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阮曉城的兩道劍光看似威力無匹,卻被自由之翼用雙頭血矛輕鬆架住,那劍光在扭曲,在摺疊,從自由之翼的身側劃過,卻沒有傷到他分毫。冠軍後衛
自由之翼的這種異能抗性,都可以說是他的第三異能了,這讓他永遠比任何強者都要多一重屬性,雖然這並不真正屬於異能,而是他天生的。
但……
“好想有絕技啊,為何我用不出。”自由之翼鬱悶撓頭道。
“翼王你的絕技就是飛啊!”下方,那是鱗王在大吼,他真怕自由之翼打到一半突然呆病發作,無視了阮曉城跑去琢磨什麼絕技。
“飛?對啊!”自由之翼猛擊掌,他只比其他異化者多一重屬性麼?錯了,是兩重!異能抗性,飛行,這都是其他異化者所沒有的。
“飛?”阮曉城微微一笑:“飛行不算絕技,只是異變時的特性罷了。”
話音剛落,他的背部就開始了顫抖,我愣住了,我一直以為阮曉城的背後,那是兩片五顏六色的紋身,畢竟很多僱傭兵都有紋身。
可當他的身體開始顫抖,我竟發現那紋身脫落了,不!是延展開了,那是翅膀?好小,好薄,甚至半透明。
這種翅膀遠不如自由之翼,但卻硬生生支撐著他漂浮在了空中,他飛的不高,頂多十米,那雙翼的震顫頻率就像某種昆蟲,蜻蜓?蟬?他飛的不快,但卻可以在空中做出某種類似瞬移的短距離折返,憑那雙翼突然改變的震顫頻率。
其實這種所謂的飛,和自由之翼相比簡直就是蚊子和雄鷹的區別,所以下方的鱗王和兇狼全都露出了嗤之以鼻的神色,但唯有自由之翼怔住了。
他不是唯一會飛的異化者了?他又沒有絕技,那豈不是吃了大虧?
喂喂,他還有異能抗性啊,他吃個毛的虧啊,他和任何強者的戰鬥都佔了大便宜好不?可這就是鱗王所擔憂的,自由之翼真的發作了,甚至在空中停下身形,抱頭苦思起來。
我真想上去揪住這小子的耳朵大吼幾句,下面還在混戰,還流著血呢,先搞定戰鬥好不?可我不能踏入戰場,我不是異化者。
幸虧,紅蓮加入了戰局,這女人末日前似乎是某種和軍事相關的職業,實力不強卻眼力極為毒辣,居然在混戰的萬軍從中硬是找到了一處對方的破綻,帶著小股異化者預備隊,竟宛如尖刀般直插對方心臟。媚於天子
此刻的局面,就像兩個古代步兵方陣在對沖,其中一方卻突然被打亂了陣腳,雖然不是全亂,但戰場中的一點變化就足以致命。
紅蓮真有一套,她帶著那支異化者預備隊,在對方戰群中一擊及退,僅一回合的絞殺就立刻脫離了戰場,她挑選的異化者全是擅長速度的,居然在場外開始了飛速繞行,只要發現一處空缺,就立刻再一次的插入,再一次的一擊及退。
那就像兩個步兵方陣在絞殺中,硬生生加入了一群輕裝遊騎兵!
亂了,阮曉城此刻根本無法指揮,阮曉昀也在和陳輝交手,剎那間,己方陣型就被紅蓮攪得的彷彿一團亂麻,同時南亞的異化者軍團還有個致命缺陷,他們太混雜,他們是由各個小國家的異化者所組成,彼此間甚至未必語言全通。
這一亂,好嘛,各種土語亂噴,同伴之間根本不知道在說什麼,他們中甚至有不少從印度來的異化者,要知道光是印度那一個國家……語言就有好幾百種。
全場大亂,哪怕南亞軍團的數量是我們的數倍,卻硬生生在這場混亂中逐漸被壓制,更被兇狼和錫羽這幾名強者衝進戰群中一通亂殺,潰勢頓顯。
阮曉城的眉頭皺起來了,他希望自由之翼憑實力贏得這一戰,但他不想在自己和這鳥人未分勝負之前,部下就亂成一鍋粥,所以他立刻飛過去想要指揮大局,可……
“別走!我想到了!”自由之翼暴喝道,緊接著,他就學著阮曉城一樣,羽翼開始了震顫,同時雙手緊握血矛,奮力一擲。
他想到個屁,他就是想學阮曉城那樣在空中短距離瞬移,更想學陳輝那樣用骨矛轟射。
可問題是,翼越薄越小就越容易震顫,寬大到幾米的羽翼怎麼可能?見過老鷹像蜂鳥那樣飛麼?更有他的血矛和骨矛完全不同,陳輝已可以做到有矛無骨了,可自由之翼的血矛一旦擲出去,怎麼拿回來?
下方的鱗王都看哭了,我也無力扶額,自由之翼強是夠強了,氣勢也足夠狂暴了,但這呆勁是永遠也改不掉的,但那一刻,我們都錯了……
一個很呆的人,他是很難想到啥好點子的,但他只要想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