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言重了,”柳一條輕笑了笑,道:“這些都是靠你自己地努力得來地,當初在立政殿,我可是從沒教過你一招一式。”
想起馬大成剛提起的程統領,柳一條不由得開口向他問道:“剛才你說的程統領,可就是盧國公地長子,程處默?”
來的時候就記得程處默曾跟他提過,他竟還是什麼禁衛軍的統領來著,柳一條想確認一下。
“正是程處默統領,”馬大成抬頭看了柳一條一眼,道:“前陣子程統領被派往三原委任一方縣丞,柳先生定也是與程統領認識吧?”
“嗯,”柳一條輕點了點頭,道:“倒也算是有一些交情,程統領那人不錯,脾氣耿直,只要有真本事,在他的手裡,你很快就會出頭的。”
“承柳先生吉言。”馬大成嬉笑著衝柳一條禮了一禮,然後又彎著身向柳一條說道:“不知柳先生什麼時候再出
點小的一下,對於柳先生的身手,小的可是佩服的緊
“有時間的話,你可以隨時來找我,在往後的兩年之內,若是不出意外,我會一直都在家中待著,你有暇的時候,就來吧。”看了馬大成一眼,對於他剛才的這個樣子,柳一條不以為意,以前在立政殿的左侍衛軍駐地,這小子沒有這樣纏過他。
對於肯學,好學的人,柳一條自也不會吝嗇,看馬大成這般地上進,又肯努力提高自己,哪一天他能當上一個將軍,也不一定,這也算是一種潛在的投資吧。
“多謝柳先生!柳先生教授之恩,小的定會銘記於心。”柳一條這般的話語,無疑是給了馬大成一個承諾,兩年之內,教授馬大成技藝。這樣一件天大的好事,怎能不讓馬大成歡喜?
“行了,”柳一條伸手止住馬大成又要行禮的舉動,輕聲對他說道:“今天你有職責在身,不便多談,我就不打擾你了,還是那句話,以後有暇的時候,你就來三原吧。”
說完,衝馬大成點了點頭,柳一條便輕身走了出去。
“多謝柳先生!”馬大成又興奮地在柳一條的背後,衝著柳一條行了一禮,之後,便又站直了身子,規規矩矩地站起崗來。
柳一條朝房府的大廳方向看了一眼,那裡音樂聲聲,好像還有歌舞,看來李世民這個明君是真的到了。
想想也是,就是這次出嫁的不是公主,房老頭家的喜事,李世民怎麼說也會給上幾分的面子,能來這裡,倒也不算是奇怪。
不想去那裡瞎摻和,柳一條便想找個酒桌隨意坐下喝上兩杯,這次房府用來待客的酒水,都是上等的清酒,度數雖然不高,但確都是純糧釀造,喝起來香醇可口,感覺很不錯。
現在應該是晚上六到七點之間,夜色剛剛來襲,正是吃飯喝酒的好時機,柳一條在院子裡挨桌望去,擺在院中的十幾桌酒席之上,竟沒有了多餘的位置。
“柳先生,小的可找到您了。”這時,一個尖尖的聲音在柳一條的身後響起,不用回頭看,柳一條也知道,來人定是一個內侍。
“原來是李總管,柳某這裡有禮了。”柳一條轉過身,看到竟是常呆在李世民身邊的那個內侍總管李然,便拱起雙手,向他禮了一禮。
“柳先生客氣了,柳先生的大禮,小的可生受不起,”李然忙偏身讓開,不過臉上卻是笑意盈盈,他彎身衝柳一條禮了一下,道:“聽說柳先生也在此側,皇上便著小的來請柳先生去前廳共觀歌舞,柳先生這便隨小的來吧,莫要讓皇上和皇后娘娘久等了。”
“哦,請李總管前面帶路。”不想去是一回事,不去又是一回事,在這個朝代裡,李世民的話就是聖旨,李世民有請,柳一條就是有十個膽子,卻也是不敢怠慢,稍整理了下衣衫,便隨著李然一起,去了房府的前廳。
前廳內,歌舞昇平,琴音陣陣,倒也很是喜慶,不過這些東西在柳一條的耳朵裡,卻是一般,以前聽過的流行歌曲,看過的春節晚會,哪一個不會比現在的歌舞好上百倍?
抬眼在場子中看了一眼,柳一條便面不改色地一路走到了李世民與長孫皇后的近前,這時,柳一條也才發現,房老頭,程老頭他們幾個,也全都在一旁邊陪著。
“小民柳一條,拜見皇上,皇后娘娘!”柳一條一躬到地,恭敬地給李世民夫妻倆行了一禮。
一點沒被外在的歌舞音樂所惑,神色依然從容,李世民不由得與長孫皇后對視了一眼,現在廳內的歌舞雖說不上是絕頂,但也絕不是一般人所能觀看,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面而色不變的,柳一條還是他們所僅見。
壓下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