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池聘到休息室,請按摩師來按摩。
池聘趴在按摩床上,眼睛微微眯著,眉宇間充斥著幾分倦意。
郭城宇遞給他一顆煙。
池聘嘬了一口,煙霧從鼻息間瀰漫開來。
“抽這麼好的煙?”
郭城宇調侃道,“咱是經商的,用再奢侈的東西都不過分,您走的是仕途,暗錢撈得再多敢拿出來得瑟麼?”
池聘但笑不語。
郭城宇又問:“多久沒找人按摩了?”
池聘撣了撣菸灰,淡淡開口,“記不清了。”
“你這日子過得真寡味啊!把自個當十七八歲小夥子養著呢?給兩張砂紙都能磨倆禮拜?”郭城宇說。
池聘翻了一個身,剛硬的視線對著屋頂。
“會操的話,無論換著操,還是操一個,都能操出花來。不會操的話,就算操了一群,也操不著那個想操的。”
郭城宇凌厲的視線飈了過去。
“你丫寒磣誰呢?”
池聘含著笑的眸子對上去,“還真讓我說著了?”
郭城宇一副我沒吃著我自豪的吊樣兒。
郭城宇噴了他一句,“瞧你丫那點兒出息!”
“我著什麼急?”郭城宇不以為意,“日子長著呢,哪就操膩了?”
池聘想了想,“也是,有點兒盼頭也不錯,我現在連點兒盼頭都沒了。”
“你倆………”
池聘當即打住,“甭跟我說他。”
“至於麼?”郭城宇問,“多大點兒事啊?”
池聘冷哼一聲,“讓姜小帥親口說一聲沒愛過你,你試試什麼感覺。”
“我倆沒你倆那麼矯情,愛不愛的從不掛在嘴邊說。就是他真這麼說了,我也不像你這麼小心眼,不愛我我就玩命讓他愛。”
池聘掐滅菸頭,“不是我小心眼兒,是你賤骨頭。”
“骨頭賤有人買,像你這種天價骨頭註定要落單。”
池聘翻身側躺,卸下腰間小短刀,甩一句,“你找削吧?”
郭城宇臉上透出笑模樣。
按摩完,池聘自然而然地上了郭城宇的床,掀開被子就往裡鑽。
“嘿,我說,你也忒不把自個當外人了吧?”
池聘話說得響噹噹的,“我對你來說還算外人?”
“不是外人也不是內人啊!床能瞎睡麼?”
池聘說,“以前咱倆一塊睡的時候還少了啊?”
說著一把將郭城宇拽了上來。
“我想起一事。”郭城宇笑不是好笑,“你睡的這個地方,當初吳所畏還睡過呢,那一宿………嘖嘖,想起來我就JB癢癢啊,你說他屁股怎麼那麼大呢?又大又圓,這要揉起來得多爽啊?!”
話音剛落,身邊皮帶亮了,幸好反應得及時,沒讓池聘翻過身去,這一皮帶楔在胯骨處,悶疼悶疼的。
郭城宇不吃虧,又補了一句。
“兩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