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書記,有些事情確是躲不過去的,更不要說現在鄭直副z理就在都城呢,賀勝利司令員也在,那他更要主動去做一些事情才是。
“湯劍同志,鄭秘書長,你們兩個和我來一趟。”許朝起想了一下,決定把鄭慶賀也帶上,萬一要是湯劍想不開,也有一個相勸的人不是。
兩人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情況下,和許朝起一起上了車,向著光明路而去。
一路上,許朝起都在醞釀著要怎麼開口。直到快要到目的地了,他方才有些為難的道,“湯劍同志,情況是這樣的,省軍區的戰士們己經把一名殺手堵在車裡,只是讓人遺憾的是他們手中有人質,而這個人就是。。。湯小雷。”
剛開始聽說堵住了兇手,湯劍還沒有太多的感覺,可是一聽人家手裡還有人質,這個人質恰恰是自己的兒子,他一下子慌了神。
“許書記,你一定要保證我兒子的平安呀。”在車中座著的湯劍就激動了起來,一把抓住了許朝起的手。
“不要激動,不要激動湯劍同志。”許朝起沒有想到湯劍會有這般的舉動,他是一邊把那手拉開,一邊示意一旁的鄭慶賀給予勸阻。
鄭慶賀看到了許朝起的眼神之後也是連忙的拉著湯劍,“湯書記,不要激動,事情是要慢慢解決的。”
“怎麼解決?我不管,我兒子你們一定要保,不然大家都玩完。”不知道為什麼,湯劍這句話就突口而出。
就是這麼一句話,瞬間車內的氣氛就冷淡了下來,除了司機還在開車外,其它三人都突然不說話了,就是說出威脅之言的湯劍這一會也不吭聲了。
足有好一會,許朝起才冷著臉問道,“湯劍同志,你是什麼意思?”
湯劍也為剛才自己說出去的那句話而感覺到震驚,這種話他怎麼可以說的出口呢?可是現在一看許朝起那冷臉樣子,心中一驚,嘴上也不甘示弱的說著,“我是什麼意思,你應該比我更為清楚,湯小雷就是我的命,我們老湯家不能在我手裡絕了根,所以,你們一定要保證他的安全,只要可以保證這一點,一切都好說,要不然的話,哼!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湯劍這是豁出去了,公然的威脅起一省的書記來。
可是這話說出去後,偏偏的許朝起確是沒有發火,甚至還渾身發冷。
一旁聽著這一切的鄭慶賀也是心驚不己,他太清楚了,湯劍是有這個資格說這句話的,因為他們之間的確有一件事情見不得光,如果此事曝光了,可想而知,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慘淡下場。
心中想著這事的嚴重後果,鄭慶賀便小聲的建議道,“湯書記,請冷靜呀。”
“我沒法冷靜,我兒子現在生命危險,你讓我怎麼冷靜。”湯劍恨恨的說著。
車內的氣氛因為湯劍的話再一度陷入到了壓抑之中,許朝起和鄭慶賀面對湯劍的憤恨,確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車子離光明路口越來越近,甚至己經可以看到站在路上的戰士們了,湯劍便心一橫的道,“我己經做了決定,希望你們可以保住我的兒子,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更不要逼我。”
在湯劍說完這話之後,車子便己經開到了目的地,不遠之處,夏候傑和霍準等人己經走了過來。
許朝起儘管是心事重重,可是這個時候也不能在表現出來。他從車內走出,與夏候傑和霍準握了一下手後便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還在僵持之中,殺手挾持著湯小雷當人質,說是讓我們馬上給他派一輛直升機過來,不然的話,他就會殺了人質。”夏候傑向著許朝起做了一個簡單的彙報。
許朝起眉頭就是一皺,顯然事情並不樂觀,他不由有些頭疼。“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可以救下湯小雷,他。。。畢竟是湯劍同志的兒子,是他唯一的兒子呀。”
“我們正在想辦法,不過不能抱有太大的希望。”夏候傑皺了一下眉頭答應著。他也知道,這種事情應該以首救人質為第一原則,可是那殺手絕對不是普通人,又是剛剛傷了馮思哲省長,這樣窮兇及惡的人又豈是那麼好說服的呢。
霍準一步湊到了頭前,彙報著,“許書記,根據我們的調查,這個殺手就應該是之前在動物園門口襲擊馮省長救護車之人了,我們己經查過,不久之前,湯小雷同志到過東方商廈,並利用身份關係從那裡帶走了一個外國人,現在看來,這個人很可能就是車內之人。”
霍準這一彙報,許朝起就是一愣,然後他就明白了。感情殺手之所以會威脅湯小雷,還不是無意的,而是蓄謀以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