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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荒郊野外。

臉上一陣涼意,小唯慢慢甦醒,環視四周後,她默然無語。

果然,不是破廟就是破屋。也真難為了作者能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建造一間破房子。

摸一摸臉,溼的。

妹的,希望這噴在她臉上的水裡不要夾雜太多的口水,她有潔癖。

“你不害怕嗎?”

黑衣人的聲音又粗又啞,很顯然是吃了某種藥變聲了。只是她奇怪的是,受害人又不認識他,且他辦完事都是直接把人殺了,為何還要變聲?

腦海裡驀地閃過一個念頭,除非這人她認識!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就算她認識此人,他也沒必要變聲,只要殺人滅口便即可,何苦這麼麻煩?還是說,這人並不打算殺了她?

“我害怕,你放了我吧。”她很識時務的。

“呵呵。”黑衣人笑了笑:“你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聽聞此話,小唯可以肯定她一定認識此人,最起碼這人一定是認識她的。

老天,不會又是凌夕晚留下的債吧?

黑衣人道:“其實我本來也沒有想抓你的,在傅聞君與凌辰的眼皮子底下,想抓你,可比登天。”他笑了笑:“可誰教他們給了我機會呢。”

小唯也不怕,坐直身子問道:“你是誰?”

“我就是你們口中的風流子。”

果然,她心裡心裡沉了沉。

“前段時間,我在這裡被一個青樓裡的姐妹重創。我逃走後便回了皇城休養,卻意外得知你們要來這裡為莫莊主賀壽。南方都是傅聞君的勢力,我無法接近你。可北方就不同了,總有他疏忽的時候。”他似是很有興致,且絲毫不想隱藏自己:“我便一路跟隨你們來了這裡。可傅聞君何等精明之人,會被他發現有人跟蹤一點也不奇怪。然他只知有人跟蹤,卻不知那人是誰。於是他就拿你做誘餌,讓你們其中一位透露你是女兒身的一事。之後我發現王緘回了般若鎮,我雖不明就裡,但傅聞君此人,對付他豈可掉以輕心。於是我就長了個心眼,那便是從不相信王緘是真的回了般若鎮。說不定傅聞君遣他回般若鎮是假,讓他隱在暗處調查是誰在跟蹤你們才是真。”

“你到底想說什麼?”知道傅聞君在利用她是一回事,可就這麼被人明明白白的挑明瞭,任誰都會不悅。心口隱隱似被針紮了般,不是很痛,但也絕不舒服。

或許打從傅聞君建議帶她一同出門時就是一個開始。

黑衣人道:“就在剛才,我總算是贏了他一次。王緘果真未回般若鎮,而是在暗處跟我玩起了捉迷藏。那麼,我的一舉一動也就都暴露在了傅聞君的眼皮子底下。換句話說,我今晚的行動,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可他非但未加組織反而還任由事態的發生,就只為抓住我。”他笑笑,嘲諷道:“凌夕晚,你喜歡的男人如此置你的安危於不顧,你不寒心嗎?”

小唯不急不躁,淡淡道:“那是我自己的事。而你是誰?聽你的話,你與傅聞君以及我,似乎很熟悉?”既然都被當成魚餌了,怎樣也不能白當了,一定要弄清楚這人是誰。

黑衣人笑道:“我說的如此清楚,你還未猜出我是誰嗎?”他很是閒情,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會被人追上。

小唯在心裡一陣唾罵,她只是一個才穿來不久的魂魄,根本就沒認識幾個人,她當然猜不出有誰跟傅聞君有過節了。

想了想,唯一記得的也就是那個叫劉吉的男人了。

夜風呼嘯,月亮漸漸被遮住,空曠的荒郊野外只憑著殘留的月色可見有幾人手舉著火把站在荒無人煙的曠野上,

“對不起,爺,屬下跟丟了。”王緘垂首跪在地上。

凌辰見王緘很意外:“王緘,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回去了嗎?還有,你說的跟丟了是什麼意思?”

王緘欲言又止。

心裡猛地一沉,有一種不好預感,凌辰寒著一張臉,怒道:“傅聞君,你倒是說句話!”

傅聞君只覺得渾身似被寒冰罩頂般內心一陣寒意上湧,整顆心都涼了下來。

即便在當年得知自己的使命與被迫接受君幻愛上他人也不及此刻的十分之一!

千算萬算,沒有料到王緘會跟丟了!

“分頭找!”

此刻如果再給他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倘若他知道王緘會跟丟了人,那麼,他還會不會這麼做?

後來,他無數次的這麼問自己。她也曾問過他,只問過一次。她曾認真的等他的回答,可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