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四合院裡出了名的卑鄙小人，平日裡就愛佔點小便宜，偷雞摸狗的事也沒少幹，但要說他能害死廠長，大家還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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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程諒，你別胡說八道！我和楊廠長平日裡無冤無仇，我害他幹什麼？！”許大茂慌了，他色厲內荏地反駁道，眼神卻飄忽不定，不敢直視郭程諒。

“無冤無仇？”郭程諒冷笑一聲，“你為了報復傻柱，偷換了他參加技能比賽的作品，害得他錯失了晉升的機會，這件事你敢說沒有？！”

“你你胡說！這都是你編造的！”許大茂額頭上冷汗直冒，拼命地想要否認。

“我有沒有胡說，大家心裡都有數。”郭程諒環顧四周，那些原本還有些懷疑的鄰居們，此刻看向許大茂的眼神都變了，充滿了鄙夷和厭惡。

“你以為你做的事情天衣無縫嗎？我告訴你，人在做，天在看！楊廠長發現了你的陰謀，想要揭發你，你怕事情敗露，所以殺人滅口！”郭程諒步步逼近，語氣凌厲，如同審判一般。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許大茂連連後退，臉色慘白如紙，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郭程諒厲聲問道。

“我”許大茂嘴唇顫抖，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來人啊！把他給我抓起來！”郭程諒一聲令下，人群中立刻衝出幾個身強力壯的青年，將許大茂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放開我！放開我！我是冤枉的！”許大茂拼命掙扎，卻無濟於事。

賈張氏目睹了這一切，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絲希望。她連滾帶爬地來到郭程諒面前，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哭喊道：“郭程諒，你你一定有辦法救我兒子的，對不對？你一定有辦法的！”

郭程諒低頭看著這個老婦人，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郭程諒嘴角帶著一抹冷笑，緩緩吐出一個名字：“許大茂！”

人群頓時像炸開了鍋，紛紛不可思議地望向那個瘦猴似的男人。許大茂？那個在軋鋼廠放電影的，成天油嘴滑舌，愛佔小便宜的傢伙？

“郭程諒，你可別血口噴人！”許大茂慌了，他色厲內荏地叫嚷道，“我和楊廠長無冤無仇，我害他幹什麼？”

“有沒有仇，你自己心裡清楚！”郭程諒眼神如刀，直刺許大茂，“我且問你，楊廠長出事那天晚上，你在哪裡？做了什麼？”

許大茂眼神閃躲，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他當然不敢說，那天晚上他偷偷摸進了楊廠長的辦公室，想要偷看婁曉娥

“怎麼？說不出來了？”郭程諒步步緊逼，“我再問你，你身上這件衣服，可是從楊廠長辦公室找到的？”

一件沾著血跡的襯衫被丟在許大茂面前，正是他那天晚上穿的！許大茂頓時面如死灰，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驚呼，誰也沒想到，害死楊廠長的兇手，竟然是許大茂！

賈張氏愣愣地看著這一幕，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意。她兒子雖然死了，但害死他的人也受到了懲罰，也算是老天有眼！

“郭程諒，你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害的楊廠長？”許大茂還想狡辯，但聲音已經虛弱無力。

“證據？”郭程諒冷笑一聲，“我當然有證據！而且，這些證據足以讓你把牢底坐穿！”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錄音機，按下播放鍵。

“救命救命啊”

錄音機裡傳出一個微弱的呼救聲，正是楊廠長的聲音！

“許大茂，你你為什麼要害我”

“哼，誰讓你多管閒事？你死了，婁曉娥就是我的了！”

錄音裡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將許大茂的罪行暴露無遺。

人群中再次炸開了鍋，所有人看向許大茂的眼神都充滿了憤怒和鄙夷。

“畜生！禽獸不如的東西！”

“這種人渣，就該千刀萬剮！”

“打死他！打死他！”

憤怒的群眾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紛紛抄起傢伙朝許大茂衝了過去。

許大茂嚇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地想要逃跑，卻被憤怒的群眾團團圍住，一頓拳打腳踢。

“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

許大茂淒厲的慘叫聲在夜空中迴盪，卻無法平息眾人的怒火。

郭程諒冷冷地看著這一切，眼中沒有一絲憐憫。

這時，他的腦海中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