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一再的加深,那樣的急迫,那樣的瘋狂,似乎要把自己壓抑在心底的愛戀,全部都透過這樣的方式宣洩出來,就在岑雪快要因為這個太令人沉醉的熱吻呼吸困難險些要暈過去的時候,宇澈突然放開了它。
他緊緊的將岑雪擁在他還禮,急促的呼吸著,身上的肌肉僵硬著,眼底壓抑著慾望的火焰,他是在極力的剋制自己。
“你……”岑雪不解的抬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眼中熊熊燃燒的慾火,表露無遺,知道他在隱忍慾望,不由羞的低下頭,臉頰發燙。
說實話,她有些不可置信,這個惡魔會為了她的身體,忍住體內的慾火,不碰她。
“對不起。”宇澈憋了半天,終於圖吃一句話。
“什麼?”岑雪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由得擰緊眉,再問了一遍,是她幻聽嗎?他竟然跟她道歉?
“對不起,雪兒,你現在身體不好,是我不該……”宇澈摟過岑雪的纖腰,薄唇緊貼在她的面頰,有些不習慣的解釋出聲。
“我不介意。”岑雪打斷他的話,亦向他坦言說,剛才不可否認她是有過沉迷。
“什麼?”這次換宇澈吃驚了,他幾乎不敢相信的問。
岑雪離開他的懷抱,讓自己僵硬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凝視他的臉,有些自嘲的開口問道:“我不介意你要我,只是我現在這個樣子,你還喜歡我嗎?”
宇澈傻傻的一笑,心中像是被烈火點燃了,樂開了花,“傻瓜,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我說過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一樣愛你。”
“那你為什麼喜歡我?”岑雪有些不願意相信的追問道,畢竟男的為了得到一個女人的心,什麼樣的甜言蜜語都可以說。
“沒有為什麼,就是一種感覺,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這輩子要找的女人。”宇澈深深的看著岑雪的眼,眸中的情慾之色和痴戀深情猶未褪去。
“那,如果……”岑雪欲言又止,她想問宇澈對她墮胎事情的看法,可是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或許他這樣的風流大少只是跟她玩玩,她又何必當真呢?
“雪兒,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嗎?”宇澈似乎察覺到岑雪有些不對勁,不由放開再一次擁緊她的身體,一臉認真的問。
“沒,沒什麼……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不再恨你了。”岑雪言辭閃躲,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最後終於主動抱住宇澈的腰際,頭埋在他的胸膛,如釋重負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宇澈瞬間呆了一呆,隨即又笑了,露出一抹迷死人的笑容,一張俊美的臉龐在月光的襯映下眉目疏朗,榮光煥發。
“真的嗎?”他壓抑著激動地心情,緊張又興奮地問道,這是不是代表岑雪接受他了呢。
“嗯。”岑雪將身體更緊的貼近宇澈,臉貼在他的肩膀上,眼眶瞬間溼潤了,這個男人,曾經是她第一個孩子的父親。
這一夜,岑雪就這樣依靠在宇澈懷裡沉沉的睡去,一覺睡到天亮,她從來沒有這麼安穩過,宇澈則是激動興奮的睡不著,只要一想到岑雪已經開始在慢慢接受他,他就興奮的熱血沸騰,知道黎明破曉時分,才眯了半會眼。
第二天上午,宇澈因為要去視察周邊的幾個製毒工廠,就早早的起來,本來他是想帶著岑雪一起去的,不過看岑雪的樣子似乎很疲累,他便決定趁她睡著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先去忙,等她醒的時候,他就能一直陪在她的身邊了。
聽見宇澈的帶門聲,岑雪才睜開假寐的雙眼,她其實早就醒來,也知道宇澈想要帶她去工廠,所以只好裝睡騙他。
以來是她被毒品害的不輕,實在沒有興趣去工廠裡看它們是怎麼被指在出來的,那樣只會讓她更恨他;二來,也是最重要的,她還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做。
洗漱完畢,岑雪呆坐在床上,望著桌上那一碗黑乎乎的墮胎藥,陣陣恐懼往心裡鑽,她真的要和下這劑藥拿掉肚子裡的孩子嗎?她反覆的問自己,這可是她的第一個孩子啊,第一次做母親就要拿掉自己的孩子,她只覺得心頭一痛,說不出的淒涼。
沾染上毒品,意外的惹上這個惡魔,今生今世,她還能像正常的女人那樣結婚生子嗎?也許過了若干年後,會有那麼一天,她會想起,自己曾經和一個綁架她的男人有過一個孩子,她的第一個還在。想到這,眼淚幾乎就要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
不知道過了多久,正當它鼓起勇氣,緩緩走到床邊準備喝下那碗墮胎藥的時候,門“哐”的一聲被推開了,宇澈就站在門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