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著小女生,問人家要不要當他的女朋友。
“美娜,你快把自己的衣服扯破了,你不是說你很喜歡那件湖綠色衣服?”好吧!讓她恨,誰教她是幸福的小女人。
經過港口事件,楊雙青的才能終被發現,沒有受過正規教育的他正式被國家攬為己有,政府有意派他到國外深造,日後好造福更多的人類。
巧合的是他即將去的國家就是德國,而且還是他們從來避之不及的慕尼黑,當地政府將豐克爾生化研究中心改為楊學成紀念醫院,空出一層樓做為他私人研究室,招攬頂尖的生化人才和他一同工作。
少了文憑卻冠上博士之名,年輕男孩顯得靦腆有些不自在,卻也揚起一股驕傲的朝氣,高興自己沒讓父母失望。
腦部受損的威廉·奈爾及其手下再也不能害人,智力退化成三歲的他們被集中管理,關在一處戒備森嚴的無人島,防止納粹餘孽會捲土重來。
“怎麼,你要給我不成?”她那前老公可會用白眼瞪她,戴美娜想都不敢想。
笑得溫柔的楊雙亞輕掬她的手一拍,“伴娘是該穿件象樣的禮服,我想你穠纖合度的身材應該穿得下。”
“你要我當伴娘?”表情一愕,她眼露覆雜的盯著奪走她好運的準新娘。
前夫要結婚,她來當伴娘,那感覺真的很怪。
“不行、不行,她當伴娘那我呢?你別想把我這個恩人踢向一邊。”另一位伴娘氣呼呼的跑來卡位,怕遭人忽略。
“彆著急,周同學,沒人規定不能有兩個伴娘,你們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有朋友了。
一聽到“朋友”兩字,戴美娜和周杏娟都紅了雙眼,用力的握住她的手,無聲的友誼在彼此心中漫開來,化成一張牢不可破的網。
誰說女人之間不可能有長久的友情,數十年後她們證明了朋友是一輩子的,深厚的友誼反教她們的男人吃味,急著要分開她們的“同性愛”。
“咳咳!小姐們,可以把我老婆還給我了吧!你們正在佔用我的時間。”手握那麼緊幹什麼,有病。
西裝筆挺的雲中嶽將礙眼的人全趕出去,連忙用吻消毒被兩女人握臭的手,一副他才是這手的主人,別人休想染指。
相較第一次的婚姻,這次的婚禮可教他費心多了,既隆重又不失慎重,控制與會的人數給他美麗的妻子一個驚喜,他希望她能擁有永難忘懷的一刻。
“中嶽,你會寵壞我的。”望著滿室剪成心形的玫瑰,楊雙亞有說不出的感動。
“改口叫我一聲老公我會更高興,而且我保證不打老婆。”他促狹地眨眨眼,拿她鬧彆扭的事取笑她。
“老公。”這麼會計較,真是服了他。
“嗯!乖,我愛你,親愛的老婆。”好不容易求婚成功,她這老婆的保固期是七十歲。
牽手走一生,看盡繁華起落。
“我也愛你。”小氣的老公。她在心裡笑道。
“啊!終於,我等你這句話等了一輩子。”雲中嶽滿心喜悅的輕嘆口氣,握起她的手走向紅毯一端。“對了,我有個禮物要送你,你要記得感激我。”
什麼禮物?故做神秘。
不當一回事的楊雙亞以為他的禮物是有形的東西,但當她抬起頭看到證婚人身後那對半透明的身影,震驚得發不出聲音。
要幸福喔!我的寶貝。
一句我願意讓她流下動人的淚水,父親的微笑、母親的祝福深印入她心底,她永遠也不會忘記此刻的幸福,他們來參加她的婚禮了。
“傻瓜,別哭了。”雲中嶽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向岳父岳母點頭保證他會愛他們的女兒一生一世,不讓她受半分委屈。
“謝謝你,這是我收過最有意義的禮物,我會好好的珍惜它。”她的淚流得更兇了,像止不住的斷線珍珠。
在婚禮的一角,打扮帥氣的雲清霈定向一旁擦得閃閃發亮的留聲機,將一枚指環放入底座的抽屜,一臉不捨地用小指頭戳戳他的“玩伴”。
“你真的要走了呀!不留下來嗎?”繼母說指環要還給原主。
沒時間感傷的小小身影為了閃他的“巨指”而撞到頭,生氣的一吼,“是啦、是啦!我要走了,不要隨便叫我過來。”
咦,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為什麼他要聽她的話?
一記爆慄往他頭上叩下,痛得反手一抱的他沒再去思索到底哪裡怪異,兩顆圓滾滾的眼睛瞪著能跑又能追得他跑不動的鬼婆婆。
喔!不對,是姨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