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眾人也都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鬧到這一步,把街道辦都驚動了。
雖然大家對易中海的行為心知肚明,但也不能真的讓保衛科將他帶走,不然到時候整個四合院都會被影響。
傻柱作為易中海重點培養物件,自然是首當其衝,第一個站出來。
“王主任,您不能這麼做,一大爺的本意就是為了郭程諒好,明明是郭程諒好心當成驢肝肺。”
易中海看到傻柱站出來,感動的淚都要掉出來了,忙不迭點頭。
“是啊,王主任,這件事就是個誤會,您聽我解釋。”
事情發展成現在這種情況,易中海已經沒心思要郭程諒的撫卹金了,只想先把街道辦和保衛科的人打發走。
“我也沒有真的想要小郭的錢,這不就是想嚇唬一下他嘛!”
“主要還是因為小郭的那篇報道,對我的影響實在太惡劣了,所以我一時氣急,口不擇言了。”
“口不擇言?”旁邊的保衛科同志皺眉道。
“剛剛不還理所當然嗎?現在知道著急了,就變成口不擇言了?我沒看錯的話,你這是在開全院大會吧,都開大會了,還能算口不擇言嗎?”
“同志,你這可真是誤會我了,開全院大會只不過是為讓郭程諒給我道個歉,讓大家來做個見證而已。”易中海還在狡辯。
傻柱在一旁幫腔:“是啊,王主任,一大爺只是想給郭程諒講講道理而已,再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們開個全院大會,把大院的事在院裡解決了多好,以前不都是這麼做的嗎,哪裡用麻煩您親自來。”
傻柱自以為他在為一大爺說話,但他這話一出,易中海和王主任等人卻都皺起了眉。
易中海心裡暗罵:傻柱就像那豬隊友,屬於純純送人頭,這話就好像在暗示,他經常利用全院大會來解決一些為自己牟利的事情一樣。
王主任此時正是這個想法。
因為傻柱的語氣實在太自然了,很明顯這種事情經常發生。
全院大會的本意,是為了在遇到院內影響共同利益,或者有所爭執的時候,有管事大爺出面調解。
卻沒想到成了管事大爺仗勢欺人的工具,真是太諷刺了。
“呵,原來是這樣,易中海,沒想到以前發生這種事,你都是這麼處理的啊。”
“不是,傻柱不是這個意思”易中海急忙想解釋。
“王主任,我沒說錯吧,事實上這本來就是我們院裡的事,難道不應該在院裡解決嗎?”傻柱見王主任皺眉看他,便有些不滿的頂撞了一句。
易中海氣急,傻柱這不是給他添亂幫倒忙呢,扭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行了,傻柱,你給我閉嘴吧。”
“我又沒說錯。”傻柱不明白自己哪說錯了,嘴裡還在嘟囔。
但看到一大爺的眼神,他也只能暫時必閉麥。
劉海中和閻埠貴兩人,一個心懷鬼胎,另一個膽小怕事。
看到易中海現在有嘴也說不清了,竟都默契的沒有站出來說話,生怕把自己搭進去。
就在易中海手足無措,保衛科的人打算將他強行帶走時,聾老太太在一大媽的攙扶下終於姍姍來遲。
“這是怎麼了?呦,王主任,什麼事把你也驚動了。”
聾老太太一出場,易中海感覺自己的腰板都挺直了幾分,心裡暗自慶幸,幸虧他提前將老太太也請來了,不然今天這事兒估計很難善終。
因為聾老太太的身份擺在這裡,本來年紀就很大,是走哪都需要別人讓三分的存在,再加上她作為烈士家屬,所以才能所有的尊重。
正因為這一點,易中海才會在每次遇到事的時候,找聾老太太出來坐陣。
今天,易中海本來是想讓老太太給郭程諒施壓的,沒想到卻意外成了他自己的保命符。
看到老太太過來,易中海奮不顧身的掙脫保衛員,躲到聾老太太身邊。
“老太太,您可要為我做主啊,郭程諒是想逼死我。”
“行了,堂堂一大爺,哭哭鬧鬧要死要活的是要做什麼,好好說話。”聾老太太故作不滿的瞪了易中海一眼。
然後才轉頭看向王主任:“王主任,我想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咱們好好說不就好了,怎麼還要抓人呢?”
王主任一顆頭兩個大,上級和人民給她的壓力已經很沉重了,本想著趁機處理掉易中海這個禍害。
可現在,這聾老太太忽然站出來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