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菡瑾好奇地看著他。
“因為”跡部別過頭,“他訓練不認真,被部長罰了,現在正在訓練的。”
“哦”菡瑾覺得這有點巧的不可思議,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只得訥訥道:“那我自己去找考場吧。”
跡部這下子是真的火大了:“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菡瑾被他嚇了一大跳,“跡部君你你幹嘛?”
“你覺得現在本大爺出現在這裡是為了什麼?”跡部深吸一口氣,對於她口中的“跡部君”三個字,憤怒到了極致,為什麼忍足那傢伙就是“侑士哥哥”,他偏偏要被叫做“跡部君”,這個女人,是誠心想氣死他嗎?
菡瑾看了一眼來往的行人,所有人都被跡部那一聲怒吼吸引了注意力,開始往他們這邊看過來。菡瑾有點不好意思了,她壓低了聲音:“跡部君,你你聲音小一點啊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跡部也意識到了其他人的視線,努力平復怒氣,摸了摸眼角的淚痣,道:“本大爺受忍足所託,來帶你去考場。”
“哦,這樣啊,”菡瑾點了點頭,復又笑了起來,鞠躬道,“那真是麻煩跡部君了,謝謝你。”
跡部揚起下巴,打了個響指:“那是當然,本大爺來接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是你的榮幸,NE;KABAJI?”
樺地在跡部身後,很自然地接上:“WUSHI!”
菡瑾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對於跡部的自戀以及自大,她已經是習以為常了。若哪一天這位大爺突然變得有禮貌起來,才會讓她奇怪。
菡瑾一步一步地跟在跡部和樺地後面,往考場走。她埋著頭,努力忽視一路走過時,周圍那火辣辣的視線。這都是冰帝的女生啊。在來之前,她就有了一定的覺悟。她和忍足還有跡部關係都不錯,前世只有幸村一個人,她就被排擠了,別說這一世了。
菡瑾背來的小書包,早被樺地接了過去。樺地是跡部的好朋友,一向少言寡語。菡瑾以前對這個人沒什麼特別的印象,她只是在網球場上看幸村比賽時,見過他幾面。這一世,因為認識了跡部,對這個人倒是熟悉起來了。
樺地是跡部在英國認識的,具體他們如何成為朋友她是不得而知,只知道,從某一年跡部放假回來的時候,就帶上了他,時間久了,所有人都開始習慣跡部身後跟著樺地。如果哪一天,跡部一個人出現在某些場合,大家反而會不習慣了。
到教室門口的時候,菡瑾和跡部道了聲謝,就往教室裡走。跡部說了幾句他特有的鼓勵式話之後,也走了。菡瑾聽見那些“本大爺希望你出來的時候不要哭鼻子”、“希望在開學典禮上看見你的影子”的話,不由得笑了起來。明明是擔心她考試不能透過,他卻非要表現得如此與眾不同,著實讓人哭笑不得。
跡部在一眾女生或羞怯或火熱的眼神下揚長而去,似乎絲毫沒有感覺到周遭人的注視。菡瑾歎服不已。
找到自己的座位的時候,菡瑾的手機振動起來了。她掏出來一看,居然是忍足侑士。
按下接聽鍵,忍足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喂,菡瑾嗎?你現在在哪裡?”
菡瑾有些奇怪,聽著忍足的聲音,像是很著急的樣子,她開口道:“侑士哥哥,我在考場,你怎麼了,聽上去很著急啊!”
忍足那邊喘息聲漸止,聽上去像是跑完步以後,慢慢平復下來的感覺,電話那頭遲疑一會兒,道:“菡瑾,你自己找到了教室嗎?不好意思,我來不及趕過來了,本來害怕你找不到教室遲到的,現在看來是沒什麼問題了,你在教室就好”
“啊?侑士哥哥”菡瑾愣了一下,“我沒有自己找到教室啊,不是你讓跡部來接我的嗎?”
“跡部?”
“對啊,”菡瑾慢慢地敘述著,“他說,你被部長罰加訓,所以拜託他來帶我來教室,侑士哥哥難道不是這樣嗎?”
“哼,跡部這傢伙!”忍足咬牙切齒的聲音,菡瑾在電話這頭都聽見了。
“怎麼了?跡部他怎麼了?”
“啊”忍足突然笑了起來,“沒事,跡部他沒事啊哈哈”
菡瑾覺得忍足的話透著古怪,好像他根本不知道跡部來接她的事情,可是,她又想不出來,跡部為什麼要騙她。而且,以跡部的驕傲,應該很不屑騙人這種事。
菡瑾有些混亂起來,忍足在電話那頭交代了很多注意事項,直到這邊考試預備鈴響起,他才把電話結束通話。
老師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