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折騰的不成樣子了。
廖三他們聽的都沉默了,有這樣的一個釘子存在,也卻是讓人心煩。
這邊沉默著,外面卻鬧騰起來了。
劉氏站在門口大吵大罵,她現在也不要臉了,什麼髒話不堪入耳的話都說的出來。這一會兒功夫,門口已經聚了不少人了。都對著劉氏指指點點。
川樸跟管仲攔在門口,不讓劉氏進門。
“你想幹啥來著?知縣大人的話聽清楚了沒有?趕緊走!”
“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長啥樣,看到人家的東家就說是你的,也不害臊。”川樸跟管仲一句接一句的說著,他們憋了這麼長時間的氣,今兒才算是出了一點兒,反正已經撕破臉了,現在見到還想來辱罵東家的劉氏,當然不會給她好臉色。
外面也有不少人是剛剛跟著去衙門口看熱鬧的。也認出劉氏就是剛剛大喊她兒子冤枉的人。
公道自在人心!珍兒他們給的證據充足,即使齊柏宇想保住齊強,極力想證明齊強跟齊珍兒是有關係的,百姓心中還是認為他們是為了謀奪人家的家財。畢竟齊記雜貨鋪之前生意有多好,大家是有目共睹的,現在破敗成這樣。肯定跟邢莉香跟齊強來搗亂脫不了關係。
“這一家子真不要臉,就跟人家東家一個姓,就非說這鋪子的東家是他們堂妹,想霸佔人家的堂妹。”
“喲,還有這樣的是啊,那咱們可得小心了,千萬不要姓齊了。不然說不得哪天咱們的東西也成人家的了。”
“哎喲,你這想的美呢。人家這不要臉的也有眼光的,你看人家光要這樣的大鋪子,光搶有錢人哩,咱們這樣的人家才瞧不上呢。”
不一會兒圍觀的人把事情弄清楚了,就開始議論紛紛,大多數都是同情珍兒,罵齊強他們無恥的。
劉氏闖不進門,又聽了外面這樣說,氣的回頭破口大罵。
天快黑了,劉氏還賴在門口不走,後來還是被趕過來的齊富跟王氏把她給拉走的。
這邊的事告一段落,珍兒收拾了一番又跟著廖三、葉蘇木他們去了廖家。晌午她說有事沒在廖家吃飯,當時人多葉白芷可能沒注意,她這會兒要是還不去,葉白芷肯定就會察覺了。
珍兒他們剛從衙門回去,毛氏他們這邊也聽到信兒了。
城裡大鋪子的東家告人謀奪鋪子,這樣的事也算是能轟動棘陽縣了。
珍兒一行人剛一進門,毛氏他們就要問話。
“大伯孃,我先去看看白芷姐,要不然她該擔心了。”珍兒笑道。
毛氏見她一臉輕鬆,又想到葉白芷剛剛已經問了她兩回了,就讓她先去找葉白芷了。
等珍兒跟葉白芷說了一會兒話出來,就看到堂屋裡做的整整齊齊的毛氏、孫氏他們,忍不住笑道:“大伯孃這是準備三堂會審呀?”
毛氏瞪了她一眼,“別給我耍嘴皮子,我問你,今兒這麼大的事你怎麼沒先跟我們說說。到公堂拋頭露面的事怎麼能你去呢?那是什麼地方?外面圍觀的人一大堆,都對你指指點點的,好看呀?月娘成天管你管的那麼嚴,對你要求高,這都是為了什麼,還不是怕你被人說閒話,以後不好說人家,你怎麼就不瞭解我們的一片苦心呢?你要說去衙門,我們誰去不成,你這是不把我們當長輩親人呢,是吧?”
毛氏今兒是真的被氣到了,她從來沒有這麼嚴厲的對珍兒他們說過話。
“大伯孃,今兒也是事發突然,我不想這麼高興的日子讓你們跟著鬧心,就擅自做主了。對不起,我錯了。”珍兒誠心道歉。
毛氏也知道珍兒不是那沒分寸的,見她態度還算不錯,就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你上晌在這兒不是還挺好的嗎?”
見屋子裡都是自己相熟的,珍兒也沒瞞著,就把齊柏宇託官媒上門說要娶她為貴妾的事兒說了。
“簡直欺人太甚!”毛氏氣的一拍桌子。她從小在村子裡長大,想妾這類的一直都覺得跟他們很遙遠,之前葉石斜說沒有兒子想納妾被葉老爺子阻攔也有一個原因,就是鄉下人都不時興納妾的。卻沒想到他們當親侄女疼著的齊珍兒竟然被人打著這樣的注意,怎麼能不讓人生氣?
“那媒婆呢?知不知道她住哪兒,看我明兒不堵她門口?哪兒有這樣作踐人家閨女的?”毛氏很恨道。
珍兒心裡暖暖的,拉住毛氏的手道:“大伯孃別生氣,這不是沒答應麼。這回鬧出了齊強這件事,齊柏宇總不好再使強權讓我給他當妾了。而且,我也實在是不想再看到齊強跟邢莉香那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