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外。松下帶了兩個跟班放哨的,不出聲息地被萬抗放倒。
範三取代了成了放哨位置,萬抗踹門進去,胖子跟進去做翻譯。房內有六個渾身光滑的女人,松本遨遊其中。
面對一群變態的傢伙,萬抗咬著牙根躥上去,連連出腳。六個光女人慘叫連連,全被踹飛暈死過去。
這個動靜不足為奇,以前松下搞群事時經常折磨的她們鬼叫,所以沒有人當回事。
松下嚇壞了,他沒見過如此殘忍的傢伙,噼裡啪啦一頓飛腳竟然把六個渾身不掛半絲的女人全都踢得暈死過去。
“你是誰!”松下跌坐在地墊上,不斷後縮。
“我只問你一遍,齊輝在哪裡。”萬抗冷笑道,“否則我會像割齊輝手指頭那樣,割下你的卵蛋!”萬抗說著,拔出牙骨刀。
松下知道齊輝的小手指被人割掉,竟然就是面前毫無憐惜之心的傢伙,而且,奇異的牙骨刀對他來說又是個驚嚇,松下腦袋糊了起來,意志崩潰。
“我不知道齊輝在哪裡。”松下抖抖地回答。
萬抗也不說話,過去抬腳踩在松下小腹上,“把你那二兩給割下來,看你說不說!”
“我是真不知道!”松下怪叫起來,“齊輝有好幾個處住所,來回更換,毫無規律,我也摸不透。”
“那你把齊輝那幾個住所說出來就行。”萬抗道,“松下,你要是敢耍滑頭,我肯定會把你老二割下來,放到你嘴裡!”
松下不敢不說,而且他還告訴萬抗,齊輝過兩天就要離開松本。
地方不算大的松本市,找幾處住所花不了多長時間。萬抗讓範三和胖子把松下帶著,押進麵包車,一起上路。
最後,在郊區一處別墅發現了齊輝。
“你打電話給齊輝,說出了大事,溫泉會所淹死了兩個醉漢,現在有人鬧事,警察來了作用不大,需要支援幾個好手,否則場子被砸掉,損失就大了。”萬抗道,“松下,你可是說過,齊輝身邊只有四個保鏢。”
“是四個。”松下道,“還都有槍。”
“行,我估計齊輝起碼會讓兩個保鏢過去支場子。”萬抗道,“兩個人就好對付了。”
事情很出乎意料的順,齊輝聽說後,讓四個保鏢都趕了去。齊輝是大意了,一方面一直以來也沒遇到什麼意外,另一方面已經決定過兩天就離開,有些麻痺大意。
範三爬在樹上看到四個保鏢鑽進車裡駛出別墅,趕忙下來打了個電話,已經守候在路口的一輛工程車慢慢啟動。
齊輝四個保鏢乘坐的轎車在超車時,被工程車逼到了路溝裡,翻了車。隨後工程車上幾個人下來,把四個撞得暈暈乎乎的傢伙拉出車外捆起來。
這邊萬抗是輕鬆了,別墅院裡的看門狗沒有屁用,一棍子就打得縮著尾巴躲起來。
齊輝在屋裡聽到狗的哀叫大叫不好,但想跑已經來不及了。
“好啊,齊輝,躲得真好。”萬抗笑道,“讓我找得真辛苦,不過付出沒有白費,最後還是讓我給找到了。”
齊輝擦著額頭上的汗,“給你,說給你的肯定給你。”
“看來你已經感覺到手指的重要性了。”萬抗呵呵一笑,“那明天咱們就去東京,我得看著你把手續給辦了。”
“行!”齊輝道,“我認栽。”
萬抗一點都不含糊,瞪起眼做事,當晚就帶齊輝坐車朝東京趕去。齊輝沒機會與外界取得任何聯絡,他說認栽是真心話,如果再不認栽,恐怕又會被切掉兩根手指,確切地說應該是四根,萬抗說過,第二次見到要加倍。
次日上午,汽車到達原宿,已顯衰敗的服裝大賣場對齊輝似乎是一個嘲諷。
“齊輝,你看你,多好的一個服裝大賣場被你搞成這樣,早點轉給我不就沒這種慘狀了嘛。”萬抗笑道,“上午辦大賣場手續,下午辦中餐樓,如果辦不成,脫一天就切你一根手指。”
“欸喲,怎麼能這麼定規矩,有些事我也做不了主。”齊輝苦惱道,“正常程式耽誤了,我就是急得冒泡也是乾著急啊。”
“是不是你的原因我能看得出來。”萬抗道,“當然,不是你的原因就算了,不過你可別以為這是我在故意給你退路,要是一旦發現你拖拉,沒準還切你兩根!”
齊輝摸摸額頭,“反正我會盡力。”
事情進展還算順利,在萬抗看來手續並不繁瑣,當他看著印有自己名字的小本本,笑得很燦爛。
萬抗早有打算,把這服裝大賣場弄下來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