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孫權把那隻鳳尾玉釵取下來,給阿香換上這隻金釵。
鏡中的阿香一臉端莊貴氣,寶石的藍光映在雪白的肌膚上,更襯得她的美麗。
“香兒,以後都戴這個釵子好了!”孫權說著要把原來的玉釵拿過來扔掉,阿香連忙奪了回去,說:“二哥,這樣貴氣的釵子阿香還是留在府上好好儲存著好了。”
說罷,她摘下金釵,又戴回了鳳尾玉釵。
鏡子中的她雖沒有剛才那樣貴氣,可是卻很是脫俗秀氣,落落大方。
孫權沉沉地望著她,一句話也不說,就冷冷地走了出去,連招呼也不打一下。
留下一個分外茫然的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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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步月如
九曲迴廊轉了又轉,好似愁腸千轉,秋風吹得院子裡的池水微微起皺,暈開層層水紋,池水上飄浮著片片枯萎的白荷散落的花瓣。
阿香趴在池塘的橫欄上,失神地望著池水。她的手無聊地絞著自己長長垂落的頭髮,一圈又一圈。
柔荑踏著柔弱的小步走來,端來一碗烏雞紅棗湯。
“柔荑,你坐吧,和我說說話。”阿香接了這碗湯,對柔荑說道。
柔荑於是提起裙子,坐了下來,說:“小姐,趁熱喝了吧!這是柔荑特意做給小姐的。”
阿香嘆口氣說:“謝謝你柔荑。一早,二哥去了哪裡了?”
柔荑說:“二公子臨時接到陸府的喪報,陸真已亡故,二公子一早就去拜喪了。”
“陸真死了?”阿香驚奇地問,“幾個月前,他不是還請我們去陸府祝壽的嗎?那時見他還精神抖擻,怎麼會忽然死了?”
柔荑說:“小姐,內裡柔荑也不知曉,不過陸真年事已高,忽然亡故也是有的。只是他那年輕的妻子就慘了。”
“他妻子?就是那個步月如?”
“是的,小姐。陸真死後,陸府上下的人一口咬定是步月如害死了陸真,步月如現已被押入府衙,就要被問斬了。”
阿香想起那個年輕美麗的步月如,舞姿那般風華,上臺向眾人敬酒那般氣魄,又怎會淪為殺夫兇手?
“這是怎麼回事?”阿香問。
“小姐,柔荑所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二公子和步主記已去了陸府,想必也要回來了。”柔荑淡淡說道。
阿香喝著烏雞湯,正見孫權進了府,步騭隨後,二人都神情凝重。
阿香於是跟去,孫權一見阿香,眉目微微一鎖,說:“香兒,你來得正好。那個陸真之妻步月如,上回我們赴宴時見過的,你還記得麼?”
“香兒當然記得。她是步主記的堂妹嘛!”阿香看看步騭,步騭卻一改往日那般喜歡嘻哈打趣她,一臉的嚴肅和壓抑,就不再說什麼。
“陸府的人真過分,陸真一死,就要至步月如於死地。小小的步月如到底哪裡得罪了他們?”孫權忿忿不平道。
步騭向孫權跪下,說:“步騭懇求公主救救從妹,從妹現已被押入府衙,即將被含冤處斬!”
孫權一拍桌子,高聲說道:“這樣的弱女子,就算你不說,孤也會去救!”
說畢,孫權即刻與步騭前去府衙,解救步月如。
太陽沉沉地墜入西邊,把最後一抹光輝收了回去。涼涼的夜風吹得宮燈明明晃晃的,從稜窗內吹入,屋內的燭火輕輕搖曳,粉牆上的人影也隨之搖曳。
桌上的飯菜都熱了幾遍了,吳夫人眉頭緊鎖,問身後的柔荑:“仲謀還沒有回來嗎?”
柔荑輕聲答道:“回夫人,二公子尚未回府。”
吳夫人嘆了口氣,把跪坐在桌邊等候吃飯的孫家眾人掃視了一遍,目光落在謝蘭身上,她厲聲說道:“自己的夫君出去了那麼久,你都不關心!若不是你平日對仲謀關心不夠,他又怎麼會這樣遲都沒有回來?”
謝蘭神情淡淡地,沒有回答。
阿香笑著說:“母親,此番救人,必是費了好多周折,二哥才回來遲了。母親不要擔心,看看時辰,二哥也應該要回府了。”
吳夫人還是一臉忿然,她放下筷子,對謝蘭說:“仲謀沒回來,你就不必吃了!”
正說著,孫權卻回來了,他身後,跟著步騭,還有一個年輕的女孩,發如流雲,身姿如燕,一身白色囚服襯得她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