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夢和餘逸在這裡瀟灑自在的走著,而在一處院子裡的朱珊兒,已經快要嚇瘋了。
她不過就是想出去溜達溜達罷了,哪知道會惹到一個瘋子,不過一個不注意她就被打暈抓走了,並且醒來就被嚇的個半死。
任誰一醒來,就看見一屋子的人皮都會害怕的好嗎?
尤其是面前還有一個男人,正在進行剝皮,那可是生剝啊!
看著那女子痛苦的面容就知道,如果不是那女子被堵住了嘴,只怕那淒厲的叫聲要傳遍這一片了吧!
而且那男人,居然還一邊剝一邊說著溫柔的情話,他說:“小乖乖你怎麼能不聽話呢!我對你不好嗎?給你餵飯吃、給你喂水喝、還給洗漱打扮、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買來,甚至你悶了,我還給你表演彈琴、表演作畫、就連那說書我都學了,你為什麼就是想要跑呢!果然是養不熟的賤人,既然你那麼不乖不聽話,那我就只好強行將你留下了……”
這場景怎麼看怎麼詭異,這人怎麼想都不是個正常的,活脫脫的一個變態啊!
她想要逃跑、想要尖叫,卻發現自己正被綁在一張床上,嘴也被堵住了,而自己的那些護衛們,早就鮮血淋漓的躺在了門口那裡,也不知是死是活,她現在真的是叫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了。
她害怕的哭了起來,可是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內心也是一陣的後悔,早知道就待在客棧不出來了,雖然一直昏睡,可是至少不會有生命危險啊!
誰來救救她啊!爹爹、六王爺、餘公子、或者是那個死女人也行啊!只要能救她不管是誰都行,救命啊!!!
而此時茗城也已經戒嚴了起來,南玉風和這裡的大人、衙役們,正在大街小巷的找人,真的是鬧得滿城風雨。
不過任他們怎麼找,就是找不到人,最後,只能敗興而歸。
南玉風垂頭喪氣的回到客棧的時候,天色早就已經黑了下來,他想找孟夢他們商議一下這個事時,才發現他們夫妻不見了。
問了常樂清才知道,他們是去救人了,頓時就有些尷尬了,早知道他就不那麼著急了,這下倒好,白跑了一天不說,還鬧的滿城風雨,真是罪過啊!
既然孟夢如此肯定能找到人,那他也就不擔心了,派了一個人去衙門通知了他們一下,就坐在了樓下大堂那裡,一邊吃飯一邊等人回來了。
孟夢和餘逸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他們就來到了一處,鳥語花香的院子裡,之所以說是鳥語花香,那是因為這個院子要是不仔細看,估計你會以為這是個花的海洋。
整個院子除了必要走的路,其他的地方種滿了花,就連院牆和屋頂上,也都爬滿了花。
如果不是看見那屋子裡有燈火,他們都以為這是一個專門種花的空屋呢!
剛一進到院子裡,孟夢他們就看見了躺在那裡不知死活的護衛們,以及院子裡站著的那個男人。
他斜靠在一旁的花架上,頎長高瘦的身材,閒適的態度,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他看上去大概二十有三的樣子,人長的也如一位溫文爾雅的公子,一頭烏黑的長髮隨意披散著,白皙的面板,漂亮的五官猶如刀刻一般,長眉如劍,雙眸如星,鼻如懸膽,薄唇微微上挑,揚起一抹慵懶的笑意。
他笑著看向他們兩人,那一副好看的容貌加上那身氣質,如果不是那眼中的殺意,孟夢都以為他是個好人了。
他笑著說道:“不知二位駕臨我溫如玉家,所謂何事?”
孟夢淡然一笑,盯著他的眼睛說道:“好一個溫如玉,只是不知那如玉般無暇的名字,你這已經沾滿鮮血和汙穢的人,是否配得上了。”
他無所謂的說道:“配不配得上又如何?只要能留住心中所愛,足以!”
餘逸語氣冰冷的說道:“就是不知道你所留的是不是你想留的了,所愛不過一人已,你留的豈止一人,說心中所愛,簡直就是汙了這個詞。”
溫如玉聞言,原本慵懶無所謂的樣子,立馬就變了,他面目猙獰的看著餘逸說道。
“誰說我留不住,這滿園的花色皆是她所化,這滿院之光皆是她所照亮,怎麼說我沒有留住呢!我那麼愛她,當然會留下她了,可是她卻總想逃離,為什麼?我對她不好嗎?要什麼給什麼,為什麼就是不滿足,都是賤人,賤人……”
餘逸看著這滿院子的花還有燈光,再想想他的話,不由的感覺渾身一陣寒意。
臥槽,這是碰到了怎樣的一個變態,愛而不得就剝皮抽筋也要留下,還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