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蕭恩澤心馳神往起來。
薇琪這樣做,是在等待著自己嗎?
“威廉森大人,你不是說想見我嗎?難道就一直這樣發呆下去?”薇琪打破了這種重逢後的沉靜,她一雙碧綠的眼睛看著蕭恩澤,眼神平靜如水。
這種冷淡的感覺讓蕭恩澤心裡發涼,他溫柔的目光落在薇琪的臉上,輕聲道:“薇琪,我想你。”
薇琪的眼裡激盪起一陣漣漪,她閉上雙眼,再次睜開時,眼神依舊是那麼的平定:“威廉森大人,你對我說這樣的話,會讓整個塔巴達憤怒的。”
“就算讓整個格西聖斯夫陸憤怒我也不怕,薇琪,我真的想你!我在丹菲的這些日子裡,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
“想我麼——”薇琪輕笑著,語氣裡充滿了寒意:“你如果在乎我的話,就不會隻身離開塔巴達了。我們的約定,你恐怕從來沒放在心上吧!”
“不!”蕭恩澤堅定的說道:“那是情非得已,薇琪,你要相信我,那是衛斯的陰謀,那是——”
薇琪打斷了蕭恩澤,冷冷的說道:“威廉森大人,你現在的舉動會讓我理解成為一個丹菲帝國統帥正在塔巴達王后的面前指責塔巴達國王,挑撥他們夫妻的關係,從而達到某種政治目的。”
“薇琪,請不要這樣。我知道當初傷害了你,但那時的我,真的無能為力。”蕭恩澤仰起頭,嘆道:“坦勒不是我殺的,但全天下都認為是我殺的。我雖然逃離了塔巴達王宮,但一路上處處被人追殺,最後來到丹菲帝國,也被丹菲人罵是叛國賊、弒君者!我怎麼能帶著你和我一起過這樣的日子呢?”
“那你就忍心把我留在塔巴達嗎?”
蕭恩澤突然愣住,他從薇琪的眼裡,看見了淚。
忽然間,薇琪難以壓抑住情緒,繼續道:“那你就忍心眼睜睜的看著我嫁給衛斯,看著我如同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小鳥,過著沒有自由沒有愛情的生活嗎?”
“我——”蕭恩澤啞口無言。或許,薇琪說的是對的,當初自己不應該丟下她。哪怕是一起死,彼此也算是擁有。
薇琪的眼神不再如雕塑般平定,而是充滿了憤怒:“威廉,你的心裡,真的有過我嗎?”
蕭恩澤內心波濤洶湧,薇琪對他的稱呼從威廉森大人變成了威廉,是不是說明,她已經願意敞開心扉和自己說話了呢?
“你說啊!你心裡真的有我嗎?你在乎過我的感受嗎?”薇琪的情緒越發激動起來。
蕭恩澤沒有回答,低著頭向薇琪走過去。他展開雙臂,忽然將薇琪狠狠抱住。薇琪掙扎,在他胸上捶打,罵他“混蛋”、“流氓”,他依然不把手鬆開。直到薇琪再想放聲大罵的時候,水嫩的櫻唇卻已被封住。
“嗚——”薇琪想說話已說不出來,只能發出濃重的鼻音。
她詫異、驚慌、不知所措。蕭恩澤的吻來的是如此突然,剎那間讓她無從應對。
她慢慢的放棄掙扎,一點一點的開啟櫻唇,讓蕭恩澤火熱的愛舌進入自己的身體。她試圖用自己的香舌和蕭恩澤的使者打個招呼,可剛剛才有這個意思,便受到使者猛烈的攻擊,兩條火舌瘋狂的纏繞在一起。
蕭恩澤左手摟住她的腰,右手託著她的後頸,一步步的向牆角處推進。
下一刻,薇琪雙眼通紅,滾滾熱淚流淌而出。兩個人都很明白他們之間已不需要再說什麼了,只要相擁在一起,只要互相親吻著對方,足以勝過千言萬語。
那狗屁誤會,讓它滾蛋吧!那虛偽解釋,讓它滾蛋吧!
木屋外,風更大了,無數片樹葉被吹落,輕輕的灑落在地面上,就如同從薇琪眼裡流下的淚,一點一點的融化在蕭恩澤的臉頰裡。
蕭恩澤依稀想起,自己和薇琪的第一次邂逅,同樣是在小木屋,不同的是,木屋外是一片竹林。他甚至在幻想,以後和薇琪在一起了,也要修築這樣一間小木屋,兩個人甜甜美美的生活在一起,過著幸福平淡的日子。
蕭恩澤緊緊的抱著薇琪,步步逼近,將薇琪壓在牆角後,他伸出手,去解開薇琪背後的腰帶。同時,他的唇,親吻著薇琪的頸,並漸漸滑了下去。
“啊——不要!”薇琪身體猛的一縮,驚恐的喊道。
蕭恩澤知道薇琪是第一次,暗想她難免害怕,柔聲說道:“薇琪,我會很溫柔的。”
“你,你這是要幹什麼?”
想起薇琪以前耍盡媚態勾引自己,再看她現在這副什麼都不明白的樣子,蕭恩澤頓時覺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