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如此他就等於拿住了自己的把柄,這讓他原來的計劃就落了空。
現在想一想,人家可能早就會想到自己會去找麻煩,他就等著自己去呢。看來這個呂卓還真是一個不太容易對付的人呀。
“沒事,範縣長,你也不要生氣,最多不過就是讓顧玉成當眾檢討罷了,反正這小子總喝酒,誤事是早晚的,這一次也算是給他一個教訓了。我們損失並不是很大的,況且我們現在還可以去找馮思哲把這件事情說給他聽嘛。這樣我們完全就可以借他們雙方之間的矛盾來做文章,同時我還就不信,沒有了我們三人的支援,就憑他一個呂卓還真的能掀起什麼風浪不成嘛。”魯克遠想的倒不是那麼悲觀,即然事情己經無法改變了,那就不要去改變了,反正最壞的結局也並不能馬上就撼動範系在邱縣的主導地位不是嘛。
“嗯,魯書記說的是呀,那我們就一起去馮書記辦公室,把這件事情向他彙報,看他會怎麼做?”範月剛眯著眼睛問著,其實他也是明知道這樣做效果不會很大,可他還是想一試,那其實就是有另外的想法了,便是藉機試探一下馮思哲與呂卓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怎麼樣。
“行,我們一起在去馮書記那裡試試吧。”魯克遠看出了範月剛的想法,想著試一下也無妨,這也是一個觀人的好機會嘛。
如此兩個人懷著相同的心思就去了縣委書記辦公室,在這裡見到了正座在辦公桌旁看檔案的馮思哲。
抬頭一看,範月剛與魯克遠兩人走了進來,馮思哲是連忙的起身,“喲,範縣長和魯副書記怎麼一起過來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馮思哲裝的很像,就像是他根本想不到這兩人會一起來找自己一樣,而實際情況是對於這件事情他早就做好了準備,他相信如果這兩人是聰明人,就一定會把這件事情彙報給自己知道,同時他們恐怕還有更深的想法,那就是藉機來觀察一下自己與呂卓的關係。
如果這時他們發現自己與呂卓的關係極好的話,怕就是會有其它的想法了,至少他們就會把自己重視起來,這可絕對不是馮思哲想要的答案,他現在的策略就是讓呂卓去衝鋒陷陣,引這些人的注意,然後他在別人放鬆警惕的時候快速的把邱縣的許多事情查清楚,為將來把邱縣所有的蛀蟲和害蟲一網打盡做準備。
馮思哲裝像的工夫很有一套,至少算是暫時的騙過了範月剛與魯克遠,這兩人沒有看出一切事情盡在他的掌握之中,當然他們也不會認為馮思哲如此的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城府。
“哎,別提了,我和老魯剛去了紀委呂書記的辦公室,在那裡碰了一鼻子灰哦。”範月剛像是自我解嘲般的來了這麼一句,說著話,就隨意的座在了那迎客用的沙發上。
“哦,怎麼個情況?”馮思哲就像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情一樣,臉上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什麼情況我是不好意思說的,我看還是讓老魯向馮書記彙報吧。”範月剛論年紀大的比馮思哲不止一輪,他怎麼好意思把自己碰壁的事情講出來嘛。
魯克遠當然也不好意思去講,只是在這裡他的級別是最低的,現在範月剛又這樣說了,他是不講也不行了。這樣,他就慢慢的把剛才自己和範月剛去了呂卓那裡替顧玉成說情,可最終碰壁的事情詳細的講了一遍。
聽著魯克遠的訴說,馮思哲心中感嘆呂卓的話還是很有力度的,這小子不愧是當紀委的料,那當起黑包公得罪人來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呀。看來自己給他那樣的任務,真是選對人了。
心中這樣想著,表面上馮思哲確不會那樣去分析問題的。在聽完了魯克遠的話之後,他就以一幅生氣的樣子說著,“這個老呂,也太不像話了,這才來邱縣幾天,怎麼可能不給範縣長和魯副書記這樣的老同志面子呢?他呀,還是像在大湖縣與我共事時樣的愣頭青,只知道去查案子,找別人的毛病,根本就有想過大局,沒有想過有些事情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
馮思哲當眾指責著呂卓的不是,這讓範月剛與魯克遠兩人相視一笑,看來傳言是真的了,只是憑這些還不足以說明問題,他們還想在繼續一步,逼著馮思哲向呂卓施壓,看看效果是怎麼樣的。
“哎,要說可能也是因為我與魯副書記的權力還不夠大,我們的級別還不夠高吧,他不給我們面子也正常。可我想馮書記貴為邱縣的縣委書記,這裡的一把手,你看要不然你給他打一個電話說說?”範月剛以一種類似半請求半說服的方式說著。
“是呀,我看由馮書記打這個電話在合適不過了,要知道縣委辦主任其實就是為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