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內。
埃裡克正在散步,雖然病情還沒有完全康復,看似顯得比較虛弱,臉上還有病態,但他心中充滿了陽光,整個人的心情非常好,他更是知道他的病情一天天的在好起來。
“張馳醫生是我的大恩人啊,如果不是他,我真有可能會去見上帝。”埃裡克又一次在心中這麼想著。
沿著鵝卵石鋪成的小徑,埃裡克不緊不慢的走著,他的身後不遠跟著兩位陪同人員,那是老亞當斯親自吩咐的,埃裡克每次到莊園裡面走一走,起碼都有兩人陪同著。
兩旁一顆顆合抱粗的大樹,滿樹的金黃,微微吹過,一片片的樹葉隨風飄『蕩』而下,感受著秋的氣息,埃裡克心曠神怡,心情舒暢。
散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步之後,他又慢慢的回了莊園之中的那棟最大的宅子,在大廳之中正巧遇見了老亞當斯。
“祖父!”
“埃裡克,你看上去又好多了,怎麼樣,感覺還不錯吧。”
“嗯,感覺又好多了。”埃裡克道:“估計再過幾天就好的差不多了,到了那個時候,我打算到外面去逛一逛。”
老亞當斯笑了,“能不能出去走一走,必須詢問張馳醫生的意見之後我才能同意,如果張馳醫生不建議你去外面走動,那我也沒有辦法。”
“祖父,張馳醫生已經上飛機了吧。”
“已經上飛機一個多小時了,我本來想去親自送一送的,但我的身體不允許啊,老了哦。”
老亞當斯看著西方的方向,那是飛機飛往華夏的方向,他的心中在想著張馳,依舊充滿了感謝之情。
飛機上。
張馳坐在寬大舒服的頭等艙座位上,睡得正香甜,空姐體貼的給他蓋上了一條『毛』毯。吳科和陶軍見張馳在休息,兩人也識趣的保持著安靜,陶軍在看著書,吳科也沒有和那些漂亮的空姐聊天。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感覺也不是特別久,不管是張馳,還是吳科或陶軍,都睡了兩、三個小時。
“馳哥,我們快到了。”
張透過舷窗看了看外面,心情不錯的道:“嗯,終於快到南江市,一路飛了十幾個小時。”
因為時差的關係,美國當地時間上午九點多起飛,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之後,美國已經是深夜,而南江市還不到中午,張馳下飛機之後可以趕上南江市的中飯。
大約二、三十分鐘之後,飛機在南江市機場成功降落。
胡冰月、王銘、孟響,王定國等已經在機場裡面迎接,兩輛勞斯萊斯,一輛賓士,它們已經開進了機場裡面。
飛機的艙門開啟,張馳帶著孟響和陶軍走出了飛機,沿著舷梯緩緩的走下來,走到大家的面前。
胡冰月第一個小跑在張馳的面前,滿是喜『色』的道:“馳哥,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您。”
說完,她撲進了張馳的懷裡,小別勝新婚,張馳輕輕的攬著胡冰月的細腰,在她的耳邊輕聲的道:“我也想你。”
兩人說了幾句悄悄話之後,張馳見王定國、王銘、孟響他們都在那裡等著自己,於是,牽著胡冰月的手走了過去,和大家打著招呼,並在大家的前呼後擁之下朝著不遠處的那幾輛車走去。
這一幕,正巧被候機大廳之中的某一些人看到了,有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人就正好看到這一幕。
他估計是第一次坐飛機,覺得一切都充滿新奇,候機的時候也沒有像那些多次坐過飛機的人一樣在椅子上玩手機,或是看報紙等,而是這裡瞧一瞧,那裡看一看,更多的是透過巨大的玻璃看著停機坪上的飛機,或是看著跑道上的飛機不時的起降。
這架從美國紐約飛來的飛機引起了他的注意,因為這架幹線飛機明顯比那些支線客機要大很多。
原本這樣的飛機抵達目的地之後,起碼將從飛機上下來兩、三百人,而這架飛機上只下來區區三位乘客。
“真奇怪,怎麼只有三個人,現在是旺季,飛機票幾乎要靠搶,每一架飛機都基本客滿,怎麼這架飛機只有三人呢?”
他的朋友顯然懂得多一些,笑著道:“那應該是一家包機,也就是說那三人包了這整架飛機,且那顯然是一架幹線飛機,應該是國際航班,它應該是從國外飛來的。”
什麼!
眼鏡驚訝得半天沒有回過神來,然後直呼,“這真是有錢人啊,這得花多少錢啊,他們真都牛氣的。”
他的朋友也羨慕的看著張馳等人上車,雖然距離有一點遠,但他依稀看出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