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所謂西北方的恐怖就是這麼個玩意,我懷疑,兇狼是耍我們玩的。”兵王撇嘴道:“話說,曹陽你真的信兇狼?”
我搖了搖頭:“談不上信任,但那傢伙應該是說一不二的型別。”
兇狼就是那種直來直去的性格,因為對自身實力的驕傲,對整個北地軍團的驕傲,他想弄死誰基本上都會光明正大的來,就算用上些偷襲手段,也只是戰術上的。
像鱗王那種整天耍陰謀詭計,兇狼基本是不會做的,不是做不到,而是不屑。
不僅是我這麼認為,就連自由之翼也說,兇狼就是個玩偷襲都能玩到光明正大的傻逼,就像那晚的方山之戰。
“那我們繼續往前找?要不要順手幹掉這玩意。”陳凱問道,部下幾名覺醒者已在摩拳擦掌了,如此精銳的陣容弄死只落單龐獸,還不跟玩兒似得。
“不,回來的路上再說,儲存實力!”我搖了搖頭再次上車,場中不少人都露出了遺憾的表情,但事實證明,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娃娃,包子,過來。”我招了招手,想問問雷達上對龐獸的反應為何很奇怪。
異化者的反應是紅,新人類的反應是灰黑,其他怪物則五顏六色亂七八糟,唯獨龐獸只是一片莫名其妙的陰影。
要知道雷達不僅是偵測怪物,連區域地形都會計算,所以這片陰影和一座山或是一條峽谷,反應基本差不多,根本無法區分。
“主人,龐獸的腦波是很混亂的,雷達也無法清晰計算。”娃娃答道。
“嗯,而且龐獸幾乎是不需要偵測的。”包子補充道:“基本上那種龐然大物,離著老遠就能看到,走起路來像地震似得,就算睡覺的呼吸聲都彷彿打雷。”
這麼一想的話,也對,基本上等雷達計算出那是龐獸,肉眼已清晰可見了,一座山的移動誰特麼看不清楚?更何況感知型在這種情況下,比雷達的計算更快速。'綜'前女友回來了
“曹陽哥,你還記得我不?”聲音響起,我扭頭的同時就笑了出來,是小周。
小周原名周瑞,十六歲,記得當初在馬鞍山遇見時,他的笑容很靦腆,是個很內向的少年,此刻卻因為經歷的多了,臉上難免浮現出一抹滄桑,眼眶也紅紅的。
“長途跋涉很累吧,昨晚沒睡好?”我柔聲問道。
小周搖頭:“算不上累,只是最近總夢到以前的夥伴,曹陽哥還記得小杰麼?”
當然,那也是個年紀不大的少年,我還記得馬鞍山一戰,小杰被怪物嚇到崩潰,是我逼迫他站起來的,卻沒能照顧他到最後,那少年被龐獸給咬死了。
“我們曾經的關係很好,總是夢到他,總是想起那些夥伴,怎也忘不掉。”小周嘆道。
其實我也一樣,對朱雨桐,方敏,甚至夏明軒,最近我都能經常想起,但我始終記得一句話,過去只是一種人生經歷,不是負擔。
那些離逝的人,就讓他們隨風而去好了,活下來的人必須往前看,我們可以記住他們,可以時不時的去緬懷他們,卻不能被那些記憶束縛住我們的步伐。
其實我們最應該記住的,是他們如何離開的,然後拼命努力去改變這個世界,讓那些悲慘不要再發生。
“我相信小杰也是這麼想的。”我拍著小周的肩膀道。
小周用力點頭,讚道:“曹陽哥你懂得真多。”
尷尬撓頭,其實這些話只是從網上抄來的,前幾天還一模一樣的勸過陳輝,甚至林修。
離開太原前我剛和林修聊過,關於我妹妹曹婷的事,我想勸他放開,只可惜那孩子……
“婷婷又沒死,放開什麼?”林修的笑容總是很燦爛。
“我不會忘記婷婷的,更不會忘記當初跳下校車,就是為了找回她,這目標我還沒達到,所以這一輩子都……”
“曹陽哥你不也一樣麼,做這麼多事,找來這麼多各種族的夥伴,就是為了讓婷婷知道不管她變成什麼樣,都可以和人類和平相處吧。”
“我也一樣,我不會放棄她的,如果婷婷有一天跑來對我說,她不愛我了,那我就和她做回普通朋友也沒什麼,但我不能因為她的樣子變了,就忘記她曾經有多美。”天才陣術師'重生'
那天,我再一次被林修這小子驚呆了,我甚至感覺,就算我永遠都不能找回婷婷,他也能一定能做到的。
可惜,為何我不能找到這麼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想著林修和婷婷,想著陳輝和方敏,天知道我有多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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