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而對我有所愧疚,因為你還有底氣面對我,要想在我面前藏住心事,最好換了這張臉,所以,你一輩子在我面前都耍不了花招。”
雲秀臊的雙手捂住了臉,雲辰說的對,她這張臉天生的藏不住心事,但是除了洞若觀火的雲辰,又有誰能理解她臉紅與臉白之間的秘密呢?
“你這雙眼睛,就是一雙賊眼,狗眼,狼眼。”雲秀說著再次走向了旁邊的偏殿,關門後解開劍袍,從胸衣裡取出一張圖紙,整理好裝束後出來遞給雲辰。
雲辰沒接,而是彎腰輕輕嗅了一下淡淡墨香與淡淡少女體香的圖紙,抬頭向一張紅的要滴出水來的雲秀嘻嘻一笑,“你放心,不管我這是雙什麼眼睛,絕對不會是色眼。”
“呸!”雲秀撇過頭,懶得看他那張臉,“拿去吧,我回來不放心,所以就偷偷又臨摹了一張。”
“就你那張臉,放你那裡我實在不放心,也別擱我這兒。”雲辰想了想,“先給雲雪幫忙收著,等這次西華論劍後,我看有沒有機會出去走一趟。”
“放雲雪哪兒你就放心啊!”雲秀有點不服氣。
“怎麼說也在一個被窩裡睡過”雲辰想都沒想脫口而出,說到一半就知道壞了,趕緊抽了自己一巴掌,這要是傳出去了,雲雪非得拔劍殺了他來證明自己的清白,連忙解釋道:“雲秀,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說”
雲秀看著雲辰少見慌張的樣子“嘻嘻”只笑,“別解釋了,你以為我們都不知道啊,那天大清晨的霓裳來找你算賬,尋遍了整個客棧都沒找到你,後來天汢宗弟子與皇浦師兄他們起了衝突,雲雪立馬就抓來了你,霓裳當時就偷偷嘀咕著,怕打攪雲雪修煉,她就剩雲雪的被窩沒看了。
雲辰暴汗,女人哪,怎麼在這方面都這麼敏感呢。
曲折的雲城山道上,皇浦成一步三回首,滿臉不捨的頻頻遙望望月峰方向,皇浦雄看不下去了,拉了拉師弟皇浦成,“行了,我早就說過,你修火桂千月修水,她就不是你的那盤菜,人家那次給了你好臉色,別在津兒面前丟人現眼了。”
皇浦津立刻低頭,表示自己什麼都沒看見,不過他那一臉促狹笑意,讓心情本來就不爽的皇浦成大動肝火,揚手拍了弟子腦袋一巴掌,橫眉怒眼道:“笑什麼笑,我告訴你,就算你師父我娶不到桂千月,你要想成親,也只能取一個望月峰的女娃娃當老婆,否則,你就別想接我衣缽。”
皇浦津哭笑不得,這算什麼歪理,傳衣缽怎麼跟娶媳婦扯到一起了。
偏偏皇浦雄聞言“哈哈”一笑,還幫腔道:“好主意,就這麼定了。”
“師伯師父,你們不能這麼逼我啊,望月峰的女弟子,跟著鬼千月師伯,一個個變得像塊冰似得,娶回去還不把我凍死。”皇浦津表面哀求,其實心裡已經樂開了花,望月峰的幾位女弟子貌美如花,跟他相處融洽,他又有救命之恩,機會是有的。
皇浦雄頓住身體,轉身對皇浦津正色道:“津兒,這不是玩笑,我與你師父情同手足,在南離宗內,我的任何命令他都無條件服從,他的任何作為我也從不反對,這都是公開的事兒,我名下幾個弟子雖然修為比你略高,但是大多性格魯直,不擅心計,這對一個掌教傳人來說是萬萬不夠格的,幸好你師父門下出了你這個有點腦子的弟子,我向你承諾,他日,我的位子,你也有機會來爭取。”
皇浦津一臉的難於置信,南離掌教之位,一向是掌教名下弟子一脈相傳,他們這個長老弟子是沒有資格來參與的,也就是說,皇浦雄給他開啟了將來參與角逐掌教之位大門。
“師兄。。”皇浦成面露激動,他知道皇浦雄一直對他信任有加,卻沒想到好到了這個地步。
皇浦雄揮手阻止了皇浦成說下去,“十五年一輪換的白岐山下荷澤剿巫,恐怕很多人都忘了,此次西華論劍後就該輪到我們西北四國八宗了,又有多少人能回來呢,我名下那幾位,哎。。”
皇浦成明白掌教師兄的意思,劍修與法修之爭,雖然在百年前法修大敗,但是這樣的爭鬥一直未曾結束,天下劍修宗派在三大神宗的領導下,輪流去劍修與法修爭鬥的最前沿蠻荒深處的荷澤參加戰鬥,劍修統稱這些法修為劍巫。
這對所有的修士來說,是最殘酷的一關,很多宗派就是因為精英弟子死傷慘重,才一蹶不振,比如雲城宗,跟掌教上官千虹同一輩分的首座長老只有八人,就是因為有絕大部分死在荷澤剿巫的戰鬥中。在神宗的督促下,你還不能不去。可以說,十五年一次的荷澤剿巫,就是對玄宗太宗這些底子薄弱宗派,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