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堂!”水木雅立即伸出了手。
這個時候見到水木華堂,比見到任何人都感到親切。
小菱雖然是自己的親外孫,瑜顏墨也是自己的女婿,瑜凱奇和常天令更是深愛自己的追求者。然而,所有的人都抵不上小堂在水木雅心中的地位。
從他還是個清秀的小男孩開始,雅就和他一直相伴,雖然雅那時候神智不太清醒,但是和水木華堂之間那種情似母子的關係,卻並沒有受到影響。
水木華堂見到水木雅一臉憔悴,也是心頭一緊。
他疾步上前,抓住了水木雅的手。
“姨媽……”他的話語很簡單,然而簡單的兩個字,已經把他的關心和擔憂全都表露了出來。
水木雅淚盈盈地看著水木華堂,可憐兮兮地:“小堂,我的寶寶被人抓走了……”
“我知道了,”水木華堂伸出手臂,像擁抱自己的親生母親那樣,抱住了水木雅,“姨媽,我都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把寶寶救出來的,請你一定相信我。”
水木雅將頭埋在水木華堂肩膀上,嗚咽著哭了起來。
這麼感人的一幕,站在後面的三個男人,臉卻分別扭曲了。
每個人心裡都在怒吼一句話:關你什麼事啊!
瑜顏墨在吼,我的老婆,需要你這個外人來拯救嗎?
瑜凱奇和常天令同時在吼,死小子,放開水木雅!
水木華堂等水木雅哭夠了,這才緩緩放開她,鑽過身來,看著後面的三個男人:“具體情況如何,有什麼計劃,一字不漏的告訴我吧。”
然後,他就成功地看到眼前三個男人的臉色更黑暗了。
他這麼一副反客為主的樣子,恨得眾人巴不得把他大卸八塊了。
水木華堂人精一個,怎麼會不知道大家在憤怒什麼。他笑吟吟地:“嗯?難道不需要大家協作麼?”
瑜顏墨什麼話都不說,拖著小菱就往走。
瑜凱奇也對雅笑笑:“小雅,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常天令則是深深地看了雅一眼,然後,目光又在水木華堂身上停留了片刻,最終也走了出去。
他們剛一走,水木雅就懨懨地靠著枕頭:“真是一群小氣的人,一副小堂得罪了他們的樣子。小堂你為了悅菱的事情趕過來,大家都應該感激你才是。”
水木華堂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是啊,小堂完全不知道怎麼得罪了他們。”
“別管他們,”水木雅拉著水木華堂,“他們不救,就憑我們倆,也一定能把悅菱救出來的。”
水木華堂當然知道雅的想法天真了一點,但從來不打擊自己姨媽,是他的一貫準則,於是他很狗腿地附和:“是,一定。”
接下來,他從雅的那裡瞭解到了整個事件的發生經過。
聽雅說完之後,水木華堂沉默了好一陣子。
“姨媽……”隔了好久他才叫道。
“嗯?”水木雅一直皺著眉頭。
水木華堂又猶豫了一下,這才問道:“姨媽,悅菱的父親,真的是瑜凱奇嗎?”
水木雅完全沒有料到水木華堂會這樣問,禁不住一下警覺了起來:“什麼?”
她這麼過激的表情,水木華堂看在了眼裡。
水木雅大概也反應到自己的表情太過明顯了,已經被水木華堂看出了什麼。她往後靠了靠,又虛弱地說:“小堂為什麼這麼問啊。”
水木華堂也皺著眉,用詢問的目光看著水木雅:“因為,姨媽之前說,琉科本來想用常楓來威脅常氏兄弟的。但是見到悅菱之後,就改變了想法,雖然大家都認為,琉科是為了要挾瑜家和水木家,但我總覺得還缺了什麼理由呢。”
水木雅不傻,聽水木華堂這麼分析,立刻有些緊張了起來:“你覺得他還有什麼理由?”
水木華堂悠悠地看了雅一眼:“所以,我才要問,悅菱的父親是誰……”
見雅又垂眼不答了,水木華堂便分析道:“琉科主要要針對的人,是常天格和常天令。所以常楓是最有效的人質。如果悅菱要替代常楓成為人質,那麼必須有起碼的對等價值。如果說悅菱的價值就是讓瑜家和水木家支援琉科,我覺得這個說法牽強了一點。”
“怎麼牽強呢?”水木雅現在好像已經平靜了下來,她的聲音,軟軟的,輕飄飄的。
水木華堂看了雅一會兒,這才解釋道:“琉科是高士德的老闆吧?世界上最大的博彩公司老闆,哪裡會缺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