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過來,笑道:“看來還是妹妹最瞭解吳侯。”
孫權抬起眼睛,溫柔地望了阿香一眼,阿香也抬眸一望,四目注視,曾經年少共處的種種,浮現於眼前。
只是經歷了這麼多,怕是再難回到過去天真無邪的兄妹之情了吧?
這時,花徑上緩緩走來一個人,仔細一看,竟是謝蘭
謝蘭上前行禮畢,把懷中的一個竹盒開啟,拿出裡面的團狀米糕,說:“大家都在啊妾今日做了些家鄉特產蘭花黑米糕,送來給大家嚐嚐。”
阿香每一個上來接了,嚐了口,說:“真好吃嫂嫂有心了嫂嫂對我哥哥真好”
阿香這話裡是幫著謝蘭的,故意說給孫權聽的。孫權卻只是淡淡拿了米糕,也不說什麼,就默默地吃著。
謝蘭今日顯得格外溫順,見孫權吃了,便作揖退下了。
月如一邊吃著一邊應景似的誇耀著謝蘭的手藝,內心卻極為不高興。
四 千迴百轉
四?千迴百轉
三人吃了糕點與粉面,又看了會湖裡的荷葉與錦鯉,孫權拂拂袖要走了。
阿香跟著也便離開,見孫權閃過一斜刺裡的一樹陰內,覺得好奇他為何不走大路,便小心地跟了過去。
遠遠地聽到一男一女在說話,她便放輕腳步,低下身來,走近那樹陰裡。
但見雜草叢生裡,謝蘭與孫權正站在那裡,孫權反手惡狠狠地望著謝蘭,謝蘭低著頭,全身在哆嗦個不停,似乎很害怕一般。
阿香便在一處草叢中躲了起來,看他們在做什麼。
“夫君帶婢妾來此,未知何事。”謝蘭不自在地絞著衣角,面容雖比不上過去明豔,頗有憔悴之色,但那雙微微上翹的紅唇,還是那樣精緻地嵌在瓜子形下巴之上。
“你為何要來送黑米糕給孤?”孫權對她,依然是冷冽傷人,語氣也越來越咄咄逼人,“你過去從未對孤這樣好過的”
謝蘭聽了,全身發抖,跪倒於地,說:“夫君,妾知道過去一直過於狂妄自大,還請夫君看在——”
話未說完,孫權已狼撲一般上前,把她推倒於地。
刺耳的裂帛聲響起,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開,露出光潔的身體。
本來她是他的妻,做這種事也是天經地義,只是他選擇在這樣一個路口,萬一被人發現了,謝蘭豈不如一隻狗一般,可以隨處與人那個?
謝蘭必會名聲掃地,孫權難道不知名聲對一個女子的重要?可是為何孫權硬要這樣做呢?
“夫君,不要——求求你了,夫君——”謝蘭抽泣著乞求著,又不能大聲呼喊,只能輕輕求著。
可是孫權絲毫不理會,反而更狂熱地親吻著她的臉、手、全身,深重的喘息聲重重地響起,他不等她反應過來,已強硬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她痛得不斷輕泣。他卻不管不顧,只顧自己發洩著。
她赤裸的身體伏在他身下,像狗一般可憐,他卻居高臨下,如王在虐待一隻小貓一般,不斷啃咬著她的肉,扭著她的身體。
草叢不斷被壓倒,沾住了她與他的發上、身上。
阿香傻傻地看著,又不好出去,又很為謝蘭焦急,萬一這會兒來了個人,看見了這一幕,就麻煩了。不由得為謝蘭捏一把汗。
想到這裡,她故意抖動草堆,發出響聲來。
謝蘭與孫權一驚,以為有人來了,連忙起身披好衣服,謝蘭更是慌亂地穿好凌散的衣服。破爛的衣裙,汙跡的青絲凌亂,這一切孫權看在眼裡,他的嘴角,竟掛上了得意的笑。
阿香從草叢中走了出來。
孫權見了阿香,臉上頗有些尷尬,便默不作聲地走了。
謝蘭哭喪著臉,理著頭髮。
“嫂嫂,哥哥只是一時性起——”阿香想要安慰她,不料被她一口打斷。
“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想讓我出醜的”她哭著說。
“嫂嫂——”阿香不知說什麼好。
“他這不是第一次了你走的這些日子,他只要見我走過,便會拉我到草叢內,同我——”謝蘭擦拭著咬破的唇角上的血,“他恨我所以要用盡手段折磨我”
原來孫權一直是這樣對謝蘭的。
“那嫂嫂,你為何會忍受得了?”依照謝蘭的性格,她應該早就承受不住才對。
謝蘭緩緩起身,目光淒涼,說:“如若我不去忍受這些,我又能怎麼樣呢?我已經嫁給他了呀”
“何況,我們謝家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