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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子雅的臥房裡,她和舒宇健正坐在床上展開嫁妝明細表細細的端詳著。
子雅一看到明細表上的法國農莊,便興奮地提議道:“我們去法國度蜜月好不好?”
舒宇健卻回答,“你絕對不準開法拉利!”
子雅一愣。“為什麼?”
“你一定會去飆車,那樣太危險了,所以絕對不準!”舒宇健嚴肅地頷首。
子雅不在意地揮揮手。“安啦!我不會的啦!而且,臺灣又不適合……”
“不準!”舒宇健更堅決地道。
舒宇健極少這麼堅持自己的意見,所以,子雅也就隨他了,反正臺灣也沒有適臺飆車的地方,自己出事是活該,傷了別人可就是沒良心了!
“好,那讓你開吧!”
舒宇健本想拒絕,可轉念想,他若是不開,她肯定會藉機去開,還是他佔著車比較妥當。
“好,我開!”他一副義士赴死的壯烈神情。
子雅看了覺得實在粉好笑,她放下明細表。
“幹嘛這麼痛苦啊!胖哥?你不喜歡就讓我……”
“我開!”舒宇健堅定地重複一次,然後岔開話題。“雲舟有再去找你嗎?”
“廢話!”子雅懶懶地往後一躺。
“他的臉皮還真是超厚的,小時候那麼愛欺負我,現在卻又不死心的追求我,還老是擺出那種自以為帥的姿勢,真是有夠噁心的!”
她一翻身,模著床邊的遙控器開啟電視,並繼續說:“反正我一概給他剝皮荔枝吃就對了,他要是送花,我就甩回他臉上;他要是嬉皮笑臉,我就給他巴掌;他若是動手動腳,我就送他三拳兩腳,簡單了事!”說完,她瞄他一眼。
“你呢?”
舒宇健也學她趴在床尾看電視。
“我都照你所說的做羅!她若是上公司找我,就一定有鴻奇或秘書在場,我絕不和她獨處一室;要是她約我出去吃飯,我能推就推,推不掉還是要鴻奇作陪。這樣對吧?”
“其實,我還真有點不明白,”子雅邊按著電視遙控器,邊說道:“大部分女人離婚後,總有一段時間根本不想再碰男人了,可她才離婚沒多久,就急著找飯票,難道……”她突然停下手上的動作。“她沒有拿到贍養費?”
“不會吧?”舒宇健拿過遙控器繼續換臺。“簡先生相當富有,即使是雙方自願離婚,他也不可能不給她足夠的贍養費,畢竟他們也結婚四、五年了。”
“除非……”子雅立刻介面道:“她真的有什麼把柄抓在她前夫手裡,所以,她不敢要求贍養費,也不敢爭取孩子的監護權。”
舒宇健側過頭來。“你是說……”
“嗯……”她沉吟著,“她說她前夫虐待她,卻沒有爭取到任何賠償,那麼就是……”她也側過頭去看著他。“通姦!”
“通姦?!”舒宇健驚呼。“不會吧?”
子雅撇嘴冷笑。“看她的外表是不太像,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也無法肯定她不會吧?”
舒宇健正想反駁,可一想到凌雲舟,就什麼話都咽回去了。
“承認吧!胖哥,”子雅說著,又翻到舒宇健背上坐著。“承認你不會看人吧!”
“好、好,我認輸行了吧?”舒宇健極力側過頭想去看她。
“小姐,你不會又想躺在我背上睡覺吧?胖哥身上已經沒多少肉了,硬邦邦的,睡起來肯定會腰痠背痛喔!”
“我就是喜歡,怎麼樣?”子雅說著,就趴了下去,還壓下他的腦袋叫道:“你擋住我看電視啦!”
舒宇健側頭趴著,“小姐,那我該怎麼辦?”他嘆道。
“跟小時候一樣,睡覺嘛!”她替他摘下眼鏡擱在一邊。“只不過,以前是你先睡著,我再溜上來睡,現在是你睡覺,我看電視嘛!”
“真享受啊!”說著,他輕輕眨了眨眼,“不過……電視好像沒什麼好節目,不如……來做點更有趣的事吧?”他曖昧地說。
“天哪!”子雅因為電視裡血腥的開腦手術而驚呼一聲,心不在焉地應道:“什麼事?”
毫無預警地,舒宇健突然翻身讓她滾下來,再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先試試看結婚以後我會不會壓死你啊!”
子雅驚愕的表情很快就消失了,她本能地展露出蠱惑的微笑。“對喔!是該試試看哩!”她伸手摩挲著他的背肌。
“雖然你沒有以前那種軟綿綿的細皮嫩肉了,但倒也結實得很,摸起來給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