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內斂的,氣質就挺獨特的,一看就是一個有想法兒的小姑娘。
再那麼仔細一看那小姑娘胸前的圖案,一隻卡通豬,旁邊兒帶著翅膀似的兩片毛兒,這圖案冷暖見過——
曾經,在凌犀的車上——
哦,難怪——
怪不得這誤會都撇清了,他也還是沒有想請她過去坐的意思。
弄了半,什麼吃醋撒潑大作鬧都是她自己yy的,根本就不是那個事兒。
那是為什麼呢?
其實挺好猜的,顧慮身邊兒那小姑娘感受唄~呵呵,還真滑稽,扯了個笑,臉上有點兒僵,半沒收回來。
“妹妹,你倒是坐啊,偷著笑什麼呢,中彩票兒了啊~”
不知道那個沒有眼力件兒的倒是挺能管閒事兒的,這麼一說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從歸齊身上挪她這兒來了,那幾個不明就裡的,臉兒生的,就都在那兒說她一笑更漂亮了什麼的。
“呵呵,算吧。”
也真夠丟人的了,那臉真就跟打了肉毒似的,麻痺的笑都收不回來了,索性她也不收了,最少還剩點兒臉。
冷暖也沒鬧,更沒甩頭兒走人,本來就夠丟人的了,她再勁兒勁兒的不情不願的有勁沒勁吶,況且現在她一半兒是尷尬,另一半兒是歸齊的朋友,她這起點兒么蛾子,不是給誰都丟磕磣麼?
找了一堆藉口,冷暖穩穩當當的就坐那讓出來的地兒了,也和那些主動跟她打招呼的那些人大方的寒暄著,看上去大大方方的,特別有範兒,有架子。
可實際上怎麼回事兒,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實冷暖的兩條腿真就跟灌了鉛似的,根本就挪不動步了。
呵呵——
可真諷刺,弄了半,就她自己在那怕這個,怕那個的,一門心思顧慮著凌犀的感受要解釋什麼,結果呢?
人家大少爺,吃飯喝酒有姑娘,有說有笑的,又把她的感受放在哪兒了?
更諷刺的是,就在剛剛歸齊跟她說那些什麼凌犀還年輕啊什麼的,她都還覺得跟自己沒關係,當笑話聽呢,結果你看看,現世報多快,這麼快就直接套她身上了。
甚至更悲催的是,她發現她其實連問句她是誰的資格都沒有,她自己最清楚她是誰,她說的好聽是凌犀名義的媳婦兒,說的不好聽的倆人就是搭夥過著,沒有法律束縛,更沒有承諾約束,誰礙的著誰啊?
就算昨兒晚上還溫存了一晚,就算早上走之前他還拉著她親了好幾分鐘,親的她差點兒就喘不上來氣兒了,又能怎麼樣呢?
他和她還是除了肉體關係,就沒有關係。
說句難聽的,這是她以前巴不得的事兒呢,可今兒這麼個局子就撞見,她心裡堵的慌,說真的她接受不了。
不過她也不知道面部肌肉神經是不是抽條了,她就只會笑了。
“來來來,今兒因為我,咱們哥兒幾個有緣聚到了一起,這杯我得提誒,對了,妹妹,啤酒能喝點兒不?”
是飯局兒,就不能少了酒,歸齊撇清了關係之後,那個請客的小子也沒再鬧冷暖,倒是也看在歸齊的面子上照顧的挺周到的,這會兒,就提著剛起開的一棒子啤酒不知道是給全桌兒唯一空杯的冷暖倒還是不倒。
“沒事兒,倒吧。”
這桌上除了海關局這幾個生面孔,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她冷暖過去就是個陪酒的,她也沒什麼好裝的。
“好嘞,爽快~來,咱共同舉杯,過個電,走著~”
嗷嘮一嗓子一張羅,氣氛還挺好的,全桌兒就鐺鐺鐺鐺都是撞身邊兒的玻璃轉桌兒,美其名曰過個電,就一個個的仰頭兒的喝著了。
“今兒咱這兩妹妹,合著都是女戰將啊,連底兒都不剩~”
一杯酒乾了,撂杯的時候還有不明就裡的跟著起鬨的鼓上了掌,一說冷暖也瞅了一眼正對面兒那也乾了杯的小女孩兒,撂了酒杯,馬上就端了飲料杯,一看就是不常喝酒的小孩兒,連啤酒的味兒都還不太習慣。
她剛學喝酒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不過現在什麼酒精的味兒到她嘴裡都麻了,雖說立場不太對,不過冷暖對這小姑娘印象挺好的,一眼看著就不是他們二世祖圈子裡的那些小野模啊,爛妹兒什麼的,是個好人家的小姑娘兒,還真挺拿的出手的。
是啊,他凌犀的品位又能差到哪兒去。
覺得對面兒女孩兒給凌犀知冷知熱的夾著菜的畫面特刺眼,冷暖低頭兒隨便夾了一筷子,放到嘴裡嚼了半,直到嘴裡的辣味兒直竄鼻子,才發現倒黴的吃