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但那畢竟是小時侯的事了,現在的面板哪還會有這麼強的自我癒合力。
難怪他這麼擔憂的看著我,對一個女人,尤其是古代的女人來說最重要的不外乎名節和容貌。
我無意識地冷然一笑,名節和容貌嗎?我腦中倏然浮現出那具**的屍體,即便滿身的傷痕卻依舊如白蓮般美麗聖潔。然而她卻再也不會醒來對我微笑了。
我的心被狠狠地抽搐了一下,隨即馬上強迫自己將那畫面驅逐出腦海。早在七年前,爸爸用那雙溫暖的手將我和哥哥拉出黑暗的時候,我們不是發過誓了嗎?忘記那一切,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幸福快樂的生活。
而我,也一直做的很好。至少,比哥哥做的好。
我收斂了所有地情緒,轉而用一張帶笑的苦瓜臉面對他,哀聲道:“完了,這下毀容了。”
可能聽出我完全開玩笑的口氣,他足足楞了有三秒,才道:“你竟完全不在乎嗎?”
“那怎麼可能?”我甩甩手,“有誰會希望變成個醜八怪啊!不過再怎麼在乎也沒用啊!所以只好想不過是一個軀殼而已,反正下輩子總要換的。”
也不知是因為我思想過於奇怪還是說錯了什麼話,他聽完竟有些失神。
我看他臉上閃著銀灰色的面具,心中有些瞭然。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問。從外貌看,他的年齡應該是跟我相近的,頂多也不過大我一二歲。在古代我無親無故的,能跟著他,被他象哥哥那樣照顧還真是個不錯的選擇。
“蕭祈然。”
我點點頭,問道:“可以叫你祈然嗎?”
“當然。”他露出一個如春風般和睦的笑顏。
盯著他臉上的面具,我失神了良久,明知道不該問,但卻還是脫口道:“你為什麼要帶著面具?我不能看看你的真面目嗎?”
他楞怔了許久,估計是沒料到我會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