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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的,或者是貝諾的,她一直都小心翼翼地保留著自己的心,就是怕自己會陷入。為何會害怕,她曾經去看過心理醫生,他們都告訴她,也許是以前有過傷害,叫她潛意識裡排斥感情。

一個女人在國外三十歲都不談戀愛,這個就是不正常。沒有男人,他們都會懷疑她是女同,但是她不是。只是不想受到傷害,只是害怕某些東西而已。

摸了摸手上的傷疤,這個是唐妮在緊張或者是害怕的時候,潛意識裡會做的事情。她不能看安澤西的眼睛,只是乖乖地坐在了沙發上。。

安澤西唇角有一抹苦笑,多少年過去了,他心中的痛何時比她少過。她經歷的,也是他經歷的,可是為何放歌不能夠再堅強點。如果真的那麼痛,他真的希望所有的痛苦都由他來揹負,只求她在他的身邊笑而已。這麼簡單的要求,也會那麼的困難嗎?

攥著手中的衣服,牧澤西的手指不由的縮了縮。

“我的妻子嫁給我,並不是自己願意的,她不過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以為是一見鍾情愛上我。也許我們的愛情,就是別人說的一眼定終身。嫁給我,並沒有任何好處,畢竟我並不是一個會愛人的人。生活在爾虞我詐的家庭中,職場上的一切都令我倍加小心。在生活中,我也是小心翼翼地保管著我的感情。我以為自己不會愛上任何一個女人,也想過自己一生都會那麼過了。只是那個女人,總是令我貪戀幾分。我將她當成家裡的擺設,甚至是可有可無的暖床工具,也就是這樣,當有女人送上門,而且還不錯的時候我也不會拒絕。也許別人說我出軌,也許別人會說我花心風流,但是我並不覺得愛過誰,不過是各取所需的遊戲罷了。我一直都是這麼看待女人,也是一直這麼看待她。也可以說我恨過她,如果她不嫁給我,而且還用我最不喜歡的陰謀嫁給我,我也許不會那麼的痛恨她。如果別人指婚,我想我會欣然的接受,即使做不到忠誠,也至少不會做出傷她的事情來。”現是一事。

這席話,唐妮稍微的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安澤西,發現銀色的髮絲下,那雙幽深的眼睛裡有一點點淡淡的笑。那笑容是不經意的,似乎是苦澀的,如同是黃連一樣令她感到有點厭煩。

“我的妻子,她家庭只是一個暴發戶,並沒有多少錢。嫁給我,他們也許是最為佔便宜的。我平時即使不會太過多的縱容他們,但是至少還是會給他們一些好處,畢竟在人前她是我妻子的孃家。面子上的事情,對於我們這些商人來說就如同是影星們的臉一樣,一定要做的好看點,免得惹來閒話。不過真正的變化發生在三年後,我們結婚三年,並沒有孩子。不是因為她不能生,也不是因為我有問題,而是我不想她生我的孩子。每次歡0愛過後,我必然會叫人送一碗有避孕的藥物給她。她真的很好哄騙,以為別人的關愛是暖心的,卻不知道暖心中藏著毒藥。她喜歡孩子,我知道,只是我不屑於她生的孩子,或者說我不屑於有一個孩子。我恨著自己的家庭,恨著自己的父親,有時候甚至恨著這樣的自己。沒有別的,因為我是我父親強0jian了我的母親生下來的。我的妹妹薇薇,到了死我們都沒有見到她一面。而我的父親,則是欺騙了我十幾年,他告訴我一定會告訴我妹妹的下落。即使我懷疑過,但是我還是相信了他的話。我的生命,活著就是為了復仇,如同是一隻見不得光的地鼠,只有黑暗中才能夠生活。”

安澤西的話刺痛了唐妮的心,他的話語中並沒有給自己太好的評價,甚至是痛恨自己的黑暗。人人都願意將美好的呈現給世人,可是他呈現出來的卻是一片黑。這片黑暗,也許就是將自己的弱點和不見的人的東西暴露在陽光中。如果有男人這麼說,將他的痛和黑暗都告訴一個女人,勢必要極大的信任。

“一個雨夜,我給了她最為致命的一刀。她對我的愛,在那夜以後就再也不曾敢表現出來,甚至也再不是以前的她了。”安澤西看了一眼唐妮,發現她的手無意識地放在自己傷痕的左手上,似乎不安的痛苦中。只是這個動作,安澤西就確定她一定是知道的,知道某些她潛意識裡隱藏的東西。

“我將她作為一樁交易的附屬品送給了別的男人。”這件事安澤西說的極為的苦澀,甚至是有點厭惡自己,那樣的事情,現在想想自己似乎做的最為不能夠令他自己原諒自己。

唐妮看著安澤西,有點驚訝,但是驚訝的眼睛裡還有點苦澀,只是這抹苦澀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看見的是他的自責和自我厭惡,那雙深眸中是對自己的痛恨。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站在窗邊等她,她回來的時候一身溼透,我才隱約的察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