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廁所,都是讓人覺得很不舒服的地方,倘若是還出過什麼意外,那好事者就更加變本加厲,故事套著故事,老生們總是喜歡用這些來嚇唬新來的同學,看著他們唯唯諾諾略有發抖的樣子不免總是心中暗爽,不為什麼,只是因為自己進校也是如此這般,就如同切掉尾巴的猴子,以後每次進籠的新猴子總會被以前的猴子集體按住,切掉尾巴。
黎正的離開讓紀顏的性格似乎變得低沉了許多,唯有李多在的時候尚能看見他的幾絲笑臉,大多數時候他都站在窗邊一個人抽著悶煙,實在不願意看他這樣,正好報社和其他幾家雜誌社打算在某大學舉辦一個書報展覽,那學校正是紀顏曾經就讀過的醫學院,我於是熱情地邀請他同去,開始他並不答應,不過經不住我的再三糾纏,我以幫忙的藉口終於說動他了。
畢業後的人多去學校走走,看看那些熱情充滿朝氣的學生,總能找到幾縷自己當年的影子,人自然也會年輕起來。
和別的學校不同,醫學院的學生似乎臉上總帶著與實際年齡不符合的睿智和平穩,也難怪,做醫生的自然是需要細緻和嚴謹,來不得半點馬虎,久而久之,自然有些許呆板,當然,也不絕對,比如眼前為我們帶路的這個男生,就非常的活躍。
“您知道麼,我剛進大學的時候從接我入校的老生那裡聽得一個故事,非常嚇人呢,不過想必只是傳說而已。”這個叫華月風的高個男孩子帶著一點江南口音的好聽普通話向我們介紹道。
紀顏笑了笑,難道他也聽說過?華月風並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大他幾年的校友。剛開始紀顏見到華月風的時候就略微呆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又恢復常態,接著笑著說猛的看見他們還真能找到自己以前的感覺。
“說說看,那是什麼故事?”我好奇地問道。
“是這樣的,”華月風清了清嗓子,極具表演性質的誇張的說了起來。
“在這所大學裡,在我們的主宿舍樓裡,每層都鋪了一層地毯,除了第四層,每層都是經常換洗,而且都是灰黃色的,只有第四層是紅色的,甚至下雨或者偶爾有人把水潑灑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