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不是她安排的,她只給大蛇兜那個傀儡下了一個命令——保護佐助的性命,這也是審訊一直沒有傷及要害的原因。
她教會蕁的,不僅僅是醫療忍術,還有一種以命換命的禁術,她怕自己沒有機會以命換命,她所有的行動都在監視之下,對方畢竟是積三國精英之力,而如果她死了,當時的佐助肯定也要死去的——除了她,所有的人都將佐助當作必死的棄子。
鼬想著心事,抬頭看向對面的佐助,他還是有些緊張的低著頭,看著手裡的茶杯,不敢抬頭看自己,他知道佐助還在彆扭那個親吻。
心裡酸酸澀澀的。
這就是佐助,那個說一直仰慕自己,追逐著自己步伐的弟弟,他看著他從那麼小小的柔軟的一團,長至現在這樣的翩翩少年,看著他從那樣軟軟嫩嫩的孩子,到如今總是故作冰冷,卻騙不了任何人。追逐在他身後的,鳴人、小櫻、香磷,還有從香磷記憶裡看到的水月、重吾——凡是接觸過他的人,都會喜歡上他,即使是在他最為無情瘋狂的時光裡。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動人,他是真正純粹的人,這樣的純粹,即使是在黑暗中,也總是可以吸引人想用自己最為深厚珍貴的情感交換。
反觀自己,一生……從未有過真正的朋友,除了已經死去的止水,還有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