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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想用攝像機將於岸打他時候的情形拍下來,因為當他告訴江邢直接被於岸一頓飽揍的時候,江邢竟然不相信,還說是不是他阮襲晨喝高了被別的人揍了。好像在他印象裡,那個斯文的於岸根本不會動手打人,何況物件是牛高馬大的阮襲晨?
米萱在一旁為他們泡茶,聽見阮襲晨的話,手上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不過很快調整過來,沒敢讓這兩個男人看出任何端倪。她猜測,於岸打阮襲晨並不是他的幻覺,多半還是因為菀絲。
她試探地問阮襲晨:“那你跟於岸說了些什麼,他又為什麼要打你?”
“我什麼都沒說啊!就約他出來喝酒,然後轉達你想找柳成煙做伴娘的訊息,他也和悅地答應等柳成煙出差回來就幫忙轉告的。後來他說晚上還有應酬,就先走了。”阮襲晨猛灌一口茶,頭腦比沒喝酒前還清醒,講起經過來有條不紊,“我就接著在酒吧喝酒啊!誰知道他走了大約半小時後又瘋子一樣逆襲回來,一來就將我打個半死……你問我為什麼,我還想問為什麼呢!”
江邢與米萱面面相覷,兩人不動聲色地交換了個眼神,再也不打算再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
阮襲晨擦拭了一下嘴角的傷口,扯痛地嘶嘶吸氣,然後悶悶地說:“還好我也將他打得不輕,不然我還真不甘心!”
江邢與米萱都勸他早點回去休息,阮襲晨只好形單影隻地又回到自己的公寓。他起身隱約知道於岸為什麼打他的,無非是因為那個小女人嘛!他在自己公寓的陽臺上狠狠踢了一腳那架礙眼的鞦韆,目光陰鬱,要不是老太婆的事情,現在哪裡輪得到他於岸這樣為她跋扈為她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