是很多失蹤案都迎刃而解。
問題是,誰殺了這名“兇手”?
銀凌海的養母,也是市內首席法醫康薇爾表示,死者身上的傷痕是由如短劍般的雙刃利器造成的,而直接死因,是於短時間內大量失血,心臟休克而死。
“死者脖子右側近總頸動脈處,有兩個呈類圓形的咬痕,上面及附近的頸部面板還找到一些唾液,可能是某種野獸或是戴上某種特別牙套的人造的。”康薇爾這樣告訴他:“可能是某種不名的東西咬了死者,而且把他的血液抽出。”
生還的女子在醫院甦醒過來,但只說是在幫助一個受傷的男人時,突然昏了過去的,其餘什麼也不記得。
足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