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就好辦,有人證,事情就好辦許多了。”任天放點了點頭,他可是清楚的很,這個石清就是秦系的,他做為辦公廳的主任,自然也是標準的秦系人,而對於自己一系中有誰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了。有了這個前提,他就可以把事情向秦向華同志彙報,相信憑著有石清做證這件事情,事情要解決起來也會容易許多的。
父母愛兒女這本就是天經地義之事,更不要說像是任天放這樣身居高位之人,那愛女之心更盛。想一想,如果連他們這樣身份的人都不能保護住女兒安全的話,那普天之下誰還能保護住兒女不受欺負呢?
藉著拿一份檔案彙報之機,任天放就來到了秦向華書記的辦公室,在彙報完了公事之後,把女兒的事情講了一下。
任天放的話很委婉,大意就是女兒的事情是小,可是有人明知道他是自己的女兒,還要做這樣的事情,是不是有其它的想法呢?比如說針對自己,而他可是秦系的鐵桿,難道是說有人看整個秦系不順眼了不成嗎?
秦向華也是有此想法的,許是像他們這樣的大人物,看待事情的角度不同吧,總之在他們的眼中是很難有什麼小事情的。如果是小事會放在他們眼中嗎?話又說回來,縱然就算是小事,他們即然重視了,那也就成為了大事。
當即,秦向華就先給石清同志打了一個電話,確認對方是不是在昨天晚上接受了任盈盈的採訪。當然,這不是他不相信任天放,相反,正是因為相信才當面打了這個電話,不然的話他可以在沒有其它人的時候在電話證實的。
電話打了過去,石清不旦是說了他被任盈盈採訪的事情,同時還道出,在最後他的確是看到任記者接了一個電話,好像是就是馮思哲同志打來的,然後任大記者也說了,本來是要陪他一起吃個飯,可是工作重要,她還要採訪一下馮省長。事情具體就是這麼一個情況。
聽了石清的話後,秦向華就放心了。這也怪不得他,像他這樣的大人物,做出第一件事情的時候都必須要慎重,必須要搞清楚一切,防止任何人的利用,當然了,若是他了解了一切準備動手的時候,那不管是誰做的這件事情都要承擔應有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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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舟與盧興業翻臉之後,就有些悻悻然的回到了家中,他也是思考了良久,準備把這件事情向父親彙報的。論起zz智慧來,他不知道要比父親差多少。
方海洋是認真的聽了兒子對於這件事情的詳細彙報,然後久久的沒有言語,顯然他是在衡量這件事情中的一切細節,從而找出有利於自己兒子的一面,打破這種困境。
方海洋就是方海洋,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僅是一刻鐘,他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很多關節。
“小舟,這次事情你做的魯莽。縱然就是你和這個馮思哲同志有什麼過節,你可以去算計他,但是確不能和別人一起,你可知道,一件事情被兩個人知道了,那就不再是秘密了,你明白嗎?更不要說像是盧興業這樣根本只有小聰明,沒有大格局的人,與這樣的人合作本就是不智。”
“第二,你去算計馮思哲一個人就是了,為什麼要帶上任盈盈呢?你可知道她的父親是誰?你又可知道他父親的靠山是誰嗎?打一個比方,有人想對你父親的秘書動手,身邊最親近的人動手,我會置之不理嗎”
第二千三百三十二章 我們認識嗎(求月票)
在方海洋一說到這裡的時候,方小舟就愣了一下,“啊?爸爸,你說是他。。。”在說到他的時候,他特意的指了指天,“他也要會插手這件事情嗎?”
“這還不好說,可是看眼下的情況,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的。哎,你說你好好的,去招惹人家做什麼嗎?就是因為他是都城省省長,而東方珠在那裡吃了虧,你就不忿了,想報仇了嗎?可是你又怎麼知道,這其中沒有別的事情,那東方仁良也在都城省工作,他女兒的事情他就不出來管,確非要借你之手,誰能說這其中沒有別的問題呢?啊?”方海洋為了教導兒子,這一會是連續的說出了幾個問題來。
被父親這樣一問,方小舟還真是愣住了。是呀,東方珠的父親就在都城省工作,女兒受了委曲,他為什麼不出面,確非要借用自己之手,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其它的事情不成?
看著兒子這一會被問住了,方海洋又搖了一下頭,“小舟呀,這一次看來不光是那盧興業利用了你,就連東方仁良也利用你了呀。不過這些人也真是混帳之至,明知道你是我的兒子還敢這樣的利用你,分明他們眼中根本沒有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