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對之處。她想了想,還是去一園尋布氏說話,低聲跟她說了和寧氏之間的談話,她有些擔心說:“大嫂,二嫂一再尋問,我就跟她說我心裡當時的想法。
我是那樣的想法,我知道三爺的性情,他那種人,我要順著他來,一家人的日子才能過得下去。我要是反著他來,只怕早已經鬧得家宅不寧。二哥和三爺不是一樣性情的人,我怕二嫂聽偏了我的話,和二哥相處反而沒有那麼的好。”
布氏聽了她的話,她反而沒有田氏這麼重的擔心,她笑著說:“我原以為她這一輩子都要硬挺著,她要是能聽進去你說的話,他們夫妻也許還能相處下去。三弟妹,你別擔心,她年紀這麼大了,也是一個能分得出好歹的人。至於他們夫妻能走到那一步,我們外人是有心也幫不上忙。”(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五章 改不了的人
季金花季銀花兩家人在熟州城,也只是小住了幾日,兩家人就結伴歸去。季老太太很是舍不下兩個女兒,可是她心裡明白,兩個女兒各有那麼一大家人,她們能出來鬆散的日子有限,她們能在孃家小住這麼幾日,已經算是兩位女婿的體諒之情。
布氏見到兩位姑娘走後,季老太太臉上那種傷懷的神情,她擔心老人家這一時心裡不舒坦,會傷了身子,便私下裡吩咐季安玉幾個小的常去老園裡鬧一鬧。季安寧和季樹梢自然是要同去的人。
一群小孩子,一個個都是剛剛知事的年紀,她們有大人的話作底,便起勁的在老園裡鬧翻了天,鬧得季老太太有時實在是受不了時,要躲進屋裡去清靜一會。季老太太的性子好,老人家即守得住清靜的日子,一般情況下,她也能熬得住孫輩們的熱鬧折騰勁。
日子一晃,就進入冬季,熟州城裡細雨夾雪落下來,人們新增了厚重的衣裳。季安寧和季樹梢姐弟兩人常在三園裡,兩人看書識字,說不上誰陪著誰,姐弟兩人年紀相隔五年,可是難得的兩人竟然能夠說得上話。
季安寧歡喜季樹梢的可愛伶俐,而季樹梢大約喜歡季安寧待他的親近。田氏樂見身邊一對小兒女如此的親近,季守家近來又有些故態復萌的趨勢,田氏瞧在眼裡,嘆息在心裡。只是這一回,季守家把他在外面遇見的那個人,很是仔細的說給田氏聽。
田氏聽後是相當的無語和無奈。她不知為何季守家有機會一次又一次都能遇見那般純良無辜的人,她和那樣的人,相比之下。她顯得太過世故有心機。田氏只能苦笑著說:“三爺,你要是實在喜歡那個女子,你又不想她進來,受我們家裡的規矩逼迫限制,你在外面想法子安置她吧。”
季守家一樣是啞口無言的瞧著田氏,他心裡有著一些打算,可是面對田氏那炯炯的眼神。他不管如何都說不出口來。他低聲說:“我每月給家用之後,我的身上就沒有太多餘的銀子。”田氏聽出他話裡的意思,她很有些好笑的神情瞧著他。
季守家給的家用。那裡夠一家人的開支,她現在每月裡暗地裡還是要貼補著家用。田氏沒有想過季守家會體諒她當家的不易,她是一心在為兒女著想,想著在吃用上面。絕對不能讓還在長身體的他們虧損了健康。
田氏瞧出季守家的想法後。她很是無奈嘆息著跟季守家說:“我的嫁妝是養得起我自已和我所生的三個孩子,我就是有心不想跟你拿家用,可你到底是孩子們的父親,你有義務撫養孩子長大。這世上那有不漏風的牆,我不能做在兒女面前毀你在他們心裡高大形象的事情。”
季守家聽著田氏的話,他失望之餘,心裡也明白田氏的性子,她不是那種無原則的賢妻。季守家在田氏面前。再一次說了那女子的種種可憐之處,換得田氏跟著他嘆息了好幾回。田氏很是感嘆的跟季守家說:“這樣的女子。男人要以妾室相待她,對她都是一種虧待汙衊。
我聽你說來又說去,總覺得她這般高潔不染塵埃的品行,是值得男人對她許以正妻之位相待。”季守家立時沉默下來,他心裡太明白了,那樣的女子,如何持得下一個家。田氏把季守家的後路堵了之後,她也不是那種一定要乘勝追擊的人,她笑著把話題往別處拉扯過去,夫妻兩人閒話兩句,終是以季守家起身尋季守業說話告終。
季安寧會知道這事情,是布氏尋上門來與田氏說話時,她與季樹梢正好在內室躲迷藏。布氏是從季守業那裡打聽到訊息,她趕緊過來與田氏說話,她聽田氏說了一些話後,她跟著嘆息著說:“三弟妹,你說三弟是什麼命,他為何總是能一碰再碰這樣的人?”
田氏糾結複雜難受的心情,在布氏聽到訊息趕到來之前,已經平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