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轉馬頭,往邊疆趕去。
楚兮暖一開始離開凌君冷心情還十分鬱悶,可是慢慢的楚兮暖就沉浸在回京可以見到那麼多親朋好友的興奮中了,若是凌君冷知道他心心念唸的人,這麼快就忘記他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感受。
邊疆距離京城遙遠,楚兮暖他們已經走了幾日,這日,楚兮暖一行人停在了一個城鎮中,因為此時楚兮暖是一個男子的裝扮,帶著這些小廝,倒像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出來遊玩一般。
“喂,你怎麼這樣啊,本小姐看中你是你的福氣,你這人可真不知好歹!”一道有些驕縱的聲音傳來,楚兮暖此時正在一家酒樓裡用膳,聽到聲音也跟著眾人的視線看去。
楚兮暖看到一個女子站在一個男子面前,因為這男子背對著楚兮暖,所以楚兮暖不知道男子的長相,但看著男子的背影和氣質,就知道這個男子不似普通人。
那男子坐在那裡不動,那女子似乎有些著急了,伸出手就準備去拽男子的衣服,這個時候站在男子身邊護衛一般的人突然攔住女子,直接就將女子給推開。
或許是女子沒有想到自己會受到這樣的對待,開口的聲音帶著恨意“告訴你,本小姐今日就是看上你了,你必須跟本小姐走!”說著,從外面衝進來一些護衛。——
這架勢一看就知道這女子怕是家族富饒,楚兮暖看的津津有味,平日裡都是男子大廳廣之之下搶美貌的女子,如今卻來一個不同的女子,竟然想搶男子,這女子的膽子可真大。
就在這個時候,那男子開口了“阿勇,扔出去!”
話音剛落,那護衛就將人數眾多的護衛和女子都給扔了出去,而此時酒樓裡眾人看熱鬧的目光都變了,楚兮暖的目光也變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她覺得那坐著背對自己的男子聲音有些熟悉。
而就在楚兮暖好奇的回想的時候,那男子似乎已經用過了膳食,所以準備離開,這個時候眾人才發現他們原本以為那男子只是坐在那裡,卻不知道那男子竟然坐在輪椅上。
那男子由著身後的護衛推著輪椅,轉身,楚兮暖才看清男子的容貌,但是楚兮暖卻吃驚不已。
那男子一頭黑髮隨意的披散在肩上,用玉質的發冠綰起了一部分在頭頂,他有著一雙清澈可比深山中清泉的眸,漆黑的瞳仁如墨,微微上挑的眼角註定這雙眼睛漂亮,可漂亮之餘,卻一點也不失清雅,那是一種很乾淨的美麗,可是這份乾淨蘊藏著極大的危險。
“習然?”楚兮暖的目光帶著驚喜,或許沒有想到自己會和曾經有過相交的習然再次相遇。
而封習然在轉過身的時候就看到坐在那裡的楚兮暖,這個讓他思念這麼長時間從未忘記,反而越記越清楚的人,他曾經不止一次的尋找過,可是每次都是無疾而終。
“兮暖?”封習然自己有些激動的轉動輪椅來到楚兮暖身邊,看著自己念念不忘的人。哪怕面前的女子一身男子裝扮,但還是掩蓋不了她身上的傾城容顏。宛如出水芙蓉,面容白皙,睫毛如羽扇般掩住眼瞼,瓊鼻挺翹,紅唇粉嫩。眉心染著淡淡的疲累,令人我見猶憐,像是清純的睡蓮一般。
楚兮暖笑著點點頭,以為你此時在酒樓裡並不是說話的地方,所以兩人倒是一起出了酒樓,來到一處茶樓上了二樓,此時的楚兮暖倒是十分平靜,畢竟對於楚兮暖來說,習然只是一個陌生的朋友一般。
可是楚兮暖平靜不代表習然也是平靜的,他此時的目光有些貪戀的看著楚兮暖,他曾經黯然過,覺得自己一生或許都不會遇到楚兮暖,卻不想此次只是出來辦事竟然就遇到了楚兮暖,真是一種緣分。
“多日不見,習然可好?”楚兮暖笑著問道。她雖然知道封習然的身份,但是並沒有過於去打探過封習然的事情,但是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比如封習然如今在封國的權利日益強大,直逼皇位,楚兮暖知道封國封習然和封皇怕是也在奪權罷了。
封習然點點頭,這幾年他都在和封皇爭鋒相對,奪權奪勢,為的也不過是讓自己活著,他再也不想經歷那次的痛苦,所以他很忙碌,可是隻要停下來他就會想起這樣一個女子。
“本以為兮暖會來找自己,不想多年過去,兮暖也沒有來王府!”習然有些傷心的說道,那年他將自己的玉佩給了出去,可是卻一直都沒有找到拿著玉佩來找自己的人。
楚兮暖笑了笑,她當然不會去找封習然,畢竟男女有別,她也不想凌君冷吃醋。
兩人聊了很多,就如同老朋友一般,楚兮暖看著習然的腿問道“你的腿,去醫谷看了嗎?”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