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看著月脈,月脈不在意的說:“反正你們注意點就是了,時間一到霧殺陣法不用咱們去破它自己就破了。”
“什麼?!”
斷劍還想說什麼,但這時突然一道絲線將他的防禦煞氣切割開,還向著他的頭部切割而來。
斷劍連忙一個鐵板橋躲過了這根絲線,同時操縱煞氣化作長劍立刻將此絲線斬斷。斷劍受到襲擊的同時月脈也同樣如此,只是她遭受的不僅是一根絲線。
她腳下地面驟然坍塌,但月脈的身上那兩條墨綠色長綾不是擺設,不僅將絲線擋住同時還一點地面讓月脈離開了原地,月脈這個小女孩如此輕易的躲過了致命的兩擊,倒也沒讓出手的牧鍾魚和牧鍾蛛感到意外。
不過牧鍾蛛見此微微一笑,五根纖纖玉指輕輕挑動,立刻就有五根看之不見的透明絲線射出直奔月脈三人組中最弱的凌槍。
凌槍腦子雖然還沒反應過來,但身體卻已經開始戒備,牧鍾蛛的五條絲線剛剛穿過綠霧即將殺到之時,凌槍的手下意識揮動她手中的霜白色長槍。
槍身一震槍尖微抖,一道雪白色散發著淡淡寒氣的冰霜屏障便憑空出現,給了那五條蛛絲一點阻礙,讓凌槍得以回過神來。回過神的瞬間她手中長槍立刻不斷的抖動起來,一個個槍花綻放在她身側將那五條凌厲的蛛絲勉強給擋了下來。
但牧鍾蛛的攻擊被擋,而牧鍾魚的卻是來不及防禦了,地面的驟然坍塌讓凌槍措手不及,要不是斷劍及時拉住了她,不然她就得掉落進牧鍾魚製造的沼澤中去了。
斷劍看著綠色的霧氣凝重道:“在這霧殺陣法待得越久,體內元氣受到霧氣干擾的程度也就越重,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待會兒的攻勢咱們就擋不住了。”
月脈嘻嘻笑道:“別怕,他們困住我們也是得付出不小代價的,咱們在這綠霧中待的時間越長,操縱陣法的那個傢伙體內煞氣就消耗的越快,如果最後讓我們逃離陣法的話,那操縱陣法的那個人就永遠的失去被咱們吸入的煞氣了。”
凌槍:“逃離?不報了剛剛那個仇我絕對不會走。”
斷劍有些頭疼,他怎麼就攤上這二位了,一個瘋瘋癲癲,做事從來都是想到就做從不給自己留退路,而且自信無比。一個驕傲得要死,任何一句冒犯到她的話語或者事情就一定要報復回來。
牧鍾燕在折騰了墓手另外兩隻三人小隊伍後也來到了牧鍾魚和牧鍾蛛的身側,“怎麼樣,得手了嗎?”
牧鍾魚:“你覺得如果得手了我們會不去幫你?這月脈還是跟當年一德性,雖然看起來做事莽撞,但她在這陣法內走了這麼久卻還是沒有任何一個陷阱能給她造成點麻煩。”
牧鍾燕:“那還是聽小關的吧,老魚你跟我去對付那幾個,有你幫忙估計拿下他們不是那麼困難。讓蛛兒自己在這對付他們,反正有這綠霧在他們根本傷不到蛛兒一根毫毛。”
牧鍾蛛同意的嗯了一聲,接著十根手指開始不停的跳動,十條神出鬼沒的絲線開始在綠霧中興風作浪。
綠色霧氣之中,朏朏看著這三個正在警惕四周的傢伙打了個呵欠,這三個墓手的剛剛被無數天上俯衝而來以及地底湧出的數十道煞箭給打了個狼狽不堪。
不過妖念根本不受綠色霧氣阻攔的朏朏對此倒是早有防備,所以他是很輕易的就接下了這些突然襲來的陷阱。
就在他考慮該怎麼找到蕭霄所說那具血棺時,突然察覺到又多出一個針對這小隊伍的人,而且這氣息遠比之前那個強得多,這就讓他萌生了退意。
朏朏這一動,那也在警惕他的三人立刻盯著他喝問道:“你想做什麼?”
朏朏被這一喝立刻停下了動作,三人見朏朏識相也就繼續向著前方行進,同時不停的用煞氣試探前路,而且三人全都是微微懸空這全是被剛剛牧鍾燕的突然襲擊造成的後果。
朏朏看著這群傢伙的小心模樣,心中腹誹道:膽小。
就在此時,朏朏察覺到那兩個針對這小隊的傢伙湊了過來,連忙運起防禦隨時準備抵擋。
牧鍾魚的澤妖煞氣又一次散入地底,好似一尾不斷甩動巨尾的大魚一般,魚遊過之處所有土石盡皆化作澤泥,將一具具被藏匿於土石之下不知多久的枯骨暴露了出來。
綠色霧氣中一道道蛛絲密集交織成一張巨大的殺人利網,網上還有著一隻死黑色的燕子在不停的巡視這亂葬崗。
澤妖煞氣魚游到朏朏所在之處時驟然昂首吐出一個氣泡,氣泡上湧抵達到那三人小隊腳底下時驟然破裂開去,將三人腳下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