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很多極有身份之人都知道了,並且無人做出任何的指示。有時候沒有指示便是指示,那便是盧興民那頓打白捱了。可上面己經決定的事情留傳到下面就很快會變成另一個板本。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會從身居高位的位置來看待事情的,就像很多事情,大領導是不會在意的,在意的只是那些目光短淺,訊息閉塞的下面人,這便也有了那句閻王好見,小鬼難纏的名言了。
今天這事就輪到了他的頭上,打盧興民事情在上面己經過去了,可放在下面確還是可以讓很多人做起文章的,這不,這把火就可能燒到了自己的身上,甚至是讓他連位置也保不住了。
這個時候的馮思哲是很想解釋幾句的,他不想讓局面變成如此的被動。可是在張了張嘴之後,他終還是沒有在說什麼,因為他突然的意識到,這也許是一個去觀察人心的好機會。
自己總是處在上風,根本就看不到大家在心中是怎麼看待自己的,一個人不落難不知道誰是真朋友,這一刻也許可以更好的看看是否還有人會向著自己說話,尤其是像市長常寧,他接下來會怎麼樣的表態呢,他會不會也因為怕了盧家的勢力而退縮了呢?
“嗯,吳福良同志代表的是組織部,意見也不可未不中肯,畢竟做為黨的幹部犯了錯就要調查,是你的錯就要承認嘛。那其它的幹部是什麼態度,大家都講一講嘛。”袁生倒是一幅不急不慌的樣子,也不急著去縣裡看治安情況了,反而就是在這大路旁上開起了現場辦公會。並且還用著半肯定的語氣支援了吳福良的說法,同時更進一步逼問其它市委領導是怎麼看待這件事情的。看來他就是想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著一些人表態,讓他與馮思哲的戰火還未燒起來之前,就先打掉對手的後援,只要市委的所有人都不支援馮思哲,接下來怎麼處理他就會變的容易很多了。
袁生這樣一說,又這樣一問,讓跟在他們身後的好幾位市委常委心中都敲起了鼓。一直與馮思哲不對付的市委常委們當然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了。
“嗯,我支援仇副書記和吳福良同志的意見。”市統戰部長汪炎金第一個附合著。
做為曾經在大湖縣鵬飛花生加工廠被馮思哲駁了面子,甚至還背了一個處分的汪炎金而言,他是做夢都想收拾馮思哲的,只是一直沒有尋到合適的機會,但今天這樣的好機會終於來了,他又怎麼可能放棄呢。
“我也支援以上幾位同志的意見。”市委常委,興隆區書記柳自道做為仇系人馬,這個時候當然會表態支援了。
連續有四人表示支援了,袁生就不住的點了點頭,“哦,看來大家的悟性和黨性都是很高的嘛,那接下來其它人是什麼樣的態度呢?”
袁生以省政法委書記之尊,竟然一而在在而三的逼著市委常委們表態,這的確有些做的太過格了。這讓被指責人馮思哲心中有了怒氣,本來他還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要袁生來到大湖縣態度能夠真誠一些,那他是不會與之翻臉,甚至手中的一些證據也會直接交到對方手中,畢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他還不想與一位中州省的省委常委發生什麼直接衝突,畢竟這樣做對他也是很不利的,可恨的是對方一再咄咄逼人,看這個樣子,他是不把自己拿下不甘休了,好,別讓他逮到機會,不然他也不會買對方的面子,縱然他是省委常委又如何,只要做錯了事情,天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呢。
袁生的一再逼問同樣的引起了其它一些市委常委們的反彈,副書記紀委書記耿校就是第一個心中升起反感之人。
做為市紀委書記,耿校並不屬於任何一系的人,要說他一定要有一個歸屬,那就屬於他的職責,屬於他的責任,屬於他對黨的忠誠和負責。從心底來講,耿校是一個有著極大有正義感的人,當然有時候他也會因為個人的喜好而做事,但更多時候他還是把黨性原則放在首位的。
這樣的一個人,看著袁生以省委領導之尊竟然對一個小縣長大行打壓之事,心中怒火不由的升起。可以說他對馮思哲還是比較瞭解的,若是說這次事件針對的是別人,他或許還沒有太多的發言權,可是馮思哲,他認識的很早,大湖縣的改變他也一一看在眼中的,這樣一位年輕,有魄力,敢想敢幹的幹部在他眼中正是黨和國家需要的好乾部,可就是這樣的幹部確引來了很多人的打壓,甚至今天省政法委袁書記也要行打壓之術了。他做為永陽紀委書記,這個時候怎麼還能站在一旁旁觀呢。
一個聲音在他的心底裡冒出,那就是做為一名紀委幹部,要做的就是不讓一名黨的幹部搞特殊化,當然也不會讓一名幹部受到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