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說你長得像他朋友,一會兒又說見不到他的朋友。他如果不是逗你玩的,就是沒話找話。”
悅菱想了想,覺得瑜顏墨說得也有些道理。
爵爺的話,似乎有點前後矛盾呢。
“顏墨,你有新的關係小菱的訊息了嗎?”一天沒有問過小菱的事了,悅菱早已經憋不住了。
瑜顏墨只能如實回答她:“暫時還沒有。”
悅菱微微嘆口氣,便轉過了身子。
她努力想要迫使自己想點高興的事,但是心中怎麼也放不下對小菱的牽掛。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到半夜,突然莫名的驚醒了。
悅菱坐起來,摸了摸身旁,發現自己的身邊居然是空的。
瑜顏墨竟然不在!
“顏墨……”悅菱有些嚇到了,她以為瑜顏墨去了洗手間,結果下了地過去一看,洗手間裡沒有開燈,一片漆黑,也沒有任何人的聲音。
“顏墨,顏墨?”悅菱又連著叫了幾聲。
瑜顏墨已經確定不在房間裡,悅菱覺得心慌慌,忙開啟房門。
外面的走廊照樣靜悄悄地,壁燈幽暗,雖然一盞未滅,卻安靜得讓人害怕。
“顏墨?顏墨……”悅菱又小聲地叫了幾聲。
可是靜悄悄的走廊上沒有任何迴音。
悅菱輕手輕腳虛掩了門,走到了長長的走廊上。
拖鞋是棉底的,因而踩在地上沒有任何的聲音。她沿著走廊慢慢走著,一邊期望著能儘快看到瑜顏墨的身影。
這深更半夜的,他能到哪兒去呢?又去幹什麼呢?為什麼事先沒有告訴她一聲?
悅菱越想越覺得疑惑。
她下了樓,走到了空無一人的大客廳裡。
這座莊園,白日裡的時候似乎有很多人,可是一到夜幕降臨,立刻就像歸巢的鳥兒,再也尋不到蹤跡。
悅菱走到沙發前,往上面看了看,確定瑜顏墨並不在上面坐著。
她也覺得有些害怕,想自己或許應該回房間裡去候著。可是一想到自己呆在那空蕩蕩的房間裡,卻又覺得更加害怕。現在回去嗎?悅菱回頭看了看身後黑黝黝的樓梯,驀地,連上去的勇氣都沒有了。
宅子的大門竟然是敞開的。
這大概是緣於爵爺對於自己莊園裡的安全頗有自信吧。
夜晚下了一點霧,大門前的臺階有些溼潤,空氣也讓人有些發顫,不過悅菱並不是因為這樣而感到冷。
她走到了花園裡,今夜裡月光比較皎潔,因而連白日裡那些花卉都能看清。
悅菱走了幾步,突然朦朧中看到前方似乎有個高高瘦瘦的身影掠過。
“顏墨?”悅菱不確定那是瑜顏墨,但是夜色很濃,不完全看得清對方的背影。而除了瑜顏墨,她想不到還會有別人。
她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跟了上去。
然而那人似乎走得很快,也很匆忙,似乎要去完成什麼迫不及待的任務一般。
“顏墨?”悅菱這次叫得稍微大聲了一點。
她希望前面那個人能聽到她的叫喊停下來,哪怕他不是瑜顏墨,她也可以問問他,有沒有看到瑜顏墨。
可是前面那人似乎完全沒有聽到她的喊聲,只是快速地朝著原野上跑去。
悅菱回頭看了一眼宅子。
宅子離自己已經有些遠了,更遠的另一邊,閣樓上的燈光正在照耀著莊園裡的某處。悅菱覺得自己似乎應該不能跟下去了。
那個人應該不是顏墨。顏墨的話,不可能聽不到她在叫他,更不可能聽到還不停下來。
一個女人孤零零地在這冷風颼颼的異國原野,她還是有些害怕的。
她抱了抱肩膀,準備要回去了。
或許,顏墨只是和爵爺去談天去了,或者是去欣賞爵爺收藏的藝術品?今天晚餐的時候,他們還談到過呢。
只是為什麼要在這深更半夜的去,悅菱想不十分的清楚。
可是,就在她剛剛轉過身的那一刻,她似乎聽到不遠處傳來一個女人微弱地呼救聲:“救命,救……”
悅菱的心緊了一下。
有人在喊救命?
她又側耳聽了一下,可是原野上除了風聲,什麼都聽不到了。
悅菱朝著剛才呼救聲傳來的地方看了一會兒。
只見那個方向有一個大湖泊。月光下,鱗片一般的湖面閃著波光。
悅菱遲疑了好久。
她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