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時一摸一樣,我傷了她的心。
“再次抱歉。不過,照趙石成告訴我的,你們該是隻有一面之緣,而且後來再沒有見過,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不是嗎?”
“你不在的半年裡,發生了很多事情。每天的太陽都是新的,你怎麼知道沒有異變?”
這是真的,每天的太陽都是新的,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嚴姐,那你能告訴我一些嗎?和我有關的,其實就是我朋友的下落。我也想知道,為什麼我被人囚禁了半年,沒人來救我。”我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姐姐也沒來看過我。”
我的那聲“姐姐”顯然刺痛了她,或許在那個世界,她真的有一個感情很好的弟弟。
“唉……”嚴凌發出一聲長嘆,“發出公告後,當然沒有人會來認領你。本來鄭遠圖和我都想把你認領回來的,最後他因為自己的前途,讓給我了。但是我辦了手續,到牢房接你的時候,被獄卒告知,你已經被我派來的人接走了,而且手續齊全。”
嚴凌看了我一眼,又繼續道:“我知道,肯定有人偽造了令牌,但是我對此無能為力。當夜,有個盜賊到了我家裡,在我臥室的牆上留了一份信。大意是童話王國已經派人把你護送回城,而且你已經恢復了神志,要我不用為你操心。我當時很高興,雖然有點懷疑,但也只能如此。”
“再後來,我也託鄭遠圖查詢當時看押你的獄卒,他們都被委派了別的任務,有幾個還被派到沙漠去了,而且你住的牢房也空了。武炳坤一直都在沙漠,那段時間沒有在華夏露過面。我想,你大概真的被你們的人救走了。所以後來也沒有去找你。”
我那時候睡起來幾乎和死了一樣,趁我睡著的時候換個地方,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而且嚴凌也沒有必要騙我。不過鄭遠圖當時的義舉倒是讓我很意外,也很感動,我也不想看到他放棄前途救我。
“鄭遠圖後來怎麼樣了?”我問嚴凌。
嚴凌道:“鄭遠圖當時抓你回來以後就升了指揮使,那天當面給參謀總長難堪,被調去當狩獵隊的隊長。後來主席出面,又被調回參謀部,反而升了一級。不過一直被總長排擠。武炳坤發動不信任案,逼迫參謀總長辭職,自己就任總長一職。鄭遠圖被任命為一級參謀,調派沙漠,直到現在還在那裡。”
唉,自己在牢裡,訊息閉塞,武炳坤原來是如此上臺的。
“嚴姐,當時我記得那個參謀總長很欣賞武炳坤啊。”
“是呀,不過武炳坤說以人民利益為最先,拿出了總長貪汙和一些很骯髒的事情的證據。後來,這個傢伙被判終身苦役,石頭也被砸掉了。”
“武炳坤是怎麼當上主席的?”我很好奇,總以為他是靠政變,但是現在看來又不是很像。
“因為公民投票當選的。主席在出訪漢唐的時候,被漢唐右相刺殺身亡。武炳坤當時任前站的總負責人,本來也脫不了干係。但是人家幾個講話,又迫使漢唐交出了右相,大家就都很信任他了。”
唉,現在說起來簡簡單單一句話,卻不知道當時的情形是如何莫測。想起那個右相,還有那個打我耳光的潑辣美媚,也算是可憐。
“漢唐的執政呢?我從來沒見過他,他是怎麼樣的人物?”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好像很神秘,只見主席級別的人的。也有傳言說他根本就是傀儡,甚至沒有這個人存在。”
“嗯。當時我在沙漠,內政命令都出自楊思遠之手,右相的權杖又可以調動軍隊。看起來好像執政的確是被架空的,不過楊思遠似乎很相信執政的實力,杜澎也很忌憚這個人啊。”
“杜澎?你怎麼知道他?他做右相的時候你不是還在牢裡嗎?”
“你不認識?你們華夏潛伏在漢唐的一顆棋子,他當右相不就是你們的安排嗎?”
“這個我倒不知道。大概是他們參謀部弄的計劃,我一直在內務部。”
“你也真的是女強人,半年時間就做到了部長。這樣的事情倒不知道。呵呵。”
“唉,我是一步步來的唄。其實,我也不是很想往上爬。不過就是看有些人做事不順眼,只能自己動手,沒想到就給大家一種女強人的感覺。而且,你們童話王國的朋友幫了我很多。”
“對了,童話王國怎麼會舉城遷徙來華夏?我記得我們之間好像是血海深仇啊。”
“唉,你也真是的。都那麼久的事情了,總得有個了結吧。你們童話王國一共都不過只有十多個男人了,還硬撐什麼?而且,沈休文趙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