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擰著柳葉眉談談搖頭,卻仍是不解。
慕容壓低聲音對二人說:“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哼哼,等著看好戲吧。”
唐月忽然想起什麼事,“這次的比武”
獨孤憤然道:“還比個屁啊,那小東西原本就是這次行動的總策劃,奶奶的,連老子的女兒都算計在內,真他媽夠狠的!”
慕容驚濤嚴肅得點點頭:“翀天兄說得很是,這小子所作所為正是要置蕭家於死地,我們暫且按兵不動,且看他們鷸蚌相爭,我們好坐收漁翁之利。”
“哼,他再不把我女兒還回來,老子就把圖紙的事捅給蕭倬凡,看不打得他滿臉開花。”想到莫如捱得那一巴掌,獨孤又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你別猴急得往外捅,反而壞了大事,我們靜觀其變吧;再說了,你女兒在人家那兒多住幾天能吃什麼虧,說不定給你帶回個“天下第一”的女婿,你就偷著樂吧。”慕容擲榆道。
“哈哈哈”獨孤翀天突然朗聲大笑,引得一干人好奇得轉過頭,唐月忙扯了他一把,瞪了獨孤一眼,“輕點,你就經不住慕容那小子花言巧語,至於得意成這樣嗎?”
天空漸漸下開了雨,武林大會中的人陸陸續續散去,一場驚心動魄的比武竟是草草收場、無果而終,但從此武林記住一個人,面冷手辣的白衣少年,未名山莊莊主。
蕭倬凡一路拉著蕭彤噓寒問暖,又喚過了南宮明和丁義等人,大家多年後再度重逢,一陣唏噓感概。
“老弟啊,你怎麼這麼衝動!”南宮明埋怨道:“這麼大的孩子了,你怎麼能當著全武林和他的下屬打他呢,讓他的臉往哪放,小心他懷恨在心。”
“哼,他敢。”蕭倬凡面沉似水。
“二叔,您可別怪莫如弟弟,一命償一命,這是武林規矩,誰讓那和尚先打死了林家掌門的。”
“嗯,你自己那檔官司還沒結案呢還敢管他的事,等會二叔一併給你們哥倆撣撣土,接接風。” 嚇得蕭彤一吐舌頭,再不敢支聲。
“老爺,咱家少爺還真是露臉啊,這武功也太高了,我看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