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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的地下戀情。

雲大帥哥雖然不滿的多次發出抗議聲,但擔任最高法庭的裁判長某人一再駁回,讓他喪氣之餘又暗自竊喜,至少他有美人在懷,親親摟摟地大嘗甜頭。

說起來他一點也不吃虧,還大賺一番,什麼好處全由他一人佔盡,難怪他會笑逐顏開安於目前的定位。

“別玩了,有外人在。”老是不看場合胡搞一番。

“喔——外人呀!”雲中嶽斜睨多餘的“外人”,要她識相點別來打擾他的“內人”。

可惜有些人天生厚臉皮,看到好東西就想搶,昔日的競爭心態又再度活躍,根本看不懂他的暗示。

“什麼外人來著,不都是自己人,我和雙亞好得像姐妹,什麼事都共同分享,你千萬不要把我當外人看待。”周杏娟說著說著就想往他臂上一攀。

好姐妹?他挑眉。

信者恆信,不信者不信。你說呢?

他和楊雙亞交換著好笑的眼神,不著痕跡地將單車把手轉向,讓眼露妄想的花痴女難以靠近。

“別看我們雙亞冷冷冰冰的像朵被凍僵的玫瑰,她在學校可交過不少男朋友,每次同時交往三個、五個的毫不含糊,還常夜不歸營睡在男朋友家……”

“等等,你剛不是說她人緣不好,沒有朋友,是個不受歡迎的獨行俠,怎麼才一會兒工夫又改口了?”

大小眼,為什麼你不睡我家,我的床又大又舒服,包準你躺下去就不想起來,還有催情的玫瑰香味喲!你不能厚此薄彼。

神經病,我的床佈滿薰衣草精助眠,為什麼要捨近求遠相信你的保證,我對“歷任”男友一向一視同仁,如果我真有過從甚密的男朋友的話。

又是一陣無言的交流,雲中嶽和楊雙亞的默契愈來愈好了,光從流動的眼波就能得知對方的意思。

唯有輸不起的周杏娟還在表演獨腳戲,三句不離毀謗地盡情無中生有,洋洋得意地以為能成功的挑撥離間,讓他們產生摩擦而分開,她好坐收漁翁之利。

“呃,這個……她……嗯,她異性緣比較好,老是玩過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再將他們拋棄,所以她是女性公敵,沒有女孩子願意跟她做朋友。”

“喔,是這樣呀!”雲中嶽笑得邪氣地勾趄嘴角反問:“那你是她的朋友嗎?”

不覺有異的周杏娟順著他的話跳下陷阱。“當然是嘍!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情比金堅,在學校都是我在罩她,不然她早被嫉妒的女同學打死。”

她還振振有詞,說得毫不心虛,好像她們真的情同姐妹,情誼歷久彌新,甚至不惜斬雞頭咒誓。

“那麼容我請教你一件事,如果你們是最好的朋友,為什麼我耳中聽見的盡是捧己貶她的話語,明明你比她差呀!而且又沒她漂亮,腦袋也空空如也,她怎麼會找個樣樣不如她的人當朋友?”

“你……”周杏娟嘴唇急速抽動著,像是受到極大的侮辱。

“還有呀!粉不要塗得像牆壁一樣厚,你剛才一眨眼就掉了一斤,有機會請我們亞亞幫你上妝,她技術是頂尖的,一定把你化得美美的。”

一聽他的大力吹捧,沒好氣的楊雙亞翻了個白眼,暗歎自己為什麼交了個愛計較的男朋友,而且玩性甚重地損人不帶刀,猛下重手。

“楊雙亞是美容師?”她居然背棄她,跑去做不入流的工作。

“不,是化妝師。”他特意強調。

“化妝師和美容師不都一樣,全是幫人服務的下人。”跟傭人沒兩樣,讓人使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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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幫死人化妝……什麼,她是幫死人化妝的!”那他當她是什麼,即將斷氣的人嗎?

跳得極遠的周杏娟露出一般人聽到這行業的嫌惡,覺得晦氣的保持一段距離。

“看在你們是好朋友的份上,下次你有需要的時候就給你打八折。”附送紙蓮花一朵。

“呸呸呸!你咒我早死呀!我才不需要她。”她會長命百歲,比楊雙亞多活幾十年。

即使論及生死她還是要比,把輸贏看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件事,終點只能有一個勝利者,而那個人只能是她。

周杏娟本質並不壞,不是大奸大惡之徒,就是得失心重了些,有些被寵壞的嬌縱,因此凡事要順她心才是正確的。

其實她真的很想和楊雙亞做朋友,但是始終不能如願地打進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