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天界的傳說之中都已經完全瞭解。
突然之間,鷹雪想起了自己的劍已經在天劫之時沒有,那把黑劍已經被天火烤成了一堆廢鐵,鷹雪不禁有些心疼,他是個念舊之人,這把黑劍可以說是最先煉出來,而且還把學校的如意神爐煉爆了,想起了如意神爐,鷹雪就不禁好笑,自己現在也有一個如意神爐,不知道這玩意會不會像上次的那個如意神爐,被自己一不小心之下,給弄爆了。鷹雪把如意神爐的使用方法給找了出來,用神識仔細閱讀之下,這才發覺這如意神爐可大可小,用它是根據所需要煉製的東西而設的,看來北辰也是不太會使這玩意,難怪他自己都說自己是第一次使用這玩意,以後得好好研究一番這個寶鼎,不過,現在可不是煉劍的時候,鷹雪把如意神爐收進了須彌戒中,準備去觀察一下,對面的那些個傢伙,有沒有動靜。
這須彌戒簡直太大了,鷹雪自己都不知道放了多少東西,突然一個活物從須彌戒中崩了出來,鷹雪這才記想來,小鳥還一直關在須彌戒中都幾天,也不知道有沒有憋壞,鷹雪急忙把小鳥從須彌戒中放了出來。
小鳥一出來,便立即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彷彿對鷹雪提出了嚴重的抗議,現在的小鳥可不比原來的土樣了,現在他可是鳳凰的近親,當然多了幾分傲氣,他一出來,便立即開始忙著修理羽毛,這可是他的招牌,看來他對自己這一身的打扮很是滿意。
“你這隻傻鳥!什麼時候也知道愛打扮了?”鷹雪地敲了敲小鳥的頭,然後對小鳥一本正經地問道:“你是不是母的呀,我怎麼看,怎麼像是母的!”
這下可炸開了鍋,小鳥立即發威,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把鷹雪的頭都給弄大了,沒有辦法,鷹雪只好捉住小鳥,捏住他的嘴,然後威脅道:“如果你再吵,我就把你丟進須彌戒中,我知道你是公的行了吧,反應也太大了,我警告你,別再吵了,不然,嘿嘿嘿,拔光你的鳥毛!”
鷹雪的話正擊中了小鳥的要害,聽了之後,小鳥連忙不迭地點頭表示同意,這身羽毛是小鳥最美麗的毛,要是被拔光了,那可就慘了,他跟了鷹雪這麼久,什麼出格的事情沒有遇到過,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鷹雪絕對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鷹雪放開小鳥之後,小鳥一副委屈的模樣,再也不敢亂飛亂叫,遇人不淑吶!
鷹雪見小鳥出來了,知道自己再也靜不下心來學習流光步法,不過,他已經完全記住了流光步法的口訣,現在只差實踐經驗了,鷹偷雪從門縫偷偷地望著對面,見裡面還是沒有什麼動靜,不由有些心焦,這種靜等不是鷹雪的作風,不過,現在鷹雪勢單力薄,而且又不敢打草蛇,故而只有按下性子,靜靜地等待著。
夜色漸漸地暗了下來,鷹雪走出房間來到客棧大堂,隨便點了些飯菜,以鷹雪模樣,想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都很難,鷹雪在天劫之時,被天火煅烤,現在整個一大光頭,而且還是非常徹底的那種,連眉毛都被烤沒了,整個一精光,這副尊容,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都不行,而且,那隻小鳥也有些太惹眼了,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也沒有辦法,鷹雪只好裝作什麼都沒有瞧見,繼續吃他的飯,大堂中的人都以一種奇怪的目光朝著鷹雪指指點點,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鷹雪這樣難看的傢伙,對此,鷹雪又能說什麼呢,希望自己儘快長出頭髮和眉毛,不然這副尊容,真的有些對不起觀眾,想自己以前也是挺帥氣的,沒想到只是少了一層頭髮,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差距,真是有些想不通!
正當鷹雪吃得差不多之時,房中的那群人終於出現了,為首的竟然是個胖子,難怪聲音聽起來那麼嗡聲嗡氣的,鷹雪仍然裝作沒有在意,而那群人也沒有正眼看鷹雪,他們都是行色匆匆,看來是準備去什麼地方設伏了,現在正是天色將暮之時,恩生公會之人想必亦是人困力乏,正準備找地方落腳的時候,如果這個時候設伏,倒真是一個不錯的時機,鷹雪現在完全可以肯定,這夥人絕對是軍人出身,深諳兵法之道,雖然這個胖子其貌不揚,但也絕對不會是一個庸手,鷹雪從他那凌厲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來他的身手絕對不弱,比起那個李會陽亦不會差上多少,而且看他的腳步沉穩,肯定是一個戰列系的高手,鷹雪實在是想不通,這幽影的公會怎麼會跟軍隊扯上關係,而且還是比較麻煩的那種關係。
事到如今,鷹雪也沒空想這些事情了,他立即起身偷偷地跟上了這群人,這些人不比李會陽那夥人,他們連蒙面巾都沒戴,看來他們是準備明搶了,這種行事作風,鷹雪是再熟悉不過了,完全的兵痞作風,只是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哪個國家的軍隊,而恩生公會這趟押送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