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聽到這已經是哭成了一個淚人,她抹了把眼淚,隨後大步子邁出,走到門口的時候,她慢慢停下腳步,轉身對張六兩喊道:“六兩,我愛你,但我祝你幸福!”
說完這句,初夏跑出了電子商務部的大樓。
張六兩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腦子裡極速過濾著很多資訊,卻都是初夏這些話和過往的那些曾經。
人生真的只能是初見了!
張六兩跟初夏的故事也許就因為這一次的悲歡離合而徹底結束了,因為張六兩不想做傷害萬若的背叛者,而初夏卻是拋棄了所有回來的,是誰上了誰?這樣的愛情世界裡誰又能說得清誰對誰錯呢?
張六兩安靜的坐在那裡,樓上的單靈看在眼裡卻是不敢下樓打擾自己的大老闆,他覺得自己的大老闆跟跑出去的那個漂亮的女人很可能有一段很虐戀的故事,不然的話那個漂亮的女人為何哭著跑了出去,而自己的大老闆卻是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安靜的如一個老僧一樣。
張六兩安靜的在電子商務部坐了一個小時,卻是什麼都沒有想通,但是不容否定的是,自己跟初夏沒有可能了。
已經傷透心的初夏則需要好好想一想自己接下來的路要如何走,曾經愛著張六兩,如今還愛著張六兩的她也許會想通一切,可是又有誰能知道呢?只有她自己了!
上午十點多,張六兩起身離開了電子商務部,沒跟任何人說一句話的他從初村鎮上走回了學校,他需要想一想自己的愛情之路,也需要理一理這些個複雜的男女關係,可是自個早就理好了啊,可為何還是被初夏誤會。張六兩很茫然,很鬱悶,卻還是沿著大道慢騰騰的走著,應該算是散心的舉動了。
可當張六兩最終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才以一句話說服了自己。
而這句話便是,人生一如既往,她的恢弘與輝煌都已經無濟於事了。
釋然也就那一瞬間便宣告了太多的應該和不應該,張六兩從容邁進了學院大門,這一刻的他釋懷了!
距離期末考試已經沒有太多時間了,縱使張六兩能撿起來書本去拿捏幾道比較生澀的題目卻還是得沉下心來應付這樣一次關乎第一年學分的考試,之前去浙江的時候還約定跟宋新德要自己單獨做試卷,不過沒耽誤太久時間的他再回來以後就得備戰期末考了。
曹幽夢在下午的時候由左二牛親自開車送回天都市,對於昨晚的事情曹幽夢卻是跟張六兩相似一笑,也許這算作他們倆的秘密,可是誰還沒睡誰就成了秘密嗎?無可厚非而已了吧!
張六兩把曹幽夢送到了門口,卻還是跟其擁抱了一下,畢竟,她是作為自己的大將派出去跟傅強做一項關乎教育事業大計劃的事情。
曹幽夢有些依依不捨的感覺,卻還是因為溫文典雅的淑女作風而將小心思踹在了心裡,她笑著跟張六兩道別而後鑽進了左二牛的奧迪車裡。
曹幽夢一走,張六兩卻是覺得終於了卻了心中對其的遺憾,他不想看著曹幽夢四處流浪,四處支教,早點回來也許是她最好的歸宿了,因為天都市那裡還有她的閨蜜萬若在等著她。
第五百零六節 有人上門
送走曹幽夢,張六兩對於她和初夏的突然到來卻沒在繼續懷著揣測甚至是與初夏的再次訣別中的鬱悶心情,眼下的事情需要他做的還很多很多,容不得為女人操碎了心。
張六兩之前讓左二牛和趙乾坤聯絡通訊公司搞的影片電話裝置安裝的事情也因為左二牛去送曹幽夢而耽擱了,於是乎週末即將開業的商業街和娛樂會所就是擺在面前的頭等大事了。
對於呼之欲出的這條商業街實際卻是為打壓藍天集團服務的。
張六兩透過可靠的資訊得知,邊之敬手下除了露面的湯強和米順以外,未露面的那個掌管藍天集團的叫路東遠,是一個壓根不輸於米順和湯強的人,而邊之敬手下的五隻小狐狸也呼之欲出,除了已經出逃的段藍天,加上露面的米順和湯強,再加上路東遠,當然最後那位一直貼身跟隨邊之敬則是這五人之中最難對付的角色,他的位置跟天都市廖正楷身邊的匡正五一樣,邊之敬的貼身秘書加司機加保鏢的身份則彰顯他的神秘之處。
這人叫典安逸,姓氏中很少姓這個字的,但是卻絲毫壓不住他是一位當年活躍在西南地頭上的境外一支僱傭兵團隊裡的漢子。
典安逸沒露過面卻是幫邊之敬處理著很多棘手的事情,也就相當於邊之敬的第二代理人。
張六兩愈發的覺得邊之敬的難搞之處了,這五個人除了已經確定是被邊之敬拋棄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