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頑不靈的話。他不介意,採取一點非常的手腕。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瑜顏墨也沒空和她耗著了。他還必須去另一個地方,去查一個重要的資料——有關水木家千金水木姍姍的資料。
C市檔案局。
悅菱站在檔案館門前,盯著裡面像整齊的樺木林一樣,一排排豎立的高大檔案櫃。
“全市人的檔案都會在這裡嗎?”她好奇地問局長。
瑜顏墨的未婚妻過來,自然是局長親自接待,並且絲毫不敢怠慢,他忙陪著笑:“是的。檔案館分為兩個大的部分。一個是擁有C市戶口的人員檔案部分,一個是外地在C市工作或學習或生活的非戶口人員的檔案部分。其中又分別分為,尚在人世的部分、去世人員的部分、以及暫時離開……”
他還沒解釋完,門開了,瑜顏墨走了進來。
“顏墨!”悅菱高興地叫他,小鳥一般撲到了他敞開的懷抱中 。
她原本是在家裡和瑜狄夜以及柳清葉玩牌的,沒想到瑜顏墨突然派人,要接她到市檔案局來等他。
悅菱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瑜顏墨似乎有自己的道理。
“瑜大公子,”局長笑容可掬地上前,和瑜顏墨握手,“幸會幸會。”平常,他這個級別,幾乎沒有和瑜顏墨結識的機會,和瑜家主人能打上照面的,都是市裡首要的政要。
所以,今天上級突然通知他,瑜顏墨要親自和未婚妻過來的時候,局長可謂是受*若驚。
不過,瑜家大公子要來的原因,也是因為,有些事情,局長雖然貴為檔案局的一把手,但實在是辦不到。
因為,瑜大公子,要的是水木家繼承人,水木姍姍的檔案資料。
水木姍姍的資料,在檔案局屬於S級的機密。
這其中的緣由局長也不太清楚。
他只知道,正常市民的檔案都是可以輕易調取出來看的,如果瑜大公子要的不過是C市一個普通人的檔案,他甚至可以提出來,親自給他送到府上去。
但是,水木姍姍的資料是怎麼一回事呢?
水木姍姍的資料,在她十八歲之前,是根本不存在於檔案局的。
她所有的檔案資料,都是在幾個月前,突然在檔案局建立的。
這意味著什麼呢?
意味著,從法律的角度而言,水木家的千金,在幾個月前,是根本不存在這個世界上的。
就在幾個月前,水木家透過上面的力量,在檔案局新建了水木家千金的檔案。這份檔案,當時不僅被定義為S級,甚至在檔案館內專門開闢了一個防盜級別頗高的獨立小室,用以存放水木姍姍的檔案。
這幾天,瑜顏墨對水木姍姍進行全方位的調查。
除了查到她在銀行大沓的消費賬單,以及完全不合理的消費頻率,其它幾乎一無所獲。
這位千金,她十八歲之前,住在哪兒,接受過什麼教育,過的什麼生活,根本是查無可查。
而且,她的檔案資料,也根本就拿不到。
瑜顏墨對上層施壓良久,終於才拿到了可以親自上門查閱的機會。
因為,在C市,水木家同樣是支撐市政經濟命脈的一支大勢力。就算是瑜顏墨耗費力量,最終也只能入室,在局長的監督下,簡單檢視一下對手家千金的資料。
“為什麼一定要我也來呢?”悅菱聽瑜顏墨對她解釋了有關水木姍姍檔案的難查性後,她有些不解地問他。
瑜顏墨只靜靜地看了她一秒。
他有些不知如何回答她的問題。
為什麼要悅菱前來,從直覺而言,他總覺得,她和水木家的千金之間,應該有某種聯絡才對;這種直覺也有一半是結合實際而來的,因為最近見到水木姍姍的三次,都是和悅菱在一起的,並且其中兩次涉及兇殺案。
水木姍姍和悅菱在一起的時候,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她好像刻意和悅菱親熱著,但神色之間又帶著一股怪異的情緒。
尤其是那次,悅菱第一次去聽馮利欽的講壇,下課後他忍不住上樓去接她。那時候,他拐過角,正好看到水木姍姍的手臂從她的手腕中滑出來。當時,這麼一個細節,看到就看到,他也沒去多想。
爆炸案發生後,瑜顏墨的腦海裡,反反覆覆地過著這一個情節。
越想越覺得詭異。
按理說,按照女人的習性。兩個女人,挽著手臂,親親熱熱從樓上下來,不遇到什麼突發事件,不走到分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