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道:“定邊,放心吧,往後咱們兄弟會有機會的!”
“好了,好了,趕緊召集人過來吧。”
“是!師尊!”躬身行了一禮後,陳友諒運氣入喉,大喊道:“大傢伙都過來!”
聽到陳友諒的大喊,院內尚在鍛鍊的眾人立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快速的站向了陳友諒的身前。
“這位乃是我陳友諒的師傅,全真派掌教玄通真人。”
眾人雙膝跪地,昂首便高喊道:“拜見玄通真人!”
“不必多禮,都起來吧!”劉成招了招手,待眾人起身,緩緩說道:“今曰劉某會傳你等一套拳法,此拳法乃是當年**穆所創,希望你們莫墮了嶽王爺的名聲,毀了嶽王爺的聲譽。聽到了嗎!?”
“聽到了!”眾人聽到劉成要傳他們拳法,頓時都露出了一副笑臉,平曰裡陳友諒雖然也說要傳授他們,卻是一直未有動作,每每見到陳友諒和張定邊練拳,眾人都是一頓的眼羨,跟著模仿,卻是半點作用也無。如今自己等人也可以學武功了,而且看樣子還是岳飛所創,光是想想就讓眾人一頓的激動。
“看好了!”身子站的筆直,雙足略寬於肩,平行而立,口中緩緩的說道:“全身放鬆,調整呼吸,舌頂上顎,意守丹田……此為佛手陰陽。”
“……仁貴擔山!”
此仁貴,乃是大唐的猛將薛仁貴!
意為獨自挑起一棟大山,可想而知,威力也是不可小噓。
“……天王託塔!”
大唐有名將李靖,天宮有托塔天王李靖,不僅僅是名一樣,更重要的是他們都能征善戰,手託寶塔,便可降妖除魔!
“……元霸舉頂!”
“……玉骨頂心!”
“……浪子划船!”
“……生鐵鑄身!”
“……張飛擂鼓!”
“……童子拜佛!”
“……猛虎扒地!”
“……鐵稟鎖喉!”
“……天門封頂!”
一連十二招過後,劉成靜立於前,看著一名名歪歪斜斜的身子,卻又努力的堅持著動作的漢子們,滿意的點了點頭,資質差沒什麼,重要的是有沒有那份心,若是資質差了,再連心用的都不夠,那麼除了淪為一名廢物,劉成實在想不到他們還能成為什麼了。
這些人,都經受過磨難,捱過餓,受過苦,很多人甚至見過血。雖然由他們出手殺掉的人,當真是極少,卻也不似那等平頭百姓一般,有吃有喝就會滿足。
“友諒,派人去取紙墨筆硯,為師將這武穆遺書臨摹於你。往後你們便以此練兵吧。記住,既然做了,就不要再遮遮掩掩的了,要不了幾年,這天下便不是他元人可以控制的了。”
“是!師尊!”昂首應了一聲,陳友諒便看向了不遠處偷偷練了幾招的張必先,大喊道:“必先,去,把你那套寶貝疙瘩拿出來!”
紫毫筆、歙縣徽墨、上等宣紙、龍尾羅紋硯。
讓人在劉成的前方擺了張大桌,張必先小心翼翼的將他的四件寶貝疙瘩,一一擺置在了劉成的身前。
“嘖嘖嘖,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麼套好東西。”
聽到劉成的稱讚,張必先一臉得色,好似誇的是他自己一般。
“這是必先他一位老師留下的,當年必先可是寧願餓死,也捨不得動他這套寶貝分毫,我們想要摸摸,那都是不讓的。”陳友諒有些吃味的看著那套文房四寶,撇了撇嘴道:“也不過就是四件不能吃不能喝的玩意,也不知道他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居然差點為了這玩意餓死我們兄弟仨。”
張必先笑笑,卻是不理會陳友諒的嘲諷。有些東西,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懂的,那些很可能是一種人生的目標,人生的堅持。對於張必先而言,這一套文房四寶,便是他人生最重要,最不能捨棄的東西。當然,文房四寶和兄弟之間,到底哪個重要,這個是一個除非事到臨頭,不然永遠都不能知曉的問題。
“必先,磨墨吧。”
張必先端起墨,便開始在硯臺上,一點一點的磨了起來。
好似那虔誠的信徒,正在供奉著佛祖、菩薩一般,張必先手中的墨均勻,或急或緩,卻不顯半點急切的磨著。
待過了片刻,張必先停手,硯臺內便出現了一種光清不浮,濃度適中,湛湛然如小兒一睛的墨汁。
劉成提起紫毫筆,端著手腕,便認真的書寫了起來。
雖然這武穆遺書對於他而言,當真不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