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了,要不要先去準備?”許巖柔聲提議道,垂眸看向秦書寧的視線比之前還要柔軟。
秦書寧看了看時間,笑著跟三人告別後,跟著許巖先一步進入大廳。
目送倆人遠去後,陸澤嶼和李昂十分意外的對視了一眼。
如果這都沒看出點名堂的話,白活十六年了。
陸澤嶼正醞釀措辭呢,杜赫遠該死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哎呀呀,這麼重要的儀式,竟然只是送了一朵幾百塊的橙色玫瑰,也不嫌寒磣。”
李昂長腿一邁,高大的身影直接把他擋在半米之外,眼底帶著濃濃的警告:“你來做什麼,邀請名單上可沒有你。”
“我知道啊,我不進去不就行啦。”
回答完李昂的問題後,他伸長脖子看向沈珞:“我記得橙色玫瑰的花語是‘送你一份神秘的愛’,你這麼含蓄,校花能知道嗎?”
沈珞背對著他攥緊了拳頭。
“不過呢,知道與否根本不重要,反正她都要跟許巖出國留學了,就是知道也要裝傻咯。”
這話成功讓沈珞轉身,三兩步走到他跟前,攥住他的衣領厲聲道:“你他媽說什麼?”
“你都聽到了,幹嘛還要自虐似的再聽一遍啊?”杜赫遠表情無辜,眼底卻寫滿了幸災樂禍。
沈珞反手把人扔出半米遠,大跨步走進了宴會廳。
陸澤嶼趕緊追上去,李昂轉身衝杜赫遠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後,也轉身離去。
杜赫遠無所謂的聳肩,哼著小曲走了。
他只是替他爸來送份禮,倒是沒想到能撞上這齣好戲,癩什麼吃天鵝肉,想的倒挺美。
*
沈珞回到宴會廳,四處找尋秦書寧的身影,轉了一圈才發現目標。
秦書寧和許巖並肩站在秦博遠夫妻面前,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在衣香鬢影的場地裡根本不足為奇,但沈珞就是覺得礙眼極了。
秦博遠像是在和許巖交代什麼,說不上兩句話,許巖就要看向秦書寧。
秦書寧對上許巖的目光,半是羞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