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的是昨天和汴京城內幾個商鋪老闆的飯局,七八個人喝的酩酊大醉,他不甚在意的問。
碧仙心中一笑,欺身上前,拿起梳洗架上的棉巾遞給洗好臉的花乾,“爺好酒量,他們都醉趴了,哪還走的出去啊。”
花乾擦過臉,下人進來將水端出去,負責更衣的丫鬟從衣櫃中挑選出剪裁得體的新衣為主子換上。
兩家怎麼會扯上關係
碧仙本打算搶來親手為花乾更衣,不過花乾卻將她拉到身前問道:“御哥這個人,你知道多少?”
碧仙不由笑道,“御公子啊,怎麼,爺有興趣?”
“還行。”
還行,就是有興趣嘍,碧仙聰明的說:“那個財神爺一般的公子啊,可著實讓人喜歡的緊,不過碧仙與這少爺沒多大的交情,倒是依紅樓裡的芙蓉姑娘,坊間傳言似乎親密的緊,花爺要是有興趣,碧仙可以代為細緻的打聽一番,可好?”
穿好衣服的花乾手輕輕一笑,“辛苦碧仙姑娘了。”、
“花爺這話說的就見外了,您是碧仙什麼人啊,您的事情碧仙自會放在心想,花爺放心。”
花乾頷首,看看外面的天色,微微開始泛白,想起今天要下去巡視一下各個分店商號,收拾收拾準備出門。
碧仙撒藥一樣的攬住他,水蛇一樣纏住花乾的腰,“爺,再多陪妾身多呆一刻鐘可好?”撒嬌的意味意思很濃。
花乾拍了拍要上的手背,和煦道:“乖,爺有事要辦,你無聊可讓人配上上街,相中的東西只管拿。”說完巧妙的扯開碧仙的手臂,出了寢房。
走到一半的時候,劉安急急忙慌的跟了上來,“爺?”
花乾腳下打住,上下打量他一眼,“怎麼有事?急急忙忙的。”
“爺,小的去打聽了,御府這幾天好像是得罪了香王,御家的小少爺和御家小姐都被‘請’到了香王府,兩天沒出來了。”
花乾笑道:“兩天而已又不是兩年,什麼原因打聽到沒有?”
“聽說,好像香王前些日子親自下了聘禮。”
花乾吃驚的回過頭,“你是說香王?”
劉安道:“正是,香王放話三日內著御府將小姐送進王府,聽聞御家公子和小姐現在都已進了王府,還未聽說出來過,不清楚這裡面是什麼事情。”
花乾抬頭沉思了一會,“去打聽,多備些銀兩去打聽打聽,我要知道御府和王府之間是什麼關係。”
“是。”劉安退下。
御家,怎麼會和香王扯上關係?
救命丹藥
寶妹靠著四爹爹雲柳喜的肩頭,幽幽的問:“四爹爹,你說大爹爹和小爹爹會醒過來嗎?”
雲柳喜摸了摸她的臉,有些冰涼,於是安慰道:“放心吧,大夫不是說這兩日便會醒麼,我們再耐心等等。”
寶妹遲疑了許久,“是不是因為我,所以害的大家都不安寧。”
“傻孩子,胡說什麼呢。”雲柳喜輕聲斥責道,他不喜歡這孩子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害怕。”
“不怕,有我陪著你呢。”
兩個人一言一語輕輕說著話,身後的門口站著一個人,靜靜的看著他們倆父女情深。
雲柳喜隨意回過頭正巧看見香王,雖然不喜歡但禮數還是有,“王爺。”
香王頷首,走到近前,寶妹不敢回頭看,瑟縮著身子往雲柳喜的懷裡擠。
“寶妹?”雲柳喜撫著她的頭對上她的視線,輕輕搖著頭,不希望她以這種逃避的方式來面對王爺,也許也是她的親人。
顯然,寶妹的舉動傷了歐子夫,他定定的看著她,似乎想要從她的身上找到一些某人的影子。
他抬眼看了一下床上,“還沒醒?”
“大夫說這兩日便可。”雲柳喜如實答道。
香王從袖中拿出一個小巧的錦盒,“兩顆丹藥。”
雲柳喜看了眼他手中的錦盒,十分不解,“王爺傷人在先,救人在後,恕在下斗膽,可以知道王爺的所作所為究竟是為了什麼原因麼?”至少,也應該讓他們知道一些。
“明日之後,她會是瑾容郡主,這就是原因。”
“我不要做什麼瑾容郡主,我只要我的爹爹們好好的活著。”寶妹突然從雲柳喜的懷中抬起頭。
“我沒打算讓他們死。”香王淡然道。
“我也不希望任何人受傷。”寶妹倔強的抬起頭。其實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牙齒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