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段四個人永遠無法忘懷的記憶。
一切的一切,都是由此開始……
……
清早,楚天弒和楚雲天就起床準備,翠珠作為丫鬟起的早也是必須的,只有墨嵐一個,因為昨夜玩得太過盡興,而導致天亮了還昏昏大睡。
大概地整理好了,三人都已吃好早點,而墨嵐還是不知不覺地哈哈大睡,無奈之下,不忍叫醒她的眾人決定就這樣上路。
反正也並不礙事。
只不過就是墨嵐可憐點罷了——睡得蠻好的,突然顛了起來。
山路畢竟不好走,若是步行還有石子磕腳,駕著馬車就更是難行。加上車身並不穩,坐在裡面的人時常被顛地好似地震來了一樣。
墨嵐趴在馬車上,原本舒服極了,結果因為路上石子頗多,馬車時不時“歡快一跳”,沉睡的墨嵐受不了這顛簸,“唰”地憤然坐起。
該死的,怎麼總是抖了抖去。
醒來之後才發現,原來是馬車已經開了。
墨嵐揉揉惺忪的大眼,櫻唇微微嘟起,馬車的車簾不知何時被捲起,陽光灑落下來,還能看到外邊的森林景色。
萬物,都像是在陽光下復甦了,一切都那麼生機勃勃,鳥兒高立枝頭啾啾唧唧,樹木迎著燦爛陽光盎然生長。
黑夜那般的死寂到了早晨便灰飛煙滅,耀眼的太陽灑落無數溫暖,它靜靜地看著這所有的一切舒適生長。
墨嵐舒個懶腰,眯眯眼睛悶悶地趴在馬車窗邊。可能是覺還未睡醒,畢竟不是在自己自然醒來,她貌似有些無奈,周身還發出一陣悶悶不樂。
睡夢中被無故吵醒的確是件無奈的事。
楚天弒駕著馬,發現墨嵐醒了,回頭看了看。小女娃撐著雙腮,好似不開心,眼皮直打顫,一看就知道定是吵醒了,不高興。想到這,楚天弒笑了起來。
哎呀,昨天玩得那麼晚,真是的,早上起不來了,還會生氣。
這個女娃怎麼跟初次見面那般不一樣呢!
……
中途雖有一些小插曲,例如墨嵐吵著嚷著要吃東西,墨嵐吵著嚷著要做到翠珠那兒去……不過總的來說,馬車速度算是快的。
吵著嚷嚷著也就到達相府了。
當楚天弒說:“相府到了,大家下車吧!”那時候,墨嵐是有多麼高興啊。
也不是什麼特別原因,就是坐著馬車太不舒服了。
要知道,那路上要有多顛,就有多顛。被馬車抖得都要害怕的墨嵐,就疑問了,這什麼破路啊,怎麼那麼多坑坑窪窪。
不是墨嵐挑剔,這馬車的確沒有想象中的舒服。
以前看著古裝劇裡,那些達官貴人的小姐們,坐在馬車上,姿態端莊,雖然周圍都被蓋住,他人都看不見,可還是端坐如佛的,那個樣子就好像馬車很舒服的樣子。
不過相比之下,轎子會不會更舒服呢?
當時墨嵐坐在電視機前可是嚮往了,所以一直有個概念:馬車和現在的汽車是差不多的。可誰知道竟會這麼顛簸。
雖然已經做過一次了,卻絲毫沒有減去一份討厭,仍是很不習慣。
不過倒是好了那麼一點,最起碼沒有那麼想吐了。
墨嵐拍了拍胸,緩了口氣。楚天弒冷著眸子正掃視相府門前那一群花痴的丫鬟,誰知個小女娃誤入眼簾。
她微微彎曲著背,很是難受的蹙起秀眉,小手正不舒服的揪著胸前的衣襟,肥嘟嘟的臉蛋透著痛苦,卻意外的讓人感到萌意十足的。
她不過六歲,身子又是胖胖的,勻稱極了,面板白皙嫩滑,看著竟有種讓人想要抱起的慾望。
楚天弒被她一臉的痛苦給萌住了,勾起唇角笑了起來,如同千年寒潭的墨眸也隨著暖了幾分,這個笑顏被那些普通丫鬟看到都忍不住一陣臉紅心跳。
正在痛苦的墨嵐無意聽到楚天弒的笑聲,睨著冷眸掃了他一眼,那笑話她的眼神準沒錯,瞪著眼瞳緊緊盯著他。
楚天弒只覺側身一陣涼颼颼,接著就被墨嵐打上一拳。
“女娃,你怎麼這麼暴力啊,動不動就打人!”楚天弒捂著紅彤彤的臉蛋道。“這麼多丫鬟面前,你打了我,我還有臉面麼!”
“哼,我就是暴力了,我告訴你,我柳如煙專打你這樣的變態。”墨嵐不屑,“還臉面呢,哼,你稀罕麼?”
“我當然不稀罕了,但總不能給臉你不要吧!”
“你這種呢,要臉也沒用,人家女孩子每一個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