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出了一條路,即便只是個陰婚,魏寧在魏三嬸家的事上面,也有了說話的分量。
沒有聽到做道場的樂聲和唸經聲,屋裡安安靜靜地,氣氛凝重而壓抑,魏寧一進了大門,就看到堂屋中間躺著一個人,那個人身上蓋著一塊白布,這是死人才用的東西。
魏寧心裡一驚,想起了魏時說過的,那個“鬼遁”引來的陰氣和惡煞,會害死人,難道他們昨晚上還是遲了一步?還是有人在那之前就已經被那些惡煞禍害了?
此時,作為魏莊裡管事的當家人魏七爺佝僂著腰,捂著嘴邊咳邊跟東老先在說些什麼,魏三嬸則在一旁聽著,邊聽邊激動地手舞足蹈,當她一看到魏寧出現在大門口,就立刻跑過去,一把抓住魏寧把他往那一堆人裡面用力拖了過去。
魏寧身體還有些使不上力,看到自己被一個五十出頭的乾瘦女人拖得一個趔趄,頓時就覺得男人那點臉面被丟光了。
魏三嬸推著魏寧,“阿寧,你去說你去說,他們就欺負我是個女人,好對付,這件事跟我們屋裡有什麼關係,就要我們負責任,我還沒嫌他死在我屋裡晦氣,他們還敢說是阿惜太惡了,他們怎麼可以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