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看到船長,也是微微一愣。他腳步頓了頓:“是你?”
船長退了一步,臉上的神色頓時變得十分警惕,他看著京:“外界都傳言你已經死了,沒想到你居然隱居在這裡?你才是這個島真正的島主?”
悅菱一聽到船長的話,就知道兩個人之間肯定有些過往。她知道京是電鰻的首腦,也知道電鰻是專門以政治目的為活動的一個恐怖組織。搞不好,電鰻和船長曾經交過手也不一定。
水木雅並不知道京以前是幹什麼的,她見船長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忙和顏悅色地對船長說:“船長您別擔心,這位男士也是和我們一起流落到這個島上來的,他是我們的同伴。
“同伴?”船長用極其不信任的眼神重新打量了水木雅一眼,“你和電鰻是同伴?那麼你們也不是什麼好人。”
水木雅還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船長的態度為什麼一百八十度轉變,悅菱卻是已經明白了過來。
此時,她看到島主的眼神也隨著這戲劇化的一幕而充滿了懷疑。
島主並不是傻子,他能盤踞小島多年,也是具有察言觀色的能力。船長見到京的那一刻那麼驚駭,語氣又那麼嚴厲,讓他也感覺到了異樣。
“到底是怎麼回事?”島主打斷了她們,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他看向了京,對他說,“京,你來得正好。這個人據說是S國那個喻顏墨派來邦交的,你幫我好好盤查他一下,看看他是不是什麼殲細。”
島主是個疑心病很重的人,雖然他也不怎麼信任京,但是他想讓京去問問船長,然後看看他的翻譯和水木雅母女的是否能對得上。
水木雅和悅菱已經反應了過來,此時便死死的看著京,心跳得快要蹦出來了。
京看到了雅母女二人的眼神,他輕輕哼了一聲,隨即看向了島主:“我不想和他說話。”他對島主說道,“這個人曾經是國際特種部隊的人,殺死過我的一個同伴,我和他是勢不兩立的敵人。”
“國際特種部隊?”這下子,滿屋子的人都震驚了。
“你是特種兵?”悅菱忙問船長。
船長點點頭,驕傲地回答:“是。”
“那你現在是個船長?”悅菱又不敢相信地問。
船長點頭道:“我退役之後,便做了這行。不可以嗎?”
島主嚴厲地指著水木雅:“雅小姐,你給我仔細盤查一下,看看這個人到底是什麼目的!”
情況似乎變得複雜了起來。
水木雅完全不知道京的職業,也不知道到底要處理這樣的局面。她只有用求助的眼神看了下悅菱。
悅菱心領神會,她只得面向船長,言語懇切地說道:“船長,我知道你和京之間一定有些恩怨。不過你們的恩怨都是由於你們的立場而造成的。而現在,我們的立場都是同樣的。”
船長輕蔑的哼了一聲:“我和你們能有什麼共同的立場。”
悅菱冷靜地看著他:“我們都是島主的階下囚。”
她的話是有道理的,因而船長原本高傲的神色,一下子也淡了下去。
悅菱繼續說道:“假如你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那也是屬於過去那個世界的。現在我們被禁錮在這裡,唯有先脫離這個孤島才對。等出去以後,再來談論大家的恩怨情仇。”
聽到她深明大義的話,京的眼裡閃過一絲讚許的神色。
悅菱,比三年前成熟多了,也逐漸彰顯出自己血統裡天生固有的能力。
船長猶豫了片刻,這才問悅菱道:“那依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悅菱見船長終於放下了敵對的姿態,不由得笑了一笑。她看了一眼看著疑惑眼神的島主父子兩人,對船長說:“這個島主非常多疑、*,他最擔心的事就是主島的人攻打過來,我們不如利用他這個弱點,然後找準機會逃出去。否則的話,我們遲早都會死在這裡的。”
船長看了看悅菱,她有一雙世間最真誠的眸子,那裡面不帶一絲雜質,有這樣眼睛的人,是不會說謊和害人的。
於是,他終於點了點頭:“好,我聽你的。”
悅菱轉過身去,面向了島主:“尊敬的島主大人,船長說了,他從前是個特種兵,不過後來退役了。他還說,現在外面反對您的勢力,揚言要拉攏電鰻組織,來一起針對您呢。”
“什麼?”島主父子聽到這句話,又是非同小可,他們兩人一起看向了京,問他道,“京,是這樣的嗎?”
京聽了悅菱和船長的對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