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用,一個跟蹤狂而已”談起黑袍人,唐念嬌滿臉不屑的說道。
“跟蹤狂?”李文濤頓生疑惑,問道:“他跟蹤誰了?”
“我呀!”唐念嬌一指自己,說道。
“你?”李文濤彷彿聽到了這世間最可笑的笑話,眼睛都瞪大了幾分,道:“他為什麼要跟蹤你?”
“我怎麼知道”唐念嬌竟是一臉納悶道:“之前在柳城我就見過他一面,昨天又在森林中見一面,今天又遇見了,不同的地方,這都已經出國了,居然還能遇見,你說,這不是跟蹤,難道還是巧合嗎?”
“額……”李文濤嘴角抽搐了幾下,竟是無言以對。
唐念嬌依舊在碎碎唸叨:“那個黑袍人,看似武功卓絕,實際上功力也就在一流左右,他能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這雙慧眼”
“哦?”李文濤驚訝一聲,心思瞬間被拉了回來,看似不在意的問道:“何以見得他就是一流境界?”
“攻擊力不夠,他的劍氣攻擊力只是一流境界的水準,雖然剛才施展的時候源源不斷,但充其量也就是內力深厚過人,但內力再怎麼深厚,也只是一流境界,發揮不出更高層次的攻擊力”
唐念嬌倒也沒有隱瞞,對於李文濤,她總是在刻意的拉進關係,如果不是李文濤有所懷疑,他都要以為唐念嬌看上自己了。
他繼續問道:“你又是怎麼看出他內力深厚的?”
“這還不簡單,你看他,額?我忘了你當時不在場,跟你說了你也理解不了”唐念嬌鬱悶道,感覺自己完全是在浪費口舌。
李文濤指著依舊在津津樂道談論黑袍人的其餘人,說道:“我已經從他們口中得知黑袍人的全過程了,你只管說你的,我能理解”
唐念嬌突然疑惑道:“你好像對黑袍人很關心呢?”
李文濤不動聲色道:“那是自然,畢竟是同道中人,好奇肯定是難免的,他們不也一樣嘛!”
唐念嬌看了看仍舊在談論黑袍人事蹟的其餘人,再看看李文濤,兩相比較下,自然也就不奇怪了,繼續解釋道。
“之所以說他內力深厚,是因為他的劍氣施展的太多了,已經遠遠超出一流境界該有的內力,說句實在點的話,若是論內力的量上,我爺爺都不及他,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練出來的”
唐念嬌臉上突然冒出濃濃的求知慾,道:“真想把他抓住,然後拷問出他內力修煉的功法”
李文濤心中頓時一凜,臉上卻沒有顯露出分毫,甚至還順勢說道:“如果真有這麼一天,千萬別忘記給我也分一杯羹啊”
“你?”唐念嬌笑著搖搖頭,沒說什麼。這一刻,她都懶得去打擊李文濤的天真了。
就算真的有那麼一天,那也是唐門內部獲利,跟他李文濤沒有半毛錢關係!
李文濤也看出了這點,剛才的話不過是為了麻痺唐念嬌罷了,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他看出唐念嬌在刻意示好,那他索性也就順水推舟,有一句沒一句的接著,倒是對武林又多了不少了解。
……
依舊在這一片原始森林中,很多地方都發生著不為人知的事,其中有一處就離李文濤等人所在的地方不遠。
要論逃跑,秦飛自認不輸於任何人,他的飛行異能用在逃跑上簡直無人能敵,早在第一時間,他便已經遠離了鍾洪亮與長臂怪物的戰鬥區域,速度甚至還在李文濤之上。
比起其他異能者,他可沒興趣冒著生命危險去觀看戰鬥。
當他飛出去的第一時間,便找到這處遠離戰鬥區域,且又不是很遠的地方等待,過了好一會兒。
“應該是打的差不多了,如果太晚回去,就顯得有些膽小了”秦飛嘴裡嘀咕一聲,起身準備回去。
他剛站起身,突然感覺脖子上一涼,不由納悶道:“怎麼回事?是樹上有水滴嗎?”
秦飛下意識摸了摸脖子,竟沒摸到半點水漬。
“邪門了”
他不禁向周圍掃了一眼,入眼處盡是蔥蔥郁郁的綠色,一顆顆粗壯的樹木,陽光從茂盛的枝葉縫隙中灑下來,他便站在一顆樹木的陰影之下,竟感覺到絲絲的涼氣。
“我膽子越來越小了”秦飛搖了搖頭,自嘲一聲。
他沒有看到,一顆頭顱在他身後若隱若現,在大樹的陰影中,以肉眼完全看不見。
這顆頭顱彷彿一道虛影似的淡薄,漂浮在秦飛身後,此時正衝著秦飛的脖子張口,秦飛剛才感覺到的涼氣便是這顆頭顱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