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別墅。
沉寂。
悅菱睡在地下室裡,側耳傾聽外面的聲音。
寶寶已經不像剛出生時那麼愛大吵大鬧了,水木芳給他換成了奶粉,只有夜裡怕他吵著的時候才會扔給悅菱。
那對於悅菱而言是最好的時光。
距離上次水木芳威脅她已經要過去一個月了。
這之後水木芳又陸陸續續威脅過她好幾次,其中最大的手段無外乎不讓她看到孩子。
但是悅菱心裡明白,她絕不可能說出財產的下落,否則的話自己會性命不保,而寶寶也會失去母親。
這一天白天,她正躺在*上假寐,依稀聽到外面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由於四周環境很安靜,所以悅菱對於任何的聲源都非常的敏感。她側耳傾聽,只聽到似乎是兩個男人的聲音。
“夫人平時都不會下來……”有個男人好像在這樣說。
“……你說她會不會說出去?”另一個人在這樣問。
悅菱察覺到他們可能在說自己,聽得更仔細了。
其中一個男人答道:“管她會不會說出去,說出去估計也沒人會管。都生了孩子的女人了,還以為自己是什麼……”
“要是她反抗呢?”
“反抗更好,老子就是喜歡辣的娘們兒。”一個男人淫邪的笑著。
悅菱的心裡沉了一下。
她已經聽了出來,外面的兩個男人想幹什麼。
只聽其中一個男人說:“你要畏手畏腳的,就在外面守著,我一個人進去,先爽了再說。”
另一個男人似乎吞著唾液:“好,大哥你玩完了,兄弟我再上。”
悅菱聽到他們這樣說,心裡已經有些慌了。
她左右看了一下,這個地下室裡四壁空空,既沒有一件可以拿得上手的物件,也沒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唯一稱得上與之前地牢不同的是,這件地牢的上方有一盞燈……
說是一盞燈,其實都高抬了它。
那其實就是一根電線牽著的一個電燈泡。發出低瓦的燈光。
悅菱看著那盞燈,它或許是她唯一的幫助……
……
門開了。
一個外形猥瑣的瘦巴巴的男人走了進來。
房間裡很黑,燈不知道什麼緣由沒亮。男人拉了好幾下,依然漆黑一片。他咒罵了一聲。
房門開著,燈光照進來,朦朦朧朧看得到悅菱蓋著被子,蜷縮在角落裡。
男人把門反手一關,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小寶貝兒,等著哥哥呢。”
悅菱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男人一個猛虎撲食,撲了上去。
這地牢裡的女人已經讓他們幾個男人垂涎很久了。只是之前她確實大著肚子,又被水木芳盯得緊,讓他們無從下手而已。
現在水木芳的注意力基本都已經放在那個新生的寶寶身上了。
最近下了的時候很少。
所以這幾個男人早已經打著主意,要輪番幹它一場。
此時他撲到了那團被子上,流著口水,胡亂地往裡面摸著,邊摸邊寶貝兒寶貝兒亂叫。
突然之間,男人全身顫了一下,聲音卡在了喉嚨裡,緊接著便一動不動了。
“怎麼了,得手了嗎?”外面的男人一面吞著口水一面問,“兄弟?得手了嗎?小娘們兒怎麼樣?味道好不好?”
問了一大串話,裡面的男人都沒有吭聲。
外面的男人又等了片刻,實在按捺不住,推開了門。
光線照了進來,後進來的男人見到先前那位趴在*上一動不動,心下不由覺得有些異常。
“兄弟,你怎麼了,怎麼了?”他走上前去。
被子下面是鼓鼓的,好像還睡著一個人。
男人只覺得奇怪,上前去推著自己的同伴。可是他的手剛剛碰到那個男人,悅菱就聽到了啪的一聲脆響。
和上一個不同,第二個男人被電擊的聲音,顯得那麼明顯。
他被電打了一下,瞬間倒在了地上。
這時候,躲在門後的悅菱躡手躡腳地走了出來,她看了看被單上和地上的兩個男人,兩個人都絲毫不動,不知道還有沒有活著。
為了安全起見,悅菱先走到牆角邊,握住膠管,把電線從被子裡扯了出來,拖到了隱蔽的地方。
剛剛這兩個人進來之前,她冒著觸電的危險,把燈泡取了下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